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條路走

生活中或許有很多路走不通,

但你隻要換一條路走,

就可能通向天涯海角。

一封感謝信

一個年輕人寄了許多份履曆表到一些廣告公司應聘。其中有一家公司寫了一封信給他:“雖然你自認為文采很好,但是從你的來信中,我們發現你在文法上有許多錯誤,甚至有一些錯別字。”他非常生氣,但轉念又一想:“對方可能說得對,或許自己在文法及用詞上犯了錯誤,卻一直不知道。”

於是他寫了一封感謝信給這個公司。幾天後,他再次收到這家公司的信函,通知他被錄用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隻有虛心接受別人的意見、時刻注意學習的人,才能獲得更多的知識,令別人尊敬;反之,自以為是、目空一切的人,別人便會敬而遠之。不管你的目標是什麼,如果你要想獲得成功,無論如何,謙虛都是你必不可少的條件。

探險恐怖角

邁克·英泰爾37歲那年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放棄他薪水優厚的記者工作,把身上僅有的三塊多美元捐給街角的流浪漢,隻帶了幹淨的內衣褲,決定由陽光明媚的加利福尼亞州,靠搭便車與陌生人的好心,橫越美國。

他的目的地是美國東岸北卡羅萊納州的“恐怖角”(CapFear)。

這是他精神快崩潰時做的一個倉促決定。某個午後他“忽然”哭了,因為他問了自己一個問題:如果有人通知我今天死期到了,我會後悔嗎?答案竟是那麼的肯定。雖然他有好工作、美麗的同居女友、親友,他發現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下過什麼賭注,平順的人生從沒有高峰或穀底。

他為自己懦弱的上半生而哭。

一念之間,他選擇北卡羅萊納的恐怖角作為最終目的,借以象征他征服生命中所有恐懼的決心。

他檢討自己,很誠實地為他的“恐懼”開出一張清單:打從小時候他就怕保姆、怕郵差、怕鳥、怕貓、怕蛇、怕蝙蝠、怕黑暗、怕大海、怕飛、怕城市、怕荒野、怕熱鬧又怕孤獨、怕失敗又怕成功、怕精神崩潰……他無所不怕,卻似乎“英勇”地當了記者。

這個懦弱的37歲男人上路前竟還接到奶奶的紙條:“你一定會在路上被人殺掉。”但他成功了,4000多裏路,78頓餐,仰賴82個陌生人的好心。

沒有接受過任何金錢的饋贈,在雷雨交加中睡在潮濕的睡袋裏,也有幾個像公路分屍案殺手或搶匪的家夥使他心驚膽戰,在遊民之家靠打工換取住宿,住過幾個破碎家庭,碰到不少患有精神疾病的好心人,他終於來到恐怖角,接到女友寄給他的提款卡(他看見那個包裹時恨不得跳上櫃台擁抱郵局職員)。他不是為了證明金錢無用,隻是用這種正常人會覺得“無聊”的艱辛旅程來使自己麵對所有恐懼。

恐怖角到了,但恐怖角並不恐怖。原來“恐怖角”這個名稱,是由一位16世紀的探險家取的,本來叫“CapeFaire”(仙女角),被訛寫為“CapeFear”(恐怖角),隻是一個失誤。

每個人內心都有所害怕的人或事,其實,所謂的恐懼,無非是死亡。人生一旦把生或死看淡了,那也就無所謂了。

一輩子隻做一碗湯

我家門前有兩家賣老豆腐的小店。一家叫“潘記”,另一家叫“張記”。兩家店是同時開張的。剛開始,‘“潘記”生意十分興隆,吃老豆腐的人得排隊等候,來得晚就吃不上了。潘記的特點是:豆腐做得很結實,口感好,給的量特別大。相比之下,張記老豆腐就不一樣了。首先是豆腐做得軟,軟得像,湯汁,不成形狀;其次是給的豆腐少,加的湯多,一碗老豆腐多半碗湯。因此,有一段時間,張記的門前冷冷清清。

有一天早上,因為我起床晚了,隻好來到張記的豆腐店。吃完了一碗老豆腐,老板走過來,笑著問我豆腐怎麼樣。我實話實說:“味道還行,就是豆腐有點軟。”老板笑了笑,竟然有幾分滿意的樣子。我說:“你怎麼不學學潘記呢?”老板看著我說:“學他什麼呀?”我說:“把豆腐做得結實一點呀。”老板反問我:“我為什麼要學他呢?”沉思了一下,老板自我解釋說:“我知道了,你是說,來我這邊吃豆腐的人少,是嗎?”我點點頭。老板建議我兩個月以後再來,看看是不是會有變化。

