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不凡笑了,他當然知道香香的意思,他不禁微微笑了一下,但是依舊搖了搖頭道:“我知道有怎樣?”
香香漲紅了臉道:“女人與男人賭,並不一定要錢,還有更好的方法,你難道不知道?”
香香說出這些麵上已經變得一片通紅,而躲在屏風後麵的那個女子,傳說中的花魁小詩也輕輕的笑了笑,祝不凡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此時,祝不凡已經裝作不知道,問道:“有什麼方法比錢還要好?”
香香這次似乎再也仍不住了,脫口而出的說道:“你要是能夠對出這副對子,我就嫁給你,做你老婆,隨便你對我怎麼樣都可以。”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麵色紅的實在不正常,簡直比遭受毒辣太陽照射後的臉還要紅,非但是紅,而且紅得多。
當一個女人在男人麵前說出“隨便你怎麼樣”,這樣的話的時候,她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隻要他不是一個傻子或者笨蛋他絕對會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祝不凡既不是傻子也不是笨蛋,所以他很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祝不凡微微的點了點頭卻說道:“香香,你對的出來嗎?”
香香搖頭道:“現在是我們在考你,而不是你來考我!”
祝不凡道:“那麼你們應當知道洎山與熊山吧?”
香香道:“好像聽說過,不過我沒有去過,應該是兩座不知名的小山吧,你難道去過?”
這兩人說說越有意思,就連奪在屏風後麵的那個女子也不禁笑了笑。
祝不凡道:“其實我也沒有去過。”
香香道:“我們出上聯考你,讓你對下聯,你提這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幹什麼?”
祝不凡笑著說道:“下聯我不是已經說出來了嗎?”
香香大是困惑不明道:“你什麼也沒有說啊?”
這個時候屏風後麵的女子已經樂了,她似乎已經猜到祝不凡要說什麼了,不過祝不凡與香香二人完全不知道。
香香更是不明白了。
祝不凡微微一笑說道:“北洎山,南熊山,形同水火,自能相生相克。”
這下聯當然不是祝不凡說能對出的,他不過隻是想來這裏看看所謂的花魁而已。這副對聯是祝不凡當年的私塾老師在遊曆大山名川的時候,路過那兩座山的時候無意之間對出來的,祝不凡想不到自己此時竟然排上用場。
香香不是一個無知的女孩子,他也是上過私塾的,自然會對對聯有所了解,她在嘴裏慢慢咀嚼道:“洎山熊,水火,自能六字。”繼而爽朗的笑道:“祝不凡,想不到你還真是奇才,我以前怎麼沒有發覺呢?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祝不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你輸你,你應該兌現你的承諾吧?”
香香不禁花容失色,大搖其頭道:“不算,不算,這個不算,你必須從新再對一個。”
祝不凡道:“怎麼不算,莫非你想失信於我。”
香香又是緊緊的咬著嘴唇,微微的搖了搖頭道:“不是,不是,我絕不會失信。”
祝不凡道:“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老婆了。”
香香道:“不算不算。”
祝不凡笑道:“你就究竟是什麼意思?”
香香好像是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就變得十分的開始,她笑著說道:“我剛剛給你說的是要對上兩句才算,你現在才對上一句,所以我現在還不是你的老婆,你如果把下麵一句也對出來了,我就做你的老婆。”
祝不凡其實並不是真的要香香做他的老婆,他也並不想這麼早就成親,他現在不過是看見這個小丫頭和你好玩,自己又有許久沒有見過香香,所以免不了逗她一番。
香香實在是一個很可愛很好玩的女孩子,她的年紀雖然不是特別的大,可是懂得有特別的多更加的孩子氣十足,無論什麼樣的男人見到這樣的女孩子免不了會喜歡上的。
這種喜歡不會是其他的那種喜歡,這種喜歡隻是將她當做一個淘氣的小孩子玩玩。
而躲在屏風後麵的那個女孩子小詩也是饒有興趣的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心裏感覺愉快極了,可是到現在為止,小詩都沒有說上一句話。
祝不凡對小詩也大是感到奇觀,奇怪歸奇怪,可是他現在還在逗著香香玩,祝不凡說道:“我們一言為定。”
香香拍拍自己還不算太飽滿的胸脯說道:“好,我們一言為定。”
祝不凡向前麵稍稍走了兩步,緊緊的貼在到了香香的身前道:“你很快就會是我的老婆了。”
香香不敢迎上去,嘟噥著嘴說道:“死色狼!”
她雖然嘴裏麵在罵祝不凡可是卻沒有向後退一步,這個時候,祝不凡又是向前走了一步,與她貼的更緊了,幾乎是麵對麵,祝不凡甚至已經感覺到了她的體溫,還有身體裏麵透出的少女體香,香香嗬氣如蘭,祝不凡故意做出一副特別陶醉與享受的模樣,貼在她的耳邊說:“你現在可以說第二副上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