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當時,那位小姐可是赤果果的呢!”
“錢家大少爺真是現實生活中的‘柳下惠’啊!”
“相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這樣一件大事,為什麼都沒有人透露出來呢?”
“這還用說嗎?想想看,就算那位小姐再如何地‘作’,但,總歸跟錢家還是沾點親,帶點故。就算錢家再厭惡這樣的人,也得看在長輩留下來的情份上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漠視了這件事。”
“這樣看來,林家之所以選擇全家離開京城,該不會也跟這件事情有關吧?”
……
林少華的麵容由白變紅,再到如墨汁般漆黑,微垂的眼眸裏滿是狠戾,嘴唇更是抿成了一條直線,放在身側的雙手也緊握成拳,那力道之大,連手背上麵的青筋都暴露無遺:“小妹,我們回去。”
“哥。”
林少華的妹妹,也就是剛才用一種特別親昵的神情稱呼錢弘仁為“表哥”的少女,全名是林萍,此刻,她隻覺得胸口那團一直沒有褪去的火焰,猶如被潑了好幾桶油般迅速燃燒起來。
一群蠢貨!
在這樣關鍵的時刻,究竟是該不遺餘力地挖苦譏誚她,還是該將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調查跟在錢弘仁身旁的那個狐狸精身上,這,還用說嗎?
……
若非時機和場合不對,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抬頭,用一種冷冽陰毒的目光看著當著自己的麵,就這樣毫不犯留情地扒掉她所有遮羞布的眾人,然後,將他們做出來的那些丟人現臉的事情也爆出來,讓大夥一起來評判看看究竟是誰更丟人現臉!
林少華上前幾步,由著林萍挽著自己的胳膊,然後,小聲地說道:“小妹,笑。”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永遠不會被任何事情給打敗的!
林萍聽話地露出一抹特別哀憐、委屈中又混合著淡淡堅強的笑容,並抬起頭,用一種“即使你們再如何地嘲諷我,但,我也不會因此而生氣、憤怒,依然會選擇跟你們做朋友,並用友情來改造你們”的包容了一切的神情,一一地掃視過所有剛才出聲侮辱過自己的人,然後,再慢慢地收回目光,和林少華相攜離開。
臥槽!
哪怕之前也曾無數次經受林家兄妹這樣“刺激”的人都再次抬起手,或揉眼睛,或掐自己大腿,就更不用說那些還是第一次目睹這一幕的二代三代和他們的女伴了,那更是不由得瞪圓了眼,滿臉的驚訝和不可置信。
究竟是誰給了他們這樣的自信和驕傲?林家?嗬……
這得多大臉啊,又得有多麼澎湃的野心和**,才會覺得站在這兒的所有人都不值一提,不過是他們用來證明自己再次回歸京城,即將在京城這個圈子裏掀起一片驚濤駭浪的墊腳石?
腦補是種病,得治!
……
並不知道眾人私下裏議論話語,或者應該這樣說,哪怕知道眾人私下裏如何地貶低自己等人,但,以林少華和林萍為首的一眾林家人,包括他們的長輩依然不會生出任何憤懣的情緒。
甚至,更多的時候,他們還會滋生出一種“不遭人妒是庸才”的想法和念頭,然後,將所有人對自己的批評、詆毀和勸說的話語全部當成了耳旁風,一徑地遵循自己心裏那些最初的想法,並依此計而行事。
就如此刻,離開了富豪酒店的林少華和林萍兄妹倆,就坐在車裏展開了一場和錢弘仁、雲彩霞有關的談話。
……
與此同時,雲彩霞也眨眨眼,用一種帶上了威脅和警告的神情說道:“錢狐狸,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剛才那對兄妹的奶奶,是我祖爺爺戰友的女兒。因為祖爺爺的戰友意外去世,所以,接到我們家裏來生活,並且,被我祖爺爺認為幹女兒。”
“原本,祖爺爺是想親上加親,讓她嫁給爺爺,但,她卻覺得爺爺的工作不安全,沒辦法經常陪伴在她身旁,所以喜歡上了另外一位某次宴會裏認識的林家男子,然後,沉迷在對方的甜言蜜語裏,無視所有長輩的反對,強硬地嫁入了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