大概一個多月以後,張記的門前居然真的也排起了長隊。我好奇,也排隊買了一碗,看看碗裏的豆腐,仍然是稀稀的湯汁,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吃起來,仍是以前的口感。

老板臉上仍然掛著憨厚的笑。我笑著問他:“能告訴我這其中的秘訣嗎?”老板說:“其實,我和潘記的老板是師兄弟。”我有些驚訝:“可你們做的豆腐不一樣呀。”老板說:“是不一樣。我師兄——潘記做的豆腐確實好,我真比不上,但我的豆腐湯是用肉、骨頭,配上調料,經過幾個小時熬製而成,師兄在這方麵就不如我了。”

見我還有些不解,老板繼續解釋:“這是我師傅特意傳授給我們的。師傅說,生意要想長遠,就要有自己的特長。師傅還告訴我們、‘吃’的生意最難做,因為眾口難調,人的口味是不斷變化的,即使是山珍海味,經常吃也會煩,因此師傅傳給我們不同的手藝。這樣,人們吃膩了我師兄的豆腐,就會到我這裏來喝湯。時間長了,人們還會回到我師兄那裏。再過一段時間,人們又會來我這裏。這樣我們師兄弟的生意就能比較長遠地做下去,並且互不影響。”

我試探地問:“你難道就不想跟師兄學做豆腐麼?”老板卻說:“師傅告訴我們,能做精一件事就不容易了。有時候,你想樣樣精,結果樣樣差。”

“一招鮮,吃遍天”,你隻有把一門技藝學精通了,才能有與別人競爭的優勢。

隻賺一分錢

前不久,紹興市政府在諸暨召開的“發展民營經濟經驗交流會”上,道出了當地特殊的經濟發展模式——三塊五毛錢一雙的高檔精紡襪,隻賺一分錢就賣!隻賺一分錢,這令不少與會的見多識廣的專家吃驚不小,很多企業主更是不敢相信。

然而,就是這毫不起眼的一分錢利潤,培育出了數不清的百萬富翁。他們給與會者算了一筆賬:一雙襪子賺一分錢,一個普通攤位每個月要是銷出70萬到80萬雙襪子,也就有700元到8000元的利潤,一年下來就有將近10萬元。

如今,在諸暨大唐鎮,大唐襪業市場擁有1600間攤位。去年,這裏銷出了超過70億雙襪子。同樣在紹興市,唯一擁有中國馳名商標的浙江某集團,除了在全國各地的大商場內和商業街上開櫃台和專賣店外,還做著一項鮮為人知的生意:在超市裏賣三四十元一條的西褲。

麵對疑問,該集團董事長解釋:“盡管超市西褲價格比較低,利潤不大,但是3個月就結一次款,資金可以馬上回籠,沒有積壓的風險。你不要看不起那一點點的利潤,積少成多,去年我們在上海幾個大超市,一年就做了1000多萬元的生意。何樂而不為呢?”

這裏還有一個類似的例子,說的是深圳一個半文盲的婦女,起初她給人家當保姆,後來在擁擠的街頭擺小攤賣膠卷。她認死理,一個膠卷永遠隻賺一毛錢。市場上的柯達膠卷賣22元時。她隻賣151元,不想,後來批發量卻大得驚人,生意也越做越大。

現在,在深圳,她的攝影器材店,可以說搞攝影的無人不曉。

在深圳這塊人精成堆的地方,一個農村婦女用她簡單的“隻賺一毛錢”的真誠打敗了複雜的東西。不由得你不信,有些人的成功注定讓你一輩子刮目相看,那一分錢的利潤,那一毛錢的真誠,就是成功的真諦。

老天愛笨小孩

上學時考試常常不及格的小張成了私立學校的校長,一向性格內向沉默寡言的大劉當上了外企銷售主管,在廠裏幹什麼都不行的二楞下崗後做代理商發了財……

“他這樣的人怎麼會發財了呢?”於是,常常能聽到這樣的詫異。這固然有心理不平衡的因素,也確實反映了許多人對於成功的困惑:為什麼有些素質很差的人能獲得讓人大跌眼鏡的成功,而那些聰明勤奮的人卻常常隻能是個優秀的小職員?

