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德國人格林兄弟,雅科布和威廉。他們兩兄弟在1829年的春天離開他們居住了很久的佳瑟爾,搬到了格丁登。居住在佳瑟爾的時候,雅科布和威廉是住在一起,到了格丁登他們兩個人還是住在一起,而且還是住在同一房間。從佳瑟爾搬到格丁登是因為政治工作需要,雅科布在擔任翰洛威的政府官員的時候,就時常同別人說起他很思念遙遠的故鄉。他向不少的朋友透露出他想回到故鄉居住的願望。他的弟弟威廉也跟他一樣有思鄉病。雅科布和威廉不願分開住,就是他們強烈思念家鄉的最好體現。雖然,這種觀點有點片麵,但也是有事實根據的,格林兄弟知識淵博,上通天文,下曉地理,才高八鬥,學富五車,是才華橫溢的學者。格林兄弟尤其對古代德文有深刻的研究,他們在這一學術領域是權威性的人物,是大師,他們的古代德文乃至遠古德文的造詣都很深厚,一時間無人出其右,他們每天念念不忘的是菲爾塔和梅茵兩條大河夾著的那一塊平原,那就是他們的家鄉。1837年,哥哥雅科布遠走了翰洛威王國,他結束了他那有身份有地位的學者生活,這時他是主動要逃離翰洛威的,他不為別的,因為他太思念他的家鄉了。雅科布說:“事實上,我不論在任何年齡和在任何地方,我都忘不了對家鄉的思念。”威廉的兒子霍爾麥是這樣敘說的:“我不論到哪裏,我都會這麼說,我的伯父和我的父親永遠都忘不了對家鄉的思念。”格林兄弟的情感敏銳而又豐富。他們淵博的學識以及一絲不苟的學問精神使他們在他們的研究範圍內取得了更多更大的貢獻,貢獻突出的地方表現在對童話故事的撰寫和搜集以及研究,對於德國童話以及德國故事的貢獻以格林兄弟為最大,千秋彪炳,功不可沒。
格氏家族在17世紀初就定居在黑森,格林兄弟向外人津津樂道的是,格氏家族有很多文化巨人以及學術專家,這使格林兄弟在思維上有充分的富足感,他們以祖上為榜樣,不斷地向他們學習,讀他們讀過的書,研究他們研究過的學術,所謂家學淵博,世人皆知。雅科布出生於1785年1月4日,威廉出生於1786年2月24日,他們同時出生在黑森的哈南,為格林啟蒙的是他們的一個遠房親戚,這個遠房親戚是一個女親戚,她知書達禮,學識也淵博,格林兄弟上的是私塾,由一個年輕的教師上課,格林兄弟從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他們很聰明,他們對一些小動物小事物表現了極大的興趣,他們的祖父經常帶他們四處遊玩,為他們講解一些他們從未聽到過的令人喜愛的小故事,他們的父親也為他們找來了許多有趣的小人書,他們自己也很勤奮好學。他們是兩個早熟的孩子,尤其是他們的母親對他們兄弟倆的影響甚大,她教育他們兄弟倆要熱愛生活,同情人民,關心弱小的生命,幫助能夠幫助的人,要懂得人生的樂趣,助人為樂。格林兄弟記住了母親的話,他們也確實這樣做了,他們很尊重他們的母親。雅科布和威廉長大後,他們的父親就不幸去世了。雅科布是哥哥,他擔當家庭的重擔,但是雅科布更樂意讓他的母親主持家庭大事。這並不是雅科布做不了事情,而是雅科布對他母親很尊敬,隻要母親存在一天,家庭大事一切由母親打理。威廉也時常回憶他的母親:“她是那麼地慈祥,也是一個勤勞的女人,她知書達禮,很會教育我們,也很會理財管家,我和我的哥哥從來沒有因為父親的去世家庭失去支柱而吃不飽睡不好穿不暖,反而我們生活得很好,我的母親真的是一個勤勞賢惠的母親,對於這一點,我和我的哥哥雅科布始終堅信。”
