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暖在空中那個撒著爪子的模樣,站在地上的玉墨都覺得她是不是被嚇的有些傻了,她就不能看看自己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嗎?
如玉墨所見,此時的阿暖整個懸在半空當中,可她還是自顧的在使勁的奔跑著,當然了,這個也是所玉墨控製的。
無奈的,玉墨隻好變回人身慈祥的伸手將阿暖拉回了自己的掌心,這隻狐狸在外處了這麼久怎麼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智商都沒有提高。
“啊啊啊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懷裏的狐狸還在不斷的撲騰著,可是他可沒這麼多的時間陪她玩耍。
抱著懷中的狐狸就往門外走去。
門外的陽光大好。
懸崖峭壁間的房間構造的如此整齊、構造的如此美好,他從房間中走出,門口的人見著他皆是低腰行禮。
往樓梯下去兩邊空曠,在不遠的地方好像有著一片花海,各色各樣的花朵正在競相開放。
再繼續往前走去,有一個大堂,大堂裏坐著許多的‘人’。
他從這些人的中央走過,走到盡頭的黑色椅子上坐下。
懷裏抱著一隻白色的小狐狸,狐狸眼裏滿是好奇的四處觀望著。
“有什麼事?”他開口,寒冷、無情。
這冷連著懷中的阿暖都覺得有些不適應,縮著身子往他的懷中擠了又擠,而後閉著眼不再去看那大堂裏對她探究的眼神。
他是老虎,剛才的那隻,她一直以為他是貓妖,原來是隻老虎!
她不想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也不想知道他為什麼會是老虎,也不想知道關於這裏的一切,她隻想知道阿狌在哪裏,隻想知道阿狌可還好。
月怡應該在他的身邊,所以他應該沒事,隻是她又為什麼會在這裏?
很多的事情想不通就不去想,可是不想的話,她又怎麼會理解現在出現的事情呢?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摸著她的頭,她有些貪戀這樣的溫暖。
“少主,蟒皇他問您何時娶她的女兒。”坐在右側的一個人,穿著一身得體的服裝,隻是胡須有夠明顯,一張臉的一半都是他的胡須,他戰戰兢兢的抖著身體,不敢抬頭看那上座的人的想法。上座的人年紀雖輕,可本事不小,他不敢麵對對、更不敢公然對他不敬,因為上個不敬的人此時已經不在了。
隻是蟒皇已來過多次,若是不稟報蟒皇必定會找自己麻煩。
“沒事了嗎?”他出聲,依舊寒冷。
有一人坐在左側,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便迅速站起“少主,那幾個人類抓住了。”
那幾個是人界的人,而且是會抓妖的人。
他終於抬起了頭,摸著阿暖的手停頓了一下,而後勾唇“帶我去。”
他沒有將阿暖帶去,而是叫人帶她回了房間,因為他不想讓阿暖看到那樣有些不好的場麵。
他隨著那妖走到一處地牢內部,皺著眉看著眼前牢裏的幾個——人類。
其實他不是很喜歡殺人,畢竟人都是這樣沒用的,而且人大多善良,隻有這少部分的人,以為自己有什麼樣的本事,以為還能修成仙、竟然妄想著吃他的肉,拿他的修為!
那日若不是自己先受了傷,又怎會中了他們的圈套。
一步一步的走入,眼裏的寒一點一點的加深。
他看到那些人害怕的往後縮著,他不屑,隻是這樣的折磨遠比自己動手較好。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小人眼拙,小人沒眼,沒認出大王,小人錯了,錯了...”
那些人一見到玉墨就開始跪地求饒,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難看和屈辱。
“真沒用!”看著一個個跪在地上求著他的人類,他覺得有些惡心,用自己的手殺他們簡直是對他們的敬意。
擺擺手,便退出了地牢。
可是他身旁的人知道該怎麼做。
他的身後傳來他們的慘叫聲。
一切不過都是因果報應而已。他也不是喜濫殺無辜,隻是是他們先招惹了他,是他們存有不好的念想,那就不必怪罪他的心狠,因為他不過是做了一點點的好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