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董事長的故事後,王秋耕的眼睛一下子被點亮了。老人語重心長地指出了他的毛病:隻會低頭走路埋頭做事,來公司都一個月了,居然還不知道自己的老板長什麼樣子。“這都是太自卑的緣故,孩子,窮人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卑,我要你自信起來,因為我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曆。”
心仿佛一下子被打開了,王秋耕感到慚愧,然後就有想喊出多年壓抑在心頭的種種屈辱的衝動。他第一次主動伸出手去握著一個人的手,心裏充滿感激,是的,老人家是自己生命旅程裏的貴人,他讓自己茅塞頓開。
領第二個月工資時,王秋耕立即做了個決定,要帶媽媽去坐一趟飛機。很早父親就去世了,有一次媽媽背他過河上學,曾經無限神往地對背上的兒子說:“孩子,等你長大了,就帶我去坐一次飛機……”這句話,他一直銘記在心。
很快,他就把母親接到福州,看兒子的神情變得飛揚起來,,媽媽很是寬心。接著,王秋耕帶著媽媽逛商場、坐電梯、吃肯德基、數高樓……王秋耕自信了,他帶著鄉土氣息濃厚的蒼老母親走在街頭,雖然有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但是他清楚自己接到更多的是善意的、讚許與鼓勵的目光,因為在他心裏,已經沒有了虛榮與懦弱!
因為隻是為了讓媽媽體驗一下在飛機上的感覺,所以他隻選擇從福州到廈門很短的航程,半個小時。在機場他不卑不亢地詢問他人,該怎麼換票、怎麼過安檢、怎麼買保險……媽媽在一邊,臉上溢著驕傲與幸福。在飛機上,王秋耕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隔壁座是位背相機的女孩兒,他坦白地告訴她:“這是我們第一次坐飛機……”並希望她能幫助他們母子拍張照片留念……那女孩兒愉快地答應了,由衷地讚揚他的孝心。王秋耕也覺得奇怪,自己今天居然敢正眼看一個妙齡女生,而且是央求人家幫忙。那女孩兒大方地要王秋耕留下地址、姓名,好給他寄照片。他們在機艙裏聊得很投機,王秋耕真的變了,他發現自己原來並不內向。一來二去,這對年輕人就成了好朋友,後來就水到渠成地發展為戀人了……
現在,王秋耕準備與那個女孩兒結婚,她是福州某銀行的主管,王秋耕媽媽得知這個喜訊後,驚訝地問:“兒子,你敢跟銀行結婚?”兒子拍拍媽媽的肩膀,笑了:“不是跟銀行,是跟在銀行工作的人結婚。”
在生命旅程裏,隻要你真誠、坦蕩、自信,每一個與你相遇的人都可能是你的貴人,從老者到姑娘。
每一個生命都是美麗的
有一個小女孩,她一出生,就是一個豁嘴。在她懂事之後,時常為自己的殘疾而感到自卑和痛苦。她從來不敢守著人照鏡子,而且很少主動開口跟別人說話。
上學之後,她看著那些活潑可愛、歡聲笑語的同學,愈加感到自慚形穢。因此,她的性情也愈加變得膽怯和孤寂。在上課的時候,她從來不舉手發言。甚至麵對老師的提問,她也總是以沉默來響應。其實,她的心中早已有了正確的答案,但是,她擔心自己不清楚的發音,會引起同學們的嘲笑。
在下課的時候,她也總是靜悄悄地坐在一角,看別的同學在一起嬉戲、打鬧。偶爾,有一些喜歡惡作劇的男生,會逗她,說她是一隻“小兔子”。然後,他們會問她嘴唇上的裂痕是怎麼長出來的。
此時,她會羞得無地自容,滿麵赤紅;爾後,她會用含糊不清的語音對他們撒謊說:“這似(是)小似(時)侯,我不小森(心)摔倒,被一塊破(玻)淚(璃)劃破的——”
無論如何,說是由於事故造成的創傷,要比生下來就跟別人不一樣對她來說更容易接受些。她也深信,除了她的家人,再沒有一個人會喜歡她這個缺唇、歪牙的“醜陋”女孩。
那是在升入中學之後,她變得越發憂鬱和痛苦。在這個花季的年齡裏,她絲毫沒有感覺到成長的快樂。她一直認為,自己在別人麵前是一個奇形怪狀的“怪物”。而且,在她一個人偷偷落淚的時候,經常會有一種自殺的惡念在折磨著她。
自然,那些同學也極少跟神情冰冷、性格怪僻的她交往。新調來的班主任姓王,兼他們語文課的老師。王老師是一位身材微胖、待人慈祥可親的中年女士。
