林濤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鬼婆留下的那瓶解藥從懷裏拿了出來,現在之能希望下毒的人所用的毒藥藥性沒有鬼婆的那樣精純,那這樣,藥瓶裏麵所留下的藥香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
拿下解藥瓶上的小蓋子,林濤在兩人的鼻下晃了晃,便抓緊的蓋上,生怕圍觀的有課問道之後也像列車裏麵的乘客一樣,問道就嘔吐出來,雖然裏麵就一顆就要,已經被女乘務員用掉,但濃鬱的藥香仍舊充滿了瓶子之中。
就在圍觀遊客不解林濤所做的時,救護車趕至,這時兩個中毒的人臉色已經明顯好轉,嘴唇上的烏黑也漸露血色,讓林濤寬慰了不少。
身後的那個穿著白族服飾的年輕人不屑的說道:“哼,你等著,多管閑事的家夥。”說完便消失在人群之中,臨潼啊甚至都沒看清楚那人長得什麼樣,這要是在人家的地盤上遭到報複就慘了,畢竟自己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張依依跟著自己。
兩人被救護車拉走之後,人群也都散開了,林濤便抓緊的跑去找張依依,但是總是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仿佛有人在一直盯著自己跟蹤在後麵,多次的轉頭向後麵看去,卻沒有看見任何人跟著自己。
在古城裏找了半天也沒看到張依依,害怕她遭到那個穿著白族服飾年輕人的報複,而且自己出門的時候也沒帶手機,便抓緊的向自己居住的旅館跑去。
但就在巷口,林濤看見了昨晚唱戲的那個女戲子,站在巷口,看了眼林濤之後便走進了旁邊的巷子裏。
她在這裏幹什麼,林濤對於這個女戲子印象還是很深,就是不知道昨晚為何被她的聲音吸引。
林濤跟在她的後麵,想過去和她說句話,但她卻始終和自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林濤走快她也走快,總是跟不上她。
不好,上當了,林濤想著,看向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家家戶戶都緊閉著大門,林濤停下了腳步,看著前麵同樣停下來轉身看著自己的女戲子,大聲的想她喊道:“你到底想帶我去哪裏?”
女戲子沒有說話,隻是站在那裏,不知道要做什麼。
拚了,我倒要看看你想幹什麼,林濤一咬牙走了上去,而女戲子見林濤走過來,便轉身繼續的在前麵帶路。
林濤將碧眼青蟾拿出發,放到兜裏,生怕回來會遇到什麼不測。
這個女戲子仿佛不會累一般,越走越快,好在林濤也在地乳的作用下身體在持續的增強,跟在她的身後未曾落下,但她卻將自己帶去了旁邊的一個村子裏。
林濤遲疑了一下,看了眼前麵這個非常寂寥的村子,非常的安靜,連路上的行人都看不見一個,電線杆上和牆邊到處掛滿了密密麻麻的蛛網,而且上麵一個個如同巴掌大的蜘蛛懸掛在上麵,一個挨著一個,看的林濤一陣頭皮發麻,這麼多的蜘蛛,村子裏的人是怎麼過的,難道不怕這些蜘蛛嗎。
看前麵的女戲子再次加快了腳步,林濤立馬跟了過去,跟著她左右的拐著彎,最後見她走進了一個菜園子裏,從後麵進入了一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