格林兄弟倆是在佳瑟爾讀中學的,那是1798年的事情了。格林兄弟到佳瑟爾讀中學是因為他們在佳瑟爾有一個親戚在一個貴族家庭裏做事,他們的那個親戚願意幫助他們求學,格林一家都很感激那個親戚。雅科布和威廉逐漸長大,懂起事來了。他們能夠自己獨立生活,很珍惜他們的親戚和他們的母親給他們的錢,他們懂得節約,從不像別的孩子那樣大手大腳花錢。他們的成績一直都名列前茅,得到了老師和同學們的好評,但是他們兄弟一點都不驕傲,威廉的身體比雅科布的差一些,他在佳瑟爾得了一場重病,這場病來得特別快,來得也很猛烈。幸虧請了一個名醫萊爾全力治療,才撿回了一條性命,這決定了威廉的性格比較憂鬱,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聰明才智。
1802年的秋天,雅科布考上了大學,威廉因為那一場大病,令他不得不推遲一年才跨進大學的門檻,格林兄弟在大學裏興趣和愛好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因為他父親早年是當地的政府官員,學的是法律,他們兄弟倆也決定學法律,繼承父親的事業。當格林兄弟在大學畢業的時候,他們決定鑽研德國文學以及和德國文學有關的學術知識。在那個時期給他們重要指導的是薩威尼,他是著名的法律學專家,對於德國的法律學也很有權威。格林兄弟很尊重薩威尼,把他尊稱為老師,薩威尼給了格林兄弟很大的幫助,不論在思想精神還是生活的各方麵。由此,威廉寫文章是這樣評價薩威尼的:“這位德國法律學界的權威人物,他占據他所在的那個時代的法律學研究的領先地位,他學術做得極為嚴謹,他不僅學識淵博,而且還樂於提攜後輩,幫助後輩,他對於後輩給予了他的工作之外的熱情照顧,薩威尼這位法律學的著名學者,他將被後人所敬仰。”他們的最終興趣還不在於此處,他們更熱愛的是德國文學。他們對詩歌有極大的興趣,以他們的文學基礎和功底,他們對於詩歌的駕馭能力絲毫不費力氣,令他們驚奇的是他們的良師益友薩威尼也對詩歌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而且他一出手就是大手筆,在文學方麵他也得到了格林兄弟的尊敬。他們研究起詩歌來了,薩威尼向他們兄弟倆介紹了德國偉大的文學家和詩人歌德的作品,格林兄弟看過歌德的詩歌後,對歌德的尊敬發自內心。薩威尼是一個著名的學者也是一個圖書收藏家,在他的家裏除了書還是書,數以萬計的書收藏在薩威尼的家裏。薩威尼邀請格林兄弟到他家去看書,格林兄弟對薩威尼藏書甚豐早有所聞,早就想踏入他的家門借閱他的書籍了,薩威尼家裏的藏書有不少是歌德的作品,格林兄弟閱讀了歌德的不少作品,他們在歌德的作品中看到了自己的希望。他們兄弟也由衷地希望自己能夠成為像歌德那樣的人物,留芳百世,名垂千古。通過薩威尼格林兄弟還認識了一些當代作家,例如喜勒兄弟、迪柯、珂爾林,成為格林兄弟最要好的朋友也在這個時期出現了,他就是波可達羅,波可達羅這位著名的作家對格林兄弟的影響似乎比歌德還要直接。格林兄弟跟波可達羅關係很好,因為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有共同的話題,有共同的語言,波可達羅當時的地位、身份都很高,格林兄弟還是無名小輩,但波可達羅沒有看不起格林兄弟的意思。
