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愛過的你,當我的身子被任意淩辱時,為何你沒有出現來救我。
曾經愛過的你,你不必羨慕,因為這一切隻是虛幻,是一個名叫噩夢的東西。
曾經愛過的你,你的悲傷我盡收眼底,卻無法給你更多的撫慰。
曾經愛過的你,願你從此對我失望徹底,你我的舊夢如同泡沫一般易碎·······
誰說,流淚是為了排遣內心的傷痛。誰說,流完淚,天就亮了。
痛徹心扉的傷痛,隻是尋找到流淚一個窗口,然而這些傷痕卻在內心深處烙下了·····
此時的南見秋則是在健身房跑步,同他一起鍛煉的則是龍若瀾。
“將枕邊人留給前任,你到底是在意她還是不在意?”龍若瀾問道。
“隻是想讓她更好地為我工作罷了。”南見秋氣喘籲籲道。
“明明沒有到鍛煉時間,為什麼來這裏。秋,你知道嗎?你排遣心緒,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我知道——時間點的不同。早上我便發現,她身上有皇家一號的味道。我可以理解,你是對慕晚晴吃醋了嗎?”龍若瀾微笑道。
南見秋不答,繼續跑動。
“她不錯,是我強有力的對手,當我感覺到她威脅到我時,你知道的,我會怎麼做。”說完,龍若瀾給拿了兩條毛巾,一條放在南見秋跑步機身後的椅子上,她便披著毛巾,去淋浴了。
洗完澡之後,南見秋準備像昨天一樣打地鋪,卻見穿著睡衣的她,從床上優雅地走下,來到他後麵,平靜道:“秋總,謝謝你。”
說完,睡衣帶一鬆,將她的玉體暴露在南見秋眼前,淡淡道:“你不用詫異地看著我,剛剛我也想明白了,我不會再逃避——雖然會讓龍總不高興,但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也該好好報答你。”
南見秋見她臉不紅、氣息平穩,但越是這樣越像暴風雨來之前的平靜。
“為何如此突然?”南見秋避開她的身子,淡淡問道。
“對一向突然的你,問出這句話,是表明不在你意料之內嗎?”慕晚晴帶著幾分嘲笑道,“身子可以給你,但慕晚晴,永遠是慕晚晴。”
“方東南,觸動你內心最柔弱的部分嗎?”南見秋道。
慕晚晴冷冷地望著他:“是,雖然痛苦與無奈,雖然你成功地折磨了我,曾經的我們也知道一個名叫愛的感覺。而不懂得尊重他人,隻會在商場上逢場作戲的你,到最後也隻會感受一個名叫孤獨的滋味。”
“我小看了你,在嘴炮的攻勢的,你不比龍若瀾差。”說著,將掉下的睡衣撿起,披到她身上,“既然你這麼喜歡方東南,將你的初次送給他吧。”
“你在羞辱我嗎?”慕晚晴說道。
“羞辱?哈,我隻是不想看到血跡——叫人惡心的畫麵。”說後,仿佛意猶未盡,回頭又望了她一眼,“如果非得要迎接惡心的話,就讓那惡心做到極致——血跡遍布,在我身下不斷掙紮,痛苦地尖叫·······”
“南見秋,你就是個神經病。”如果說過去十幾天慕晚晴評價他還帶著三分玩笑,那麼這次,則是她對南見秋的完全認知。
南見秋抬起她的下巴,嘴角輕揚道:“沒錯,我就是。忘記告訴你了,如果你真的要獻身,請給我做全套服務服務——盡情地發揮你的想象,如何主動勾引我,讓我的硬度更好地配合你的深度。”
說完,被子一拉躺在了地上,不再理會她。
這個變態,又在玩什麼把戲。欲擒故縱嗎?慕晚晴心中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