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黃總(1 / 2)

言歸正傳,熏子認識的那個老板據說賊有錢,當然,我沒有設想在他身上能撈點什麼,隻是有些想不明白,這麼有錢的老板,請我們去打什麼局?黎哥也是一個非常有錢的老板,跟我接觸過之後,了解了賭場中內幕的黑暗,從此之後,再也沒有沾過賭。我也問熏子是不是去做槍手,熏子說不是。我問到底是去幹什麼,他說到了就知道了,並說保準好玩。

我說:“同誌,你沒看走眼吧?不能是個套吧?”

“你這人就是疑神疑鬼的,有我在,你還不放心?保管你不出事,我用性命擔保,成嗎?”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關鍵是人家憑什麼開出這麼好的條件?天上還真能掉餡兒餅不成?”

“你把心放到該放的位置,別日夜操勞的,容易掛,明白嗎?”

“行,跟你走,錯不了。”

“哎,婷婷最近有沒有給家裏打電話?”

“有啊,前天還來了個電話呢。懷孕了嘛不是,吵著要回來,可沒事回來幹什麼?陸小貌那小子也挺不講究,上次帶過來一瓶茅台,自己喝了大半。”

“茅台?你怎麼沒打電話通知我呢?我對你真是沒話說,上次人家送我二兩茶葉,我都給你稍過去一兩多,你這有好東西,都不吱聲了。”

“事情急,你難道還從家裏轉車轉過來啊。有次他帶了一條好煙回來,就在車抽屜裏呢,我給你留了兩包。”

我翻開麵前的抽屜,果然有兩包好煙:“這不是湖南煙嗎?他們那有?”

“誰知道,到這邊買的吧。有得抽你就抽,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下午五點多的樣子,我們就到達了目的地。深圳的變化確實讓人驚歎,一棟棟摩天大樓高高聳立,隻是聽說治安好像不怎麼樣。

按照安排,我們要在一家酒店裏等那老板到來。

我們把車停在酒店下麵,然後走到酒店裏邊,向服務員報了上姓名。她表示:“久仰大名,如雷貫耳,請跟我來。”

被她帶到了九樓的一個包間裏,我忍不住問了一句:“請問那位定房間的老板有沒有留下什麼話?”

“對不起先生,那老板並沒有跟我們交代過什麼,隻說你們二位過來了,叫我們好好招待。我下去打個電話通知他一下,他應該馬上就會過來。”

熏子說:“不用了,我們剛才已經通過了電話。你去忙吧,謝謝了。”

“什麼情況?是不是把咱們晾這兒了?”

“沒有的事,可能真忙吧。他不是擺譜的人,一會兒就到,等等吧。”

我雖知一會兒這個詞語是個概數,但確實不知道它是用來表示兩個小時的。

“還不來,我就到下邊小館子裏吃餃子去了。這還叫不擺譜呢,什麼意思嘛這是?”

“要不我打個電話催催吧,可能在路上了。剛才不是還來電話說公司裏開緊急會議嘛。再等十分鍾,十分鍾不來咱就走,好吧?”

“你都這麼說了,再說都已經來了,也沒辦法。”

好在包廂裏邊環境夠好,服務員好像了定了鬧鍾一樣,隔一會兒就來一趟,沏杯茶又走了。

“熏子啊,你那酒吧位置選好了沒有?別到時候沒選著好地段啊,要轉轉彎還沒事,別太往巷子裏靠。‘酒香不怕巷子深’那都是巷子裏的人說的。”

“我知道,早瞄上了,放心吧,跑不了。如果這次任務做得成,咱回去就開張;做不成,咱們也湊湊。怎麼樣?”

“這你安排就行,說實在的我根本不懂行。”

“你回去給我好好學學,將來還要帶員工的,自己不知道怎麼行,是吧?”

“我知道。哎,那老板來了沒啊?!”

我正要抓狂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來了,金絲邊眼鏡,鋥亮的皮鞋,夾著一個公文包,笑容掛在臉上。他上來就是一頓招呼:“喲,熏子啊,好久不見,風采依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