由當時知名作家迪柯主編的《弗德堡詩歌》在1803年出版了,這本書的出版令格林兄弟興奮不已,格林兄弟似乎在這本書中找到了他們今後要走的路。《弗德堡詩歌》是一本收集了古代詩歌全部作品的詩集,格林兄弟一五一十地把這本詩集看了個清楚,他們看完之後很興奮,一個新的想法在他們兄弟倆的腦海裏醞釀好了。他們馬上就行動了起來,到處搜集古代的傳說、寓言以及童話故事。他們想闡述裏麵的秘密,這是給下一代看的書,在那個時候,波可達羅也在搜集一些東西,但不是搜集格林兄弟所搜集的。波可達羅是一個學者型的作家,他所搜集的跟格林兄弟搜集的大相徑庭,他搜集了一些學術性很強的東西,但對格林兄弟的影響也很大,這無疑是給格林兄弟打了一劑強心針,使他們更加堅定搜集寓言、傳說、童話故事的信心,雖然在當時有一些不友好的作家、詩人、學者、專家抨擊過格林兄弟在玩小玩意兒,但因為有波可達羅的大力支持和幫助,他們堅持了下來,他們從更深層的角度中發現了做這件事情的意義不可言喻地偉大。他們就這樣堅持了下來,他們仍然堅持不懈地搜集他們的寓言、傳說、童話故事,雖然那些不友好的人在一旁樂開了花,他們根本就瞧不起格林兄弟這樣的做法,他們認為除了小孩喜歡玩這類遊戲外,誰會去想到這個有點卑鄙有點可恥的事情呢?在他們的眼中格林兄弟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創作思維、創作實力,他們不可救藥地認為格林兄弟除了會搜集這些小孩子玩的東西外,再也不能搞文學創作了。為此,格林兄弟表現出了堅定的信心,他們從一開始就相信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因此他們反而更加勤奮了。
1805年的初冬,雅科布·格林從巴黎趕回了家,然後約上弟弟威廉·格林一道同往他們母親所居住的地方去看望上了年紀的母親。母親居住在佳瑟爾,她生活得很平安寧靜,她所居住的地方也很幽雅。他們的母親雖然年紀大了,但頭腦思維仍然十分敏捷,她和她的兩個兒子長談了好久,格林兄弟是很感激他們的尊敬的母親的。在佳瑟爾,雅科布在當地政府找到了一份工作,威廉的病又犯了起來,這令威廉十分痛苦,他不得不放下了手頭中要做的許多事情,他在母親的照顧下躺在了頗為不平靜的病床上。他的母親時時刻刻都在他的身邊照顧他、安慰他,希望他好好地養病。雅科布也時常抽空來看他,希望他不要被病魔所嚇倒,他會馬上好起來的。但是雅科布的另一麵生活極不好過,因為在那個年代是戰爭年代,一切都是混亂的,雖然他身在政府機構,但政府機構是當時最敏感的地方。爭權奪勢令雅科布十分憤怒,當時戰事異常緊張,雅科布毫不猶豫地辭了公職回到了家裏,這無疑是使這個沉重的家庭雪上加霜,因為雅科布是這個家庭的主要經濟來源,現在大家都沒有了工作,於是,家庭經濟頓時緊張了起來,他們在戰爭年代生活得並不是很好,有點貧困的味道,不過在那個年代都是勒緊褲帶過日子,誰的日子也不好過。在這個時候,上帝又給了雅科布一個有點滑稽的機會,法國的拿破侖在巴黎稱王稱帝了,這個複辟王朝的軍事實力非常強大,拿破侖指揮他的千軍萬馬征服了德國,複辟王朝派來了拿破侖的弟弟澤諾姆去法國的殖民地德國當皇帝,澤諾姆為了穩定當地人的民心,決定招納當地人做一些不重要的工作,格林兄弟被招納進去了,但那時威廉的病還沒有好,他還躺在床上養病,但雅科布卻不得不去,因為他要養家糊口,所以他在澤諾姆的政府裏當了一個官,是專門管理國家圖書館的,這份工作令雅科布十分滿意。因為在這座大型的國家圖書館裏他可以看到更多的書籍,他的視野在這裏得到了更為廣闊的開拓,他的知識在這裏不斷地增加。這是一個鼓舞他信心的地方,他很珍惜這份工作並不是完全為了錢,澤諾姆對他非常友好,從沒有歧視過他,對他的態度很恭敬,因為雅科布在那個時候已經是一個知名的學者了,澤諾姆敬重雅科布的學識和才華,他經常俯身向雅科布請教一些問題。因此,雅科布也沒有看不起這位從法國趕來的傀儡皇帝,雅科布也不過問政治,他隻是做他的學問,研究他的學術,創作他的文學作品。
