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笑道:‘我做丫鬟又怎麼,至少我現在沒有出賣自己的身體。”香香頓了頓,雪亮的眼珠轉了轉繼續說道:“你有沒有把自己的身體出賣?”
香香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子,年紀不大,可是似乎懂得倒是特別的多,有什麼說什麼,絕不含糊,不過,這些話,她隻會在祝不凡的麵前說。
祝不凡對她無可奈何道:“小丫頭怎麼說這些話?”
香香道:“你看我像小丫頭?”
她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兩團軟綿綿的東西似乎特別的堅挺,將自己的衣服頂得高高的,還有她時而低沉時而高亢的喘息。
祝不凡看著她的胸口說道:“我不知道。”
香香又將自己的胸脯挺的更高了一些道:“現在你看我還是不是?”
祝不凡搖搖頭道:“要想知道你是不是丫頭,隻有一個法子。”
香香道:“什麼法子?”
祝不凡死死的盯著香香的胸口,眼神在她的全身遊走,從頭直到腳,然後從腳看到頭。
香香本來隻是想與祝不凡開一會玩笑,哪知祝不凡現在用這種目光看著她,她雖然在祝不凡的麵前膽子很大,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女人。
香香哼了哼,臉已經變得有些紅了,然後她說道:“哼,我不和你說了。”
祝不凡笑了,隻覺的香香真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屏風後麵的女子,也就是傳說中的那個美女花魁小詩哼了一聲,輕輕的哼了一聲。
祝不凡聽到這道哼聲笑道:“你的主子現在訓你了。”
香香這才轉過身來道:“要不是為了小詩姐姐,我絕不可能和你這種人說話。”
祝不凡道:“你是為了錢,我這裏其實有許多的錢。”
香香嗔一下子又笑了起來:“給我拿點。”
祝不凡笑了笑說道:“可是,我不會給你拿,哪怕一文錢!”
香香眉頭一皺道:“哼,小氣的男人,你不給我拿還在說什麼?”
祝不凡不是一個小氣的男人,他是一個很懂得節製的男人,雖然他從來不會缺錢,可是他從來不會亂花一分錢,隻要朋友真正有事的時候,就是要他傾家蕩產他眉頭也不會眨一下。
祝不凡沒有繼續和她開玩笑,心中此時對那兩幅號稱絕聯的對子愈加的好奇,於是便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副對聯了吧?”
香香笑道:“你真是心急,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見美女嗎?”
祝不凡道:“我不是,我隻想聽聽,你們所說的絕聯是真是假?”
香香哼道:“借口,全是借口,我看你隻是想見小詩姐姐。”
祝不凡道:“隨你怎麼說,你現在可以將對聯告訴我。”
香香道:“我先在告訴你,你也對不上來。”,她說這又說出了這幅對聯:“你聽好了,這第一副對子是。”,香香沉吟了一下,邊走邊說出了這個對子。
“左闞公,右房公,一般門戶,方敢並起並坐!”
祝不凡錯愕當場,這上聯在他很小上私塾的時候就聽過,是浙東一大絕聯。“闞公”、“房公”均為古代高官,鄉裏建有他們的祠堂,雖時有先後,但湊巧的是,闞公祠堂在村左,房公祠堂在村右,是以有了這一上聯。
隻是祝不凡萬萬沒有想到此聯出於此地,而今讓一個淪落風塵的姑娘來考眾人,對“願不稀奇,但是此聯難就難在“闞公”二字拆開之後成了“門戶”與“方敢”兩個詞語,這個對聯的的確確是一幅很難的對聯。
果然是絕聯,當之無愧的絕聯!
祝不凡緊緊皺起了眉頭,看那樣子在思考。
香香看著祝不凡的模樣大喜道:“沒有了吧,你對不出來了吧?”
僅僅過了一瞬間,逐步凡眉頭一下子就鬆開了道:“誰說我對不出來?”
香香道:“我,怎麼,那麼多的才子都沒有對出來,就你這樣一個花花公子也對的出來麼?”
祝不凡笑道:“如果我對出來怎樣?”
香香怔了一下沒有反應。
祝不凡看著她道:“你敢不敢與我賭一把?”
香香想了想,自己到底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是她現在的確很窮,因為她實在很會花錢,已經將她爹給她的零花錢花的幹幹靜靜。
她現在實在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可以賭的。
祝不凡笑道:“你是不敢賭,還是賭不起?”
香香與祝不凡一樣,都是一樣的愛賭,他們既然是好朋友,自然是免不了一起去賭,曾經香香在賭館裏大賭三天三夜最後差點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輸了下來,最後莫不有祝不凡拿錢來取她,隻怕香香現在早就做了壓寨夫人。
香香緊緊的咬著嘴唇,突然說道:“你看我有什麼我們就賭什麼?”
祝不凡搖了搖頭遲疑道:“我實在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
香香麵上現在是紅一片白一片,貝齒輕啟道:“你難道不知道我也算一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