盡管在課堂上,她還是以沉默來響應王老師的提問。但是,王老師的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不耐煩,或不屑的神色。
王老師還經常單獨找她談話,鼓勵她從內心的陰影裏走出來,多與同學交往,在課堂上多鍛煉發言。她的心裏,對王老師充滿了感激。
那是一堂作文課,王老師給學生們布置的作文題目是“我的心願——”。也許是這個題目觸及了她壓抑已久的思緒;也許是王老師對她的鼓勵,使她的內心不再有那麼多的隔閡;這一篇作文她寫得很真切,把心中的苦悶和夢想全都吐露出來了。在作文的最後一段,她如此寫到:“如果命運之神,能夠賜給我一副完整的麵孔。哪怕隻有一天,讓我用自己的美麗來麵對生活,我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用生命來交換!”
在下一堂作文課時,她心懷忐忑地從語文課代表手中接過了作文本。她猜測不出來,王老師會用一種什麼樣的眼光來評價她的作文。當她打開作文本之後,驚喜地發現自己的作文竟得了滿分。隻是最後那一段,被王老師用紅筆重重地劃掉了。
而在下麵,被王老師加上了這麼兩句:“每一個生命都是美麗的,你也一樣。我願你是我的女兒!”
抑製不住的淚水,從她眼中奪眶而出。當她偷偷拭掉眼淚,抬頭看時,王老師正用一種鼓勵的眼神注視著她。
就在這節作文課上,她的那篇作文被當作範文,並由她親自站在講台上誦讀了一遍。盡管她的聲音仍不清晰,但是當她讀完最後一句時,課堂上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此時,她失聲哭了起來,麵對所有的同學,她毫無遮掩。
就從那一天起,她好像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她開始主動和同學們交往,在下課時,像他們一樣快樂地嬉戲;在課堂上,她也總是搶著舉手發言。
她也不再懼怕照鏡子。甚至,她還笑著跟一些同學開玩笑說:“從似(此),我要變剩(成)一隻開(快)樂的‘兔似(子)’。”
一些同學不解她的話語,她就用手指一指自己的裂唇。同學們都被她自我調侃的幽默給逗樂了。
後來,她以優異的成績,被一所有名的服裝設計專業的大學錄取。在大學畢業之後,她毅然與兩位同學合夥創辦了一家服裝加工店。經過幾年的艱苦打拚,她們的服裝店,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家固定資產超過600萬的服飾公司,並由她出任公司總經理。
但無論生活怎麼變化,在她日記的扉頁上,始終寫著那一句話:“每一個生命都是美麗的,你也一樣。我願你是我的女兒!”
勇敢地麵對自己所遇到的挫折,擁有自信,你的人生便擁有了無限可能。
把自己推到前台
他是一位不幸的少年,因為身材矮小,總是被別人忽視。上小學的時候,學校開展小發明比賽,但是班級小組推薦的名單中沒有他。於是他找到老師表示願意參加比賽,老師盡管有些懷疑,但仍答應了他。幾天後,他交上了自己的作品——無塵電動黑板擦,這個作品不僅在學校獲了獎,還在市裏獲得一等獎。
上中學的時候,他的身高隻有一米多一點。一次,電視台、教育廳、省科協舉辦“青少年科技創新大賽”。他經過長時間思考後,給電視台打去電話,擅自決定代表自己的學校報名參賽。結果他設計的電動車防滑帶獲得此次大賽的一等獎,為學校爭得了榮譽。
2003年12月,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決定舉辦一次“全球兒童文化論壇”,在全球每個國家選擇一名14歲以上的青少年赴巴塞羅那參加活動。這一次,他又主動報了名,並被列為候選。然而,全國共有120名候選青少年,從中隻能挑選一人。組織者把120人分為12個小組,每組選一名代表上台演講。不幸的是,他沒有被小組選上。當其他選手在台上侃侃而談的時候,他再也坐不住了,悄悄地靠近一位工作人員說:“叔叔,您能不能幫我喊一下台上的主持人?”主持人走到他的身邊,他小聲對主持人說:“盡管沒有人推選我,可我覺得我有這個能力,您給我一次機會,我會還您一份驚喜!”主持人和評委溝通以後,終於答應讓他上台試一試。這一試,他成了中國唯一的入選者!
