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房門啪的一聲被人用力推開,一個驕橫的聲音道:“師弟,你被你那幾個女人輸給我了,從今晚開始,你就屬於我了。”
隨著話落,安靜大刺刺的走進屋內,也不管劉禮正盤坐在床上,一下子就坐在劉禮身旁:“你以後三天都歸我了,你可要聽我的。”
劉禮聽著這安靜貌似氣勢囂張狂妄的話語,實則本人身體正緊張地發抖,不由得感到好笑,當下不由得調侃道:“安師姐,你真確定嗎?”
劉禮最近修煉雙修之法,修為雖然被傷勢壓製,無法寸進,但是某些方麵的功力卻是越來越厲害,通過雙休,劉禮自身竟能在其中吸收無窮的精力為自己所用,每個夜晚都是轉戰各個房間之中,直到三女哀告求饒方才罷休,每天劉禮都是越戰越勇,但是三女卻不能持久,每每都是意猶未盡,每當這時,才明白當初那沈易軍一百多的女人都不夠用的真實意義。
安靜一下子從床上竄到地上:“怎麼不確定?誰怕誰啊!”
雖然這麼說,但是話音的顫抖還是出賣了自身的緊張心情。
“好,不過先吃飯吧!”劉禮好笑的開口道。
劉禮們所住的小宅院,專門有人負責做些飯菜,此時也到了晚飯時間,幾人團團圍坐在一起開始了聚餐,三女不時地打量著安靜,實不實的撇撇嘴:“你不行的,一個回合就會哭著跑出來。”
劉一在一旁不在意的說道,一臉的不宵。
“可不,我看就連一個回合都夠嗆,師兄那一個回合可是最高能有二個小時了啊!”公主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
本來安靜坐在這裏很不自在,但是幾女的嘲諷卻激怒了她:“哼,以為我是你們啊!我可是渡劫期,渡劫期呀?”
劉禮也不管幾女的爭吵,偷偷地將則圖給自己的迷藥下在酒裏,早就想這麼幹了,這些時日老是盡不了性,往往自己還沒什麼感覺呢,身下的女人就告饒了,就得趕緊去另外一個房間去找下一個,總是不如這種大被同眠來得方便。
……
第二日清晨,劉禮雖然一夜奮戰,生死纏綿,但是卻神清氣爽的走出小宅院,心裏不由得想到,到底是渡劫期呀,雖然安靜是第一次,但是昨夜卻是承受了自己將近一半的火力才宣告投降。想到方才幾女玉體橫七豎八的模樣,身下又是一陣火熱,(啊!這怎麼有像禽獸發展的趨勢?)
此時,正在麵壁崖內的金澤也正睜開雙眼,俊朗的麵容被這洞內的陰暗所籠罩,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安的陰鬱之色。藥幽穀內發生的事情,已經有人通過簡單傳音符傳給了她,也知道了安靜所受的傷被人發現,並且藥幽穀內新收的一個弟子,正在幫其大肆收購藥草,意欲煉藥治療其傷勢。
對於會不會有人懷疑自己,金澤一點也擔心,憑兩穀的交惡程度,就是說出來後,魔穀內的長老也不會怪罪自己,弄不好還會獎賞自己,更何況,他們也沒有什麼證據啊!對於另一個被自己所傷的無名小子,在他的想法裏,此時對方可能已經像那原來的大師兄一樣,身死道消了,根本就沒有其它的可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