1807年的深冬,珂爾林特地到格林兄弟家去拜訪,珂爾林在當時的名氣也很大。珂爾林的到來令格林兄弟感到特別高興,他為格林兄弟送來了波可達羅最新出版的《童話故事》,珂爾林與波可達羅終於和格林走到了一起,他們研究著同一領域的學術,他們熱烈而又激動地討論著同一個話題,他們興奮得整天整夜沒完沒了地交談。《童話故事》的出版影響了很多讀者,大部分是少年兒童,接著又出版了《童話故事》的第二本和第三本。格林兄弟對此特別興奮,他們從珂爾林和波可達羅合編的《童話故事》中選出了他們所喜歡的童話故事。格林兄弟對古代詩歌的搜集之全之多,一直令學術界的學者專家歎為觀止。珂爾林寫信給迪柯是這樣說的:格林兄弟所搜集的古代詩歌是最權威的,他們兄弟倆為德國古代文學作出了傑出的貢獻。
1808年,珂爾林搬到了哈德爾城堡居住,最先去哈德爾城堡的是波可達羅,由珂爾林和波可達羅在哈德爾城堡創辦的《名人報》發表了格林兄弟的長篇大作,威廉發表了他翻譯的古代英雄詩歌,雅科布也發表了他翻譯的古代英雄詩歌。從此格林兄弟在德國文壇成名了。1809年,這一年是讓格林兄弟感到十分愉快的一年,尤其是威廉。因為他在這一年的金秋拜訪了歌德。當威廉告訴珂爾林他要去拜訪歌德的時候,珂爾林就為威廉寫了一封介紹信,信裏是這樣描述歌德的:這一位德國文學史上最傑出的文學家一直令人敬佩著。然後他又寫信給歌德,告訴這位德國文學史上最傑出的文學家:格林兄弟對古代詩歌的研究無人能比。歌德熱情地接待了威廉,威廉所敬佩的歌德,不斷出現在威廉所撰寫的文字裏:那是一個金黃的秋天,我從遙遠的地方向歌德靠近,他仍然靜坐在他的書桌上創作,外麵的聲音一直被他關在門外,直到我第五次敲他的門,我才聽到靜靜的聲音在向門口接近。他一打開門就認出了是我,然後擁抱了我,在擁抱我的時候,我能夠感受到他的溫度,他很熱情,這是發自他的內心。我又在他的書屋裏重新拜讀了他的作品。他一口氣寫完了他剛剛創作的作品,然後坐下和我交談了起來,我們談到了古代詩歌,他對這方麵的研究比我們任何人都要深刻的,因為他的偉大創作得益於古代詩歌,我們不得不承認不得不佩服歌德的功底,他不愧為德國文學史上最傑出的文學家,他很謙虛地對我說,我們應該互相交流,於是我請求他對我們的詩歌研究給一些指導和幫助,他連忙搖手不讓我再說下去,總之在那一天,我和歌德是相處得非常愉快的,我看到了真正的歌德。
威廉回到家中和雅科布又投入了緊張的研究工作,他們以歌德的創作精神為榜樣。他們等到了拿破侖的垮台,等到了澤諾姆的失敗統治時期,雅科布在這個時期是活躍的,不論是在政治鬥爭中,還是在研究學術中,都表現了極大的熱情,侵略者被趕出了家鄉,國土又重新收複,這是舉國歡慶,令人振奮的時刻。黑森又舉行了民主選舉,雅科布不負重望,重新當上黑森地方政府的重要大官。他仍然管的是文化教育類的工作,格林兄弟印行了海得麥的《悲慘的亨林》,賺了一筆錢,但是格林兄弟把這一筆錢交給了政府,政府用這筆錢買了許多兵器用以裝備政府的軍隊,防備法國侵略者的再次侵略。在這個時期,雅科布找到了有關於黑森當地的一些曆史故事的書,其中有一本叫《黑森戰爭曆史大全》,通過這本書,雅科布更加了解了地方傳說、故事、寓言的魅力所在,他決定把一些有趣的寓言、故事、傳說收錄進他的工作記錄本中,他沉迷於對故事、傳說的研究和搜集,他的政府工作成績沒有什麼貢獻,他時常和威廉通信,告訴躺在病床中的威廉,他又有什麼重要的文獻發現。病床中的威廉也寫信告訴他,現在自己的研究也有了很大的突破,他們每每為自己搜集到一個新鮮、有趣的童話故事而興奮不已,連夜寫信告訴對方,生怕遺漏了什麼地方。由於雅科布在政府機構工作,這使他有很多接近一些重要文獻的機會,他可以經常出入大型的國家圖書館。