2004年3月,他接到了聯合國的正式邀請,5月12日,身高隻有12米的他,作為中國唯一的代表站在了國際論壇上,他的演講贏得了場內持續熱烈的掌聲。2004年12月,法國著名兒童動畫片《天線寶寶》製作中心專程趕到中國,為他拍攝專題片。
他的名字叫姚躍,安徽省合肥市三十八中一位16歲的殘疾少年。
在接受西班牙國家電視台記者采訪的時候,姚躍說:“當你被別人忽視的時候,請記住一句話:你自己就是伯樂!”
自己就是伯樂。這句話從一位十幾歲的殘疾少年口中說出來,分明是一種震撼和力量。命運對他是不公的,他不能以正常人的身高得到應有的關注,然而他卻一步步把自己推到了前台,去大膽地迎接別人的目光以及閃光燈的聚焦。當國外眾多媒體把“中國最陽光的男孩”的光環戴在他頭上的時候,我們懂得了,陽光的形象不在於青春亮麗的外表,而在於他是否擁有積極向上、不屈不撓的心靈。
隻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等待伯樂來發現,無疑是一種被動和軟弱,隻有自己發現自己,努力把自己推到前台,前麵的風景才會是另一番模樣。
沒有一棵小草不是花朵
工作兩年了,她的朋友都隻是在網上——QQ上的那些陌生人,因為,她性格自卑。
自卑是從13歲的那年夏天開始的,剛開始進入青春期的她突然發胖,小姨的朋友一句“你怎麼這麼胖了”,如一場地震,霎時間毀滅了她的所有自信,從此不敢麵對別人的目光——帶笑的,她覺得是對她的嘲諷;表情冷峻的,她覺得是對她的不屑。更要命的是,漸漸地,妹妹越長越高,越長越漂亮了,隻要和她站在一起,她收獲的永遠是一堆鮮花般的讚美,而她,就是個陪襯的大冬瓜,這更加讓她不管站在誰麵前,都覺得自慚形穢了。
因為自卑,在辦公室裏她是最沉默的一個,所以也是最沒有人緣的一個。那天,辦公室的季姐提議下班後大夥一起去一家新開的量販式KTV歌城去玩,當辦公室的其他4位同事舉手讚成後,季姐馬上脫口而出說:“好,全體通過!”正在猶豫的她,馬上放下已舉成90度角的手臂。雖然季姐馬上發現不妥,向她道歉,可是一種被遺忘在人群外的茫然失措感卻深深籠罩了她。
下班後,孤單回家的她打開電視機,電視裏正在播放《魯豫有約·千變梁家輝》。在訪談就要結束的時候,魯豫讓影迷把海報拿上舞台,請梁家輝幫影迷簽名。讓人想不到的是,梁家輝竟然很鄭重地請現場所有觀眾給他簽一個名。他拿出他寫的那本《她對你說》,請觀眾在每一頁上簽一個名字,他說:“在她以後看書時,就會想起你們。”有個胖胖的女孩子很激動地在書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她流著淚說,自己因為長得不好看,還高度近視,一直很自卑,這是第一次給別人簽名,這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是有價值的。
