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聽口頭上的歉意,我要的是實際的行動,原諒你可以,不過……”他的目光落在了蘇錦的臉上,意味深長,“把酒給我舔幹淨了,我允許你爬出去。”
說著隻見名女子很是局促不安,一張漂亮的臉蛋急速充血,相必她也是剛來不久的新手。最後害怕戰勝了尊嚴,屈辱的清淚不禁滑落下來。
這樣活色和香的畫麵蘇錦真接受不了,看得她胃上翻湧,直想吐出來。她知道歐羽烈是在替她上課,尊嚴在他的麵前一名不文。可是她卻不敢擅自離開,內心的憤怒和疼痛膠著,沸騰的血液在身體裏暴走,叫囂著要破體而出,而她卻隻能如雕像一樣僵硬在那裏,別開了臉。
“滾……”歐羽烈一腳將那名女子給踢倒在地,女子瑟瑟發拌,然後踉蹌地跑開。
“烈,別那麼大火氣,人給你嚇跑了,可沒人給你降火了。”肖然的大手在懷中的女子身上一摸,“我可不會把她讓給你。”
“誰說沒有?”歐羽烈根本不屑,目光緊盯著臉色慘白的蘇錦,“你……過來。”
他的一身都散發出可以吞噬她的狂暴氣息,像龍卷風一樣將她緊緊攫住。
蘇錦跪在方幾邊的地毯上,沒有動作,臉上泛著灰白色,低垂地睫毛在眼下勾出淡淡的陰影。她不要過去,那極盡殘忍的侮辱像是鞭笞在她的心上一般,每一次的呼吸吞吐都帶著刺痛,難道他有一天也這樣對自己?如果是這樣,是生不如死。
肖然見她像木頭一樣,蹙起眉頭:“我說你是一個木頭美人嗎?沒聽見烈的話還是在裝羞澀?出來賣就要有賣相,你是想像剛才那個女人那樣嗎?”
這話不是威脅而是提醒。她站起身來,挪步向他,好漢不吃眼前虧。
歐羽烈揚起倨傲的下巴,用一貫高傲的目光睨視著她,即使是他是仰視的角度,也給人無形的壓迫感。她不懼的地看著他,微笑恰到好處,目光裏沒有刻意的討好,是淡漠的疏離感,表示著她的不滿與抗拒。
他眯起漆黑的眸子,一手將她的手拉住,剛起身的她因重心不穩而跌在他的懷裏。他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插入她的黑發裏,雙管其下,動無可動。
他的頭埋在她的發項間,閉眸輕輕一吸,睜開時,閃過一抹嗜血的陰戾,像是黑色的漩渦仿佛要卷走一切。
“你的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他的語氣無比肯定,放在他腰上的手緊了很多,掐得她生疼。
她的心一驚,突兀一跳,有一種從骨子裏的冰冷鋪天蓋地地向她砸來,而胸腔裏燃起的火焰又把她五髒六肺都灼痛了,冰與火的煎熬讓她心裏的不安漸漸增加。
剛才在更衣室嚴夜抱過她,呼出含有酒精的氣息殘留在她的身上了是嗎?這個男人竟然細致到這個份上了,還是到底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她的臉色寸寸灰白下去,心不寒而栗!
“當然有。”她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嬌笑著,“你不是男人嗎?”
歐羽烈也配合著她的笑意,讓她翻身側坐他的大腿上,細膩的指腹摩挲到她的下巴,陰鶩一片,手指是漸漸收緊,肌膚上泛起一片青白色。
“我看你真想玩火。”他的語氣極其輕鬆,像是在閑話家常,可是卻讓她感到毒蛇冰般的冰冷。
華麗歐式大門被打開,他的貼身保鏢孟雄帶著兩個孔武的力的手下進來,他們將押著的男子壓趴在地上,那是一張極具魅惑的臉,卻被硬生生地挨著地麵,眸子裏是火焰騰騰。
蘇錦一看,蛾眉微蹙,眉心抽痛。
“你到底要做什麼?”雖然極力克製,但是她的聲音還是透出不穩。
上一次葛傑絆了她一跤,就被他廢了腿,在外界一絲風聲都沒有,可見歐羽烈的勢力龐大的驚人,這一次,他是要毀了嚴夜嗎?
不,她不想因她而傷,他是何其無辜?就算是一個陌生人她都做不到不問,何況是需要溫暖的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