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每次無論問大姐什麼,大姐你都說不知道呢。大王子他出事的時候,就隻有大姐你一人在,若是連你都不知道,誰還能知道什麼呢。難不成,殺害大王子的那個人真的是大姐你?”溫子洛一臉思索的闡述道,微微搖了搖頭,仍舊是一臉的悲憫驚訝。
“溫子洛你別胡說,你別以為是你陷害的我。是你害得我!如今我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溫子洛無論我以後變成什麼模樣,我都不會忘記是你害我的我。是勢必****夜夜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溫子妍哭罵道,全然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溫大小姐你到底是溫丞相的長女,怎說話就如同潑婦罵街一般,溫丞相,令媛如此口齒不清,分不到輕與重,如今看來著實是令人擔憂。”獨孤西謨冷冷的看了溫子妍一眼,對溫衡道輕描淡寫一般不在意的說道。
溫衡道頭疼的皺緊了眉頭,心中思索著對策,聽著獨孤西謨這話,心頭也隻的是連連歎氣。他常年不在丞相府上,這些孩子大都是被李沁如一手調養大的。溫子妍更是被李沁如捧在手心裏一般疼愛,脾性自小就是如此。現在想來,他也著實是後悔,畢竟是自己的孩子,早知道溫子妍會被李沁如養成這樣的脾氣,他說什麼也該將溫子妍放在自己身邊調養的。
但現在說什麼,也是晚了。不過他依然還是相信,無論如何溫子妍都斷然是沒有這個勇氣與魄力去殺人的,這期間一定還有其他的什麼隱情。但是眼瞧著獨孤謨乾赫巴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若是因為溫子妍而壞了國家大事,那便是大大的不妙了。看來,他也隻能是順勢而為,看天意如何了。
“隻既然李大將軍話都說到這份上,依著本皇子之間,要想查清楚溫大小姐到底是不是冤枉的,其實也並不難。”獨孤西謨又朝溫子妍打量了一番,道:“在我們進來之前,溫大小姐的衣衫便已是非常淩亂。按理說,衣衫都已如此淩亂,那必是經過一番掙紮,既然有掙紮,身上多多少少必然會有些傷痕。但溫大小姐身上到底有沒有傷痕,待會兒派人一驗便知。若她身上真的有傷痕,那我們可以認為溫大小姐她是為了自保而失手的,如果沒有,那……”
獨孤西謨意味深長的拉長了聲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全然無視獨孤玉澤此時對自己厭惡的憤恨,將頭扭向溫子洛那邊。
溫子洛見獨孤西謨將她原本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也沉默下來未再說什麼。但溫子洛心頭也不由得有些不安起來,獨孤西謨說得這番話無形之中分明就是在偏向她。獨孤西謨為什麼要這麼做?
忽的想起那一晚,溫子洛心底驀地一沉,她不會上獨孤西謨的當,絕對不會。一次上當時不知,兩次上當是愚笨,可世間斷然沒有第三次第四次原因再繼續去上當!獨孤西謨他會這麼做,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而且這樣做對他來說也一定有益處!
“六皇子你說什麼?驗身?我乃是相府大小姐,怎麼能隨隨便便的被驗身!六皇子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簡直是太讓我失望了!”溫子妍緊緊捂著自己的衣衫,一臉受傷的看向獨孤西謨。
她從始至終都是如此的喜歡他,可他不僅不喜歡她不被她所感動,現在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獨孤西謨怎麼可以這樣!她簡直是白愛了他一場!果然世間的男子都是薄情的,她今天總算是全都看清楚了。隻是可憐她喜歡了他這麼久,哪怕他有一個出身卑賤的母妃亦是不受皇上喜愛的卑微皇子,她仍舊是喜歡了他。可他,不僅沒有感動沒有欣喜,如今卻這樣待她!
這是她第一個真心愛過的人啊,為何上天要對她如此的不公!
什麼掙紮什麼傷痕,她看到撒喀渾身噴血後就嚇得暈倒了過去,她分明什麼都不知道!
“皇上——”
“依六皇子所言,拉下去驗身!”獨孤謨乾冷冷的打斷溫子妍的話不耐煩的說道。
“是!”一旁年紀教長一點兒的宮女,見王喜朝她們使眼色,趕緊上前行禮應道。待看到獨孤謨乾的指示後,一把拉起溫子妍便朝外麵的小帳篷走去。
“放開我,我當時暈倒了,什麼都不知道啊,皇上,唔唔……”那兩個宮女見溫子妍太吵,一轉身將兩張手帕偷偷塞入溫子嘴中,讓她再說不出一句話。
木達見溫子妍被拖了出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又跪下道:“尊敬的大王,皇上,依臣所見,一定就是那位溫大小姐殺了大王子。不管如何,大王子他生性淳善,即便是一時犯了糊塗,也不該被人如此迫害至死。大王子可是我邊國的儲君啊,儲君者,邊國的希望啊!王上,你可一定要給大王子報仇。臣看這位溫大小姐,一定是害怕受到處罰。所以自己將自己的衣衫給故意弄成那樣,以糊弄大家掩飾自己的罪過。王上,若是不能給大王子報仇雪恨,臣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