看著電視,她不覺已是淚流滿麵。可敬的梁家輝,身為影帝,還這樣恭敬地對待自己的Fans,他讓她們知道,每個人都是有價值的,都值得別人去尊重,哪怕對方是個名聞天下的影帝,你也有值得他把你的名字珍藏在書上、把你的麵容放在心底的理由。
這個時候,她忽然理解了以前父親曾對她說過的一句話:“沒有一棵小草不是花。”牡丹它開得富貴,那是因為它開在耀眼處;蒲公英它開得卑微,那是因為它綻放在荒野。可是牡丹也有草一樣的莖和葉,人們不吟誦它時,它不也就是一種會開花的草嗎?而蒲公英它雖然卑微,但它也有同樣會舞蹈的靈魂、會盛開的花瓣,它就是一種長得比較像草的花呀!而人也是如此,不管你外表是華麗還是平實,隻要你有一朵綻放的靈魂,你就有著自己獨特的美麗,就有你理直氣壯存在的價值。
感謝梁家輝,在他打開那本書的時候,也打開了她封閉的靈魂,把她的自信解放。她開始重塑理想中的自己。第一步是減肥,找回一個健康自信而美麗的她;第二步,就是和同事開始營造春天般溫暖的關係,再在生活中尋找可以交談的朋友;第三步,向正在為公司周年慶時一個劇目缺劇本而發愁的宣傳部長毛遂自薦,開始根據公司的發展曆程寫下一幕幕自信與成功的故事。
每一棵小草都可以是花朵,都同樣可以歡欣擁抱盛開的季節。
爬山需要怎樣的兩條腿
有一個孩子生下來就有殘疾,一條腿長一條腿短。從小他就看慣了太多人的白眼,聽慣了太多人的嘲笑,於是他變得沉默而敏感,用自卑把自己封閉起來。
每次上體育課都是他最難熬的時間,行走在隊列之中,他是那樣地顯眼。而且,許多活動他都無法參加,隻能坐在一邊眼巴巴地看著別人玩兒。上了中學以後,又多了一項令他難堪的活動,那就是每天第二節下課的課間操,在大操場上,全校的學生都在,他搖搖晃晃做操的時候,周圍總會有人小聲地笑。
於是,他每天都更加沉默,拚命地學習,什麼活動也不參加。初二夏天的一天,班裏組織去爬山,老師說每個人都要去,誰也不能請假。這讓他慌亂不已,他從沒爬過山,因為自己的腿。他無法想象在爬山的時候,別人會怎樣地嘲笑他。可他必須去,下了車,到了山腳下,那山不是很高,卻很陡,而且沒有現成的路,隻能一步步地向上硬爬!
老師一聲令下,同學們向山上衝去,他也向前猛衝,一開始還踉踉蹌蹌,可一上到山坡上這種感覺立刻沒有了。原來在爬山的時候,別人是看不出他的缺陷的。而且,由於一條腿長一條腿短,他邁步攀登在高低不平的山坡上竟比別人省力得多!這一發現讓他驚喜不已,很快地,他已超過所有的人而遙遙領先了。當他回頭看時,身後的老師同學都對他報以熱烈的掌聲。
那天回到家,他第一次興奮地對媽媽說:“我今天爬山第一個到達山頂!”媽媽高興得笑了。他忽然問:“媽媽,為什麼在平地上走路我搖搖晃晃的,而爬山的時候卻又穩又快呢?”媽媽鄭重地對他說:“孩子,人生的路就是像爬山一樣是個不斷向上的過程,上天給了你兩條不一樣長的腿,就是為了讓你走得比別人更高啊!”他一下愣住了,隨即心中湧起一陣溫暖的力量。
不要為自己的缺陷而自卑煩惱,在最艱難的路段上,缺陷有時就是引領你向上的優勢。隻要你的心不曾殘缺,那麼在生活的道路上你就會走得更穩更快,終會抵達人生的高地!
