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她步步走近,逼得她往後縮,直到身子撞到了堅硬的桌緣。
“你和她的事情我管不著,原來你所謂的檢查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蘇錦漲紅著白晳的臉蛋,咬咬唇,“處子”兩個字始終說不出口,“真是有夠卑鄙的。”
“嗬嗬,你也看到了,想和我上床的女人太多了,隻碰處子是我的原則,我這麼做也是出於自保。”歐羽烈在女人這方麵有著特殊的潔癖,“難道這也有錯嗎?”
蘇錦冷笑了一下,這個男人還真是會推卸責任,佯裝無辜。
“該做的我都做了,我要離開。”
歐羽烈漫不經心地挑起她胸前的一縷青絲,纏繞在指尖把玩著,邪氣的聲音緩緩響起:“該做的?嗬嗬,這隻是第一步,接著……”
“接下來不會有什麼。”她冷著臉打斷他,“烈少,我知道你喜歡玩遊戲,但是我玩不起,你能不能不要戲耍我一個老實做人的小女子。你看,那麼多漂亮姑娘自願想爬上你的床安慰你,你覺得就扭著我不放,有意思嗎?”
蘇錦指著桌上那一遝體檢報告,一臉真誠地推薦。他熾熱的目光依舊在她的臉上流連,讓她有些不自在。
“寶貝,不會玩不要緊,我教你。”隻要是他看上的獵物,一定會加倍的爭取,絕不輕易放棄,在這種事情上他很有韌勁,“你沒有選擇,相信我。”
她淡然一笑,即使她沒有選擇,她也不願意去看清真相,這對她來說太過殘忍,二十多年來,她什麼都沒有,隻想保住這僅有的尊嚴。
而他卻認為對她的掠奪卻是理所當然,強權下她又能保留多久?她到底應該溫順地接受還是做無望的垂死掙紮?
思忖間,他又近了一步,蘇錦伸出雙手抵觸在他的胸前:“你別這樣。”
看著他蠱惑的眼,柔潤的唇,這個擁有天使一樣俊雅容貌的男子,卻有一顆如此肆意玩弄別人的心。他是多少女人走不出的魔障,真是造孽啊!
歐羽烈壞笑著,雙手摟著她細軟的腰肢,將她抱坐在辦公桌上,“呀”蘇錦感覺身體一輕,兩腳離地,兩人的目光剛好平視。
她櫻桃一般的紅唇,光澤瀲灩,像是對他無言的誘惑。他的目光暗了幾分,幽幽泛起情欲之色。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發情也是不分場合、時間、地點、對像的嗎?
“不要碰我。”蘇錦感到了他目光中特別的魔魅,她怕他像一頭失控的惡狼將她生吞入腹。
他卻已經用自己性感的唇瓣堵上了她菱唇。
蘇錦一得到自由,跳下了辦公桌。她嫌髒地用手背擦過自己的嘴唇。如果她不是處子那麼他就不會糾纏自己了,是嗎?可是她也不能隨便找個人破身。
看著她的動作,她就這麼討厭被他親吻嗎?真是不知好歹。他的眼底是一片陰鶩,像是天邊積雨的烏雲:“蘇錦,別給我玩花招,給你的機會你別不珍惜。現在你可以滾了,我讓你滾來時你就必須來,不然你身邊就會有人替你倒黴。”
她想說什麼,但是看著歐羽烈差到極點的臉色上,隻好將到嘴邊的話吞下去。
出了歐羅集團,站在路邊,涼風吹過,拂起她的漆黑長發,襯著潔白的襯衣,看起來像一朵雨後百合,淡雅清新。
她坐公交車去了新逸大廈,Angel雜誌社在八層樓,麵積很大。她剛進去就看到眾人都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像菜市場一樣熱鬧。
“你們別搶啊?”
“給我……”
“天啊,這是男人嗎?太漂亮了。”
一張報紙在眾人的哄搶下被扔飛到蘇錦的腳下,她彎腰拾起來一看,報紙上是一個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男子,精美的五官如瓷細致,沒有一絲的瑕疵,比女人還有完美,卻沒有絲毫的脂粉氣。暖褐色的眸子光華四溢,溫潤如玉,柔軟的唇瓣鍍著淺色的光澤。就像童話裏真正王子,天堂裏聖潔的天使。
旁邊的大標題是:中英混血的優雅王子,史上最有藝術才氣的青年陶藝家冷月辰,即將開啟他在本城十年作品巡回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