著名的組織行為學者,美國密執安大學教授卡爾·韋克轉述了一個絕妙的實驗:把六隻蜜蜂和六隻蒼蠅裝進一個玻璃瓶中,然後將瓶子平放,讓瓶底朝著窗戶,會發生什麼情況?

你會看到,蜜蜂不停地想在瓶底上找到出口,一直到它們力竭倒斃或餓死;而蒼蠅則會在不到兩分鍾之內,穿過另一端的瓶頸逃逸一空——事實上,正是它們的智力的差異,才導致聰明的蜜蜂滅亡了。

蜜蜂以為,囚室的出口必然在光線最明亮的地方,它們不停地重複著這種合乎邏輯的行動。對蜜蜂來說,玻璃是一種超自然的神秘之物,它們在自然界中從沒遇到過這種突然不可穿透的大氣層,而它們的智力越高,這種奇怪的障礙就越顯得無法接受和不可理解。

那些愚蠢的蒼蠅則對事物的邏輯毫不留意,全然不顧亮光的吸引,四下亂飛,結果誤打誤撞地碰上了好運氣。這些頭腦簡單者總是在智者消亡的地方順利得救。因此,蒼蠅得以最終發現那個正中下懷的出口,並因此獲得自由和新生。

韋克總結到:“這件事說明,實驗、堅持不懈、試錯、冒險、即興發揮、最佳途徑、迂回前進、混亂、刻板和隨機應變,所有這些都有助於應付變化。”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所以老天往往愛笨小孩,當所有人都嘲笑笨小孩是在做蠢事,注定一事無成時,他們很快有了自己的汽車、洋房,他們用成功讓那些嘲笑變成了羨慕、嫉妒和不解。而那些被人們普遍看好的聰明孩子,就像蜜蜂一樣有頭腦有分析能力,可這些有時恰恰讓他們患得患失,被自己的聰明禁錮,而找不到一條突破“瓶頸”之路。

茶杯上的專業

那天我帶客人去見老板,辦公室的秘書出去辦事了,我隻好給客人倒水,將客人的水杯放到桌子上時,我看到老板的水杯也該續水了,於是我輕輕地拿過水杯。續上水後也放回桌子上。

送走客人,老板把我叫到辦公室。

“你是為誰服務的?”老板突然問我。

我看了看老板,見他一本正經,便滿腹狐疑說:“為你……”

“對,現在你是為我服務,為我服務,你就必須了解我的習慣,必須思考怎樣做才能讓我更舒服、更滿意。我平時是用左手喝茶還是右手?”

“右手!”我肯定地回答。

“那你為什麼把茶杯放在了左麵?我喝茶時要從椅子上站起身才能拿到杯子,不注意還會把茶灑在文件上……”

老板端起水杯,走出去,片刻回來,把空杯子遞給了我。

老板是讓我再給他倒一杯茶。

打開茶幾下麵的抽屜,裏麵有花茶、綠茶、紅茶,光綠茶就有好幾種。我不知道老板喜歡喝哪種茶。

我問老板,老板說:“你跟我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平時你就應該注意觀察。”

平時我怎麼沒有注意到呢?除了要解決喜歡喝什麼茶的問題,還有一個放多少茶葉的問題。少了太淡,多了太濃。

我雙手小心翼翼地把茶杯放在老板的右前方的桌子上,滿懷信心地看著老板,以為這次算足完美了。“你應該把茶杯手把靠者我,這樣我正好抓著,不用再轉茶杯……”老板還是指出了我的不足,“茶不能倒得太滿,太滿了茶的溫度不能很快降下來,客人不能馬上喝,這就失去了給客人倒茶的意義。無意義的服務,既浪費了茶葉,又付出了勞動,客人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好處。”

這是第一次聽到印象深刻的關於“倒茶”哲學。還有一次,是老板在公司中層幹部會上講的話。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會議研究解決生產上的一個問題,大家提出了很多客觀理由,言外之意解決問題困難很大一老板聽了有些生氣:“大家都感到現在很熱,很熱這是老天的事情,我們管不著,也沒有辦法管。但是我們難道就這樣讓它熱下去嗎?不是,我們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去掙錢,掙了錢買空調,我們就可以不受這份熱,這是我們能夠改變的事情。人,生來就是解決問題的,如果沒有問題,我們今天在這裏工作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