誰同意你自卑
1990年夏天,也就是她高考過後的那個暑假,一名同學來她家玩耍,問起畢業照的事:“相片上怎麼沒有找到你?”當時,她撒謊說因事遲到,沒能趕上合影。其實,老師和同學們在樓下集體照相的時候,她一個人藏在教室內,透過窗戶玻璃偷偷看他們……
那時,她已經是個深深自卑的人了,因為上學,因為考試,因為她是一個徹底失敗的學生。那個暑假她過得很痛苦,很陰暗。作為兩位教師的兒子,她的前途完全陷於迷茫。那個時候,考大學就是一個高中生的一切。每當她聽見父母談論誰誰家的孩子分數達線,即將被某某大學錄取,她的自尊心就瀕臨崩潰。這種壓抑的心境使她厭倦自己,進而厭倦一切。她不願見人。
每年暑假、寒假,鄉下的姑爺都要來她家做客。那天,她得知姑父又要來,便提前出去,漫無目的地走到城外的一座大橋下。橋下很陰涼,人跡罕至,是她存身的理想場所。橋上不時駛過一輛汽車,轟轟隆隆的,她的心卻漸漸趨於安靜。她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緩緩流過的河水。
她的清醒是在一小時後,河對麵的橋下爬起一個人。河麵大約十米寬,所以,她能清楚地看見他——一個流浪漢,一個乞丐。他蓬頭垢麵地從一堆髒鋪蓋上爬起來,慢慢走到河邊,洗臉、喝水。他一直在那邊的橋下睡覺,她居然沒有發覺。他捆起鋪蓋,背起來,慢慢消失在遠方的街口……
在看不見那個流浪漢之後,她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存在。那一刻,她的淚水奪眶而出,心中的悲慟莫名地爆發出來,隻是,她沒有哭出聲。作為高中畢業生的她,已經讀過一些文學名著,對人生也有了一點膚淺的理解,之所以沒將自殺付諸實施,除了因為勇氣不足,還因為夏洛蒂·勃朗特寫在《簡·愛》中的一句話:“有的人不怕死,卻害怕活著……”如今想來,當時的她確實簡單得可笑,可是身處其間的時候,真的無法自拔。
那天,她從橋下往家走的時候,已接近傍晚。她想,姑爺一行可能已經回去了。推開家門,她愣住了,姑爺還坐在堂屋。她內心很緊張,想回頭就走。但是,姑爺叫了她一聲。她硬著頭皮陪姑爺坐了一會兒,然後回了自己的書房。姑爺是位憨厚的農民,他的安慰之辭也不會出乎她的預料,她尊敬他,卻不會用心聽他的嘮叨。當天晚上,父親很生氣地說:“你怎麼對姑爺那樣?他幾乎等了你一整天,為的就是和你交交心!”她解釋說不想見任何人。父親說:“她知道,你自卑!誰同意你自卑了?除了你自己。”
多年後,她在回憶夏洛蒂·勃朗特和父親的話時,還想起阿德勒,一個奧地利心理學家,他在《自卑與超越》中指出,成功者離不開自卑,他們必須在自卑的動力驅使下,走出自卑的陰影,在更高、更遠的地方找到生命的補償。
所以,她走到了今天,並且一直在努力,因為她期待著明天的成功。
人應當為爭取成功找理由,而不是為放棄成功找借口。
如果伊安會說話
在倫敦的一家酒店門前,34歲的伊安正在簽名售書,排隊等著買書的人站了半條街。作為新近崛起的暢銷書作家,伊安的新書引起眾多人的關注。忽然有人大聲說:“伊安,如果你會說話,將會有更大的成就!”並給他傳過來一張寫著這句話的紙片。
伊安微笑著看了看他的讀者,心中卻湧起了波瀾。他出生在一個鄉村農場,父親身為農場主,對牛馬之道極其精通。在父親的影響下,伊安從小就熟知每種牲畜的生活習性。每天的清晨或傍晚,他都能聽見父親用響亮的嗓門在催促牲畜出圈或歸欄。父親不止一次告訴過他,放養這麼多的牲畜,沒有洪亮的聲音是不行的,如果單靠兩條腿去追趕它們,非累死不可。
