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超猜測說:“這裏麵肯定有什麼故事。”
任宇深問:“媽媽,你怎麼了?這兩枚戒指是怎麼回事?”
陳月顏沉思了會兒,鬱鬱地說:“是你爸爸送給媽媽的結婚戒指。”
倆兄弟聽了一震,這是他們長麼大,陳月顏第一次主動吐露爸爸的事。所以,他們不敢打斷,靜靜地傾耳聆聽。
陳月顏繼續說:“本來你們的爸爸說要和我結婚的,但是他家裏人不同意,所以我們就分開了……”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她悲從中來,忍不住淚水璉璉。
任宇深極其憤怒,打抱不平地說:“媽媽,他的心未免太狠了,居然扔下我們母子三個不管。像這種無情無義的人媽媽還想著他做什麼?”
“住口!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爸爸,你不可以這樣說他。”陳月顏生氣地責罵道。
興隆大酒店的145號套間,任處祥坐在酒桌上首抽雪茄,老仆人於全和助理湯紀明分站左右。對麵坐的是一位大老板,旁邊一名助手給他點上了一支煙。他抽了一口,說:“任老板,聽說你已經買到了那塊地,還讓住戶搬到新家去了,是不是呀?”
“是呀!”任處祥點了點頭。
“對了,我還聽說你打算在那裏建一個娛樂場所,連圖紙都畫好了,真的嗎?”大老板又問。
任處祥眉頭一挑,問:“你的消息怎麼這麼靈通?什麼事都逃不動你的眼睛。”
大老板一笑,臉上的肉都擠到一起去了。助手將一個皮箱放在桌上,打開來,裏麵是一遝遝的鈔票。任處祥吐了一口煙霧,問:“郭老板,這是何意?”
郭老板言歸正傳,“聽說那張娛樂場的計劃版圖你請人花了一個月才繪製成功,另外還花掉了二十多個萬塊。我想,那塊地也不見得怎麼好,建娛樂場所肯定生意慘淡,不如給你三千萬讓給我搞煙館和賭場吧。”
任處祥十分反感,皺著眉毛說:“不要忘記了做人的基本原則,為商不良,後果自知。”
郭老板嘿嘿冷笑了兩聲,說:“你開娛樂場還不是為了賺錢,我開煙館和賭場也是為了賺錢,有什麼分別?”
任處祥拍案而起,氣憤地指責道:“郭老板,別以為有錢就可以無法無天,我告訴你,百花巷那塊地是我的,想要我賣給你,妄想。”
郭老板目送任處祥和於全的去影,暗暗罵了一聲混蛋。說:“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要好好銼一下你的銳氣。”
助手湊近前說:“老板,別生氣,我有辦法對付他。”
“什麼辦法?”郭老板問。
助手壓小聲音在老板耳邊嘀咕了幾句,老板點頭稱妙。
關公神像前的貢桌,香火鼎盛。大哥奇帶著幫裏的人拜了幾拜。插上香,回頭問任家兄弟來了沒有?
胖子堅回答:“快了,快了。”
那個紮辮子的男人說:“大哥奇,這郭老板的生意我們接了,但不知任家兄弟身手如何?如果行事失敗,我們會落得其他幫會笑話的。”
大哥奇思考著說:“給他們一個立功的機會,讓他們試試。”
“也好。”胖子堅說。
少刻,任家兄弟和江逢瑩一前一後來了。三人見過大哥奇後,任宇超問:“老大,您叫我們來,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大哥奇開門見山地說:“你們去幫我辦一件大事,事成之後,我有獎勵,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去辦?”
“什麼事?”任宇深問。
“去任氏有限公司董事長辦公室偷取一塊版圖。”胖子堅說。
“偷?”兄弟二人愣了愣。
紮辮子男人故意打擊道:“怎麼,怕了?”
“不怕,這個活我接了,明天下午保證完成任務。”任宇超拍胸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