1815年,雅科布再也不想從政了,他心中有好多東西要寫,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再耽誤下去,於是他又一次辭去了公職,他回到了他弟弟威廉所居住的地方,也就是他們經常居住的佳瑟爾,雅科布的回來令威廉特別高興,他站在門口迎接了雅科布,雅科布看到了健康的威廉站在門口,他心中除了喜悅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真的他是多麼希望他的弟弟能夠早日康複。在這個時候,佳瑟爾的圖書館的館長和副館長的職位正缺,於是格林兄弟便榮任此職,雅科布當館長,威廉做了副館長,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一切都令格林兄弟的每一根神經激動,形勢一片大好。佳瑟爾地方圖書館成為格林兄弟最好搜集研究童話故事的場所,他們的研究成果在不斷出現。
格林兄弟的研究成果令整個學術界再次轟動,引起不小的震動。他們都在議論格林兄弟,格林兄弟的研究博采眾長,雅科布翻譯了西班牙、葡萄牙的一些英雄史詩,威廉精通幾門外語,他獨自一人翻譯了丹麥、挪威、瑞典的一些英雄史詩。這幾下大動作,這幾個大手筆令文壇震驚了,格林兄弟的才華和學識得到了廣泛的認可和肯定,歌德撰文評論了格林兄弟的這一才華突起的文學現象。1815年的《悲慘的亨林》和《古代詩歌》在學術界普遍得到推崇。1816年出版的《童話故事之德國》讓很多的讀者都記住了格林兄弟的名字,一時間《童話故事之德國》成為暢銷書,格林兄弟一時走紅,成為了著名兒童文學家。格林兄弟的好朋友寫信告訴迪柯:“一個偉大的時代出現了,這個時代之所以偉大那是因為出現了格林兄弟,格林兄弟的童話創作將影響世世代代的人。”格林兄弟所取得的成就令佳瑟爾圖書館另一位負責人十分嫉妒,他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把格林兄弟排斥出了圖書館。雅科布氣憤不過,拉著弟弟威廉的手走向了格丁登,格林兄弟在格丁登受到了學術界文學圈的朋友們的熱烈歡迎,雅科布被推舉當上了德文學教授,然後又當選上了格丁登大學圖書館的館長。威廉先是做格丁登大學圖書館的副館長,接著才任教大學。在這個時候,格林兄弟的生活才有了大大的改善,他們兩兄弟再也不用為柴米油鹽擔心了,他們有了一定的經濟基礎,就更加廢寢忘食了。很多在學術界很有名的學者專家都很敬重格林兄弟,其中有德國語學家巴哈克、曆史學家多爾、考古學家俄德夫理·莫勒、數學家魯克伯、文學家格菲挪斯等人。格林兄弟一有空就在家裏坦誠地招待他們。格林兄弟的任教水平也很高,得到了全校師生的好評,他們仍然堅持著他們的學術研究和文學創作。雅科布創作出了《德國語言用法》,然後他出版了許多本詩集,他的詩集被翻譯成很多國家的語言。1835年的時候,雅科布出版了《神話傳說》,這本書所選錄的是民間傳說、寓言、童話和故事,所選錄的這些故事都帶有很強的正義感,抨擊了當代統治集團。有一些文藝批評家對他所出版的這本書大加批評,在雅科布的眼裏,那些文藝批評家純粹就是誣蔑誹謗,不讓正義的力量出聲。威廉出版了他主編的《福萊達的恭敬》《玫瑰花園》兩本詩歌選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