小小的伊安很快得了父親的真傳,那些牛羊什麼的在他的召喚下紛紛歸來,這讓他極為自得,連父親都誇他有天分,並欣慰後繼有人。可在伊安12歲那年,一場重病襲擊了他,由於服一種藥物過量,他的聲帶被燒壞了,從此,他便告別了引以為豪的嗓音。有很長一段日子,伊安都處於一種極消沉的狀態中,特別是一聽到父親召喚牲畜的聲音,他的心便會沉重無比。他不敢去想父親的失望,常常坐在日落時的農場高岡上,直到夜幕長垂。
一個偶然的機會,伊安在父親的房裏看到了一些有關牲畜方麵知識的書,百無聊賴之際,他便拿了一本翻看起來。有一次父親見他在看書,高興地說:“孩子,這些書很有用,可是許多地方我都看不懂,正好讓你仔細看看,回頭告訴我該怎麼做!”伊安的心裏一動,心想自己並不是沒有一點用處的,於是開始鑽研那些牛馬經。每有心得,便通過手語告訴父親,父親便欣喜無比。
漸漸地,伊安發現了讀書的樂趣。除了父親的那些牛馬經,他開始讀任何可以找得到的書籍。在書卷中,他看到了一個從未涉足過的新奇世界,那種喜悅是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每讀到精彩之處,他便用手語告訴給父親,父親也是十分喜歡,這讓伊安感到驕傲。有一天,他剛給父親講了一個精彩的故事,父親笑過後對他說:“其實在我們的農場,在那些牲畜身上,就有許多有趣的故事,可惜知道的人是那麼少,要是有人能寫出來,一定會受人喜歡!”伊安的心猛地一跳,想起那些牛羊,一種衝動讓他無由地興奮。
終於,伊安開始著手寫故事了,寫那些牲畜瞬間的美好,寫那些大地上的事情,並把父親的經驗融入故事之中,具有極強的趣味性和知識性。十萬字的書稿,父親幾乎是一口氣讀完,他一把抱住伊安,激動地說:“孩子,今天我才真正為你感到驕傲!”相擁在一起,父子倆都淌下了眼淚。後來,這本叫《它們的故事》的小冊子出版以後,立刻風靡英倫,特別受鄉下人的喜愛。在書裏,他們能看到自己生長的這片土地上的故事。
自此,伊安一發而不可收,許多優秀的作品不斷問世。在人們驚羨他才華的同時,也為他感到遺憾,因為憑他組織文字的才能,如果不是啞了,應該演講能力極強,極有希望進入政治高層。因為在英國,一個口才好的人是很受民眾歡迎和崇拜的。
簽名售書之後,伊安回到了父親的農場,把那張紙片遞給父親,父親看後,說:“如果你能說話,現在正在農場裏召喚那些牲畜,絕不會去寫書了!”
是的,人生的每一次不幸都是一次轉機,有的人隻是在自己的災難中沉淪度日,而有的人卻能於黯淡的際遇中窺見一個嶄新的世界。
生活就是這樣,在得失之間平衡著,雖然有時你失去的是珍貴的東西,但是你可能得到的,是更多的美好,隻要你有一顆充滿希望的心。
做一盞省油的燈
由於從小時候起,父親就一直對孩子特別嚴厲,造成了他內心的不自信,凡事不敢主動靠前,所以似乎也就開始習慣了被冷落、被潑冷水。
上初一的時候,他就因為在學校參加了宣傳隊、話劇演出而對表演產生了興趣。高二那年,他又看到《北京晚報》上登的北京人藝演員培訓班招生的消息,因為父親信奉“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隻希望他考理工類大學,他就在母親的支持下,瞞著父親偷偷報考。在1700多個報名的人中,還真的百裏挑一讓他幸運地成了考上的14個人中的一個。
可是他考上人藝的時候,就已經比同齡人長得壯,有人說他:“胖墩墩的也就演個小地主什麼的,演不了小生。”這個冷水並沒有潑得他放棄努力。在他學習期間,北京人藝的好多老演員還活躍在舞台上,他就經常去跑龍套,要不就是舉著根木杆子,把自己也戳在台上像木杆子一樣紋絲不動;要不就是勁頭十足,把自己也當作手裏打著的大旗一樣在台上呼啦啦地轉。當龍套自然是被冷落的,但沒人注意的他正好可以輕鬆地在跑龍套的間隙,坐在側幕偷偷看老藝術家們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