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超大方地說:“那是當然了,你放心,絕對少不了你的。”
女人站起來,纖細的手搭在倆兄弟的肩膀上,說:“走吧,咱們來個三人狂舞。”
這時,一個身穿花襯衫的男人迎麵走來,喊了一聲“米米”,就和那個女人勾肩搭背的。任宇超向哥哥使了個眼色,拉著那個女人向旁邊的洗手間跑去。
“放開我,你們拉我來這裏幹什麼?”女人直掙紮。
到了洗手間裏麵,任宇超將她推到一邊,然後和任宇深躲在門的左右等那個男人來。那個女人看出不對勁,急忙大喊:“標哥,有人想對你不利,千萬別進來。”
任宇超吼道:“臭婆娘,不要壞我的大事。”
“再喊,割了你的舌頭。”任宇深說。
女人嚇得一捂嘴巴,不敢吭聲了。
太子標推門而入,進來就罵:“臭小子,敢搶我的女人……”話還沒說完,立即被左邊的任宇深一拳頭打在了臉上。人還沒回過神來,又被右邊的任宇深踢了一腳,傷得夠嗆。那個女人在一旁急得團團打轉。
太子標乘個空隙抽身出來,抓了一根拖把去打任宇深。
任宇超一個惡虎撲食,將太子標按倒在地。任宇深乘機撲下去,奪過拖把猛打他的腹部。太子標一邊痛叫,一邊問:“你們是誰?到底要幹什麼?”
任宇趣哈哈大笑道:“你管我們是誰,今天我們是來收拾你的。”說著,操起拳頭往他臉上猛擊。
兄弟倆將太子標打得遍體鱗傷,覺得夠了,就放開了他。他們離開洗手間,去找阿申,不料卻見他的人。任宇超說:“不會是他騙我們揍人,自己卻跑了吧!”
正在疑惑,忽然太子標從裏麵跌跌撞撞地跑出來說“你們兩個小子給我記著,我要報仇。”
倆兄弟毫不畏懼說:“要報仇盡管來,我們等著。”
到了外麵,太子標故意躺在地下大叫救命,一下子驚來兩名警察。詢問到情況,警察揚起粗大的鐵棒,將倆兄弟叫到牆角那邊,喝令他們把手舉起來。
“哢”地一聲,兩道白花花的手銬套在了兄弟倆的手腕上。
“警察大哥,別抓我們。”任宇超說。
警察將倆兄弟一推搡,走,跟我去警察局。
一陣警車呼嘯而去,倆兄弟被帶進了一間暗室裏。一名便衣警察拍著粗大的電棒遊走在兄弟二人的麵前,獰笑道:“小子,膽子夠大,敢去夜總會打人。現在,讓我來挫挫你們的銳氣。”說完,電棒往桌上重重一敲,“啪”的一聲響把兄弟倆嚇了一跳。兩名警察將兄弟倆按倒在椅子上,那個長官將桌上的刺眼的燈光移了移,問:“你們叫什麼,家在哪裏?父母是幹什麼的
任那位警長怎麼問,倆兄弟就是什麼也不說。警官煩了,向兩名警察一使眼色,他們就把倆兄弟的胳膊用力一扭,痛得二人發出陣陣慘叫。“怎麼樣?說不說。”警官示威性地揚了揚電棒。
任宇深痛不過了,說:“我說,我說。”
任宇超暗暗踹了他一腳,示意他不要講。警官將腦袋湊過來,和顏悅色地說:“小夥子,說實話吧!不要隱瞞了。”
“我不說,你又能把我們怎樣?”任宇超的語氣堅硬。
“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那位警官衝兩名警察一努嘴,警察冷不防抽走了下麵的坐椅,倆兄弟一起栽到了地下。
倆兄弟受了幾場折騰,被推到了一間監獄裏,笨重的鐵門“砰”地一聲關上了。麵對著灰牆鐵門,倆兄弟很沮喪。哥哥說:“誰知道身落牢籠,要是教媽媽知道,肯定會擔心死的。”
任宇超察看了下四處,說:“想辦法逃出去吧!我才不願意呆在這個鬼地方。”
“四處銅牆鐵壁的,怎麼出去?”任宇深為他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
任宇超蹲在一角,捧著臉思考說:“呆會兒再動手。”
深夜,獄警在門麵走來走去。所有的犯人都睡著了,倆兄弟開始扳動著鐵窗那手指粗的窗欞來。兄弟倆經過同心合力,終於扳彎了一根鐵杆,接著,又去扳第二根。
鐵杆發出扭曲的聲響,終於彎開。“好了。”任宇超拍了拍手,和哥哥先後爬上去,翻過鐵窗而去。
淩晨三點,屋裏還在響著縫紉機聲。倆兄弟悄悄地打開門,賊一樣貓腰繞過衣服架閃進屋裏。
一輛深黑色的轎車停在任家住宅門前。駕駛室,老司機在吸香煙。
四十多歲的任處祥拄著文明棍和太太李詩豔挽手步出大門,他臉上寫滿了歲月的痕跡,一把烏黑的髭須,幾根細細的紋路深深地刻在額頭。
李詩豔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說:“處祥,記得早點回來吃飯。”
任處祥向太太揮了揮說:“你回去吧!我看完那條街就回來。”
老仆人於全將一件大衣披在任處祥的身上,叮囑說:“多穿一點,免得感染風寒。”
“謝謝全叔。”任處祥彎下腰鑽進了車裏。
“爸爸,爸爸,我也要去。”十八歲的任蕭蕭如小鳥一樣飛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