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江洋他老媽慢慢地關上門,然後又優雅地朝我們這邊走來,我以為她是要關心一下她兒子的傷情,再對他噓寒問暖一番。可是我錯了,但我錯的一點也不離譜,你想想,正常的人當自己的兒子遇到這樣的事情,能不著急嗎,能不心疼嗎?可是偏偏我遇到的這個女人,就是江洋他老媽,貌似做法和一般人就不太一樣。
她確實往我們這邊走沒錯,但如否要具體說來的話,她真正的方向是我,是我白小冰,如果阿月在這的話,一定能感覺到我是有一種多麼強烈的想罵人的衝動。
當江洋他老媽終於停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和她就徹底對上眼了,首先她嘴角稍微上揚一下,然後嘴角就動了一下,同時她說的話也從嘴裏傳了出來,最後到了我的耳朵裏,隻是她這話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她說:“你怎麼在這啊?你班老師不是讓你走了嗎?小萍?”
當她叫我小萍的時候聲音明顯加重了一下,讓我覺得很慎得慌,都怪阿月,讓韓明磊占了我的名字,還給我起了個這門沒水平的名字。
我衝江洋他老媽笑了一下,說:“阿姨,我確實是走了,但我聽說江洋醒了,我就又回來看看他。”
我知道,我撒的謊很沒水平,但我仍然希望江洋他老媽能相信。但她接下來說的話就徹底把我的希望給摧毀了,她說:“是嗎?當時你是以小萍的身份走的,而現在又以小冰的身份留在這了吧。”
我聽她說完當時就有些傻了,我震驚地看著江洋他老媽,用極快的速度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覺得此女人真不是蓋的,難怪會生出個江洋這樣的妖孽,各個都難纏。
我嗬嗬地笑了幾聲,然後假裝不解地問:“阿姨,你說什麼呢?我就叫小萍啊,上次你見的那個男生才是小冰呢,你怎麼給忘了呢?”
江洋他老媽衝我冷笑了一下說:“行了,你別跟我裝了,你當我傻嗎,就算我當真了,你們班班主任能騙我嗎?”
完了,我心想,既然她都提到班主任了,那我們幾個肯定早就被班主任給出賣了,我們還從這傻不拉幾的自娛自樂呢,難怪人家不笑話我們。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看都覺得江洋一點都不像她,至少江洋不會像她這樣刁鑽,也許這個詞真是專屬於女人的。
被她這麼一揭穿,我就有點無語了,我承認,在這種情況下,我缺少了像阿月那種臉大的特質,所以我隻好又苦笑了一下,等著那個女人再一次的刁鑽。
“你叫白小冰對吧?你喜歡我們家江洋對吧?”果然那個女人沒有放過我。
這簡直是在汙蔑我,明明就是你加兒子喜歡我,怎麼到你這就反過來了,要是阿月在這,一定早就反駁她了,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阿月的存在是多麼的重要,可現在她偏偏不再這,此刻,我不得不感歎,月到用時方恨無啊。
雖然我心裏這樣想,但我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反駁這個女人,畢竟這是江洋他老媽,如果江洋不在的話,也許我會抑製不住地開口大喊了,但現在在江洋麵前,我卻始終都沒有與他老媽爭執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