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的要學會愛自己更多一點,就算沒有那個想愛的男人在身邊,也要努力得讓自己活得更精彩,而不是以愛的名義去做小三或者情婦,這樣的愛終究是傷害,害了自己也會害了想愛的他。
這時門打開了,嚴夜竟然回來了,他手裏還提著食材和一束潔白的玫瑰花。當他看到這樣的情景時整個人完全地呆了,白玫瑰孤獨地躺在了他的腳邊。
今天早上是他這麼久第一次對蘇錦發脾氣,心裏很是懊悔,把一些事情推托後他立即去買了白玫瑰送給她,也準備了食材親自下廚做一次午餐給她吃,以表歉意,沒有想到滿心的歡喜卻被這冰冷的現實給冰凍。
蘇錦也是愣了,沒想到嚴夜會在中午前回來,眼裏閃過慌亂。她知道再一次在讓嚴夜受傷了,讓他產生了極大的不安全感。然後她想立即從歐羽烈的手裏縮回腳,卻被他死死地捉住了細白的足裸,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退縮。
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她:“你的腳受傷不能動。”聲音很溫柔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對於嚴夜他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施舍給他。
他明顯感覺到蘇錦為了這個男人在拒絕他,他不允許,這時他的狂傲因子又開始在體內作祟,讓他又變成了那個不可一世的高貴王者。
嚴夜的目光落在蘇錦的腳背上,又掃視了一片狼藉的地麵,心裏也多少有了個譜。
“歐羽烈,你放開她。”嚴夜舉步上前,眸子裏是對遇見他的憤怒。
他第一次對蘇錦產生的溫暖被歐羽烈硬生生地冰凍了,過了這麼多年,他又強勢地出現想要毀滅他和蘇錦好不容易得來的安寧生活嗎?他就算是賠上性命也不能讓他再傷害蘇錦一次,除非蘇錦對他說不!
“你憑什麼讓我放開她?”他揚著濃眉,口氣有些惡劣和傲慢,好像這家是他家一樣,完全沒把真正的主人放在眼裏。
蘇錦最見不過他這種德性了,總是霸道得要命,從來不顧別人的自尊,好像這世界上隻有他一個是人,別人都是布景,讓她心裏自然很不舒服,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憑什麼?憑他是這個家裏的男主人,這個理由足夠充分了吧?”蘇錦勾著優美的唇角,笑得明媚如春花,“別說他敢和你大聲說話,就是趕你出去也不過分!”
那話那笑仿佛紮人針,在歐羽烈胸口帶起密密的創口,疼得有些窒息。
男主人?
她竟然什麼都幫他,那他呢?他的柔情幾許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嚴夜則因為蘇錦的一席話鬆了好大一口氣,心裏的喜悅和歐羽烈眸子裏浸染的痛苦色澤成極大的反差。
海雲自然是了解歐羽烈的脾氣,若是再這樣爭針相對下去,要想不見血也難。他清咳了一下嗓子對歐羽烈道:“烈,我們先回去吧,我這看員工的時間也差不多了。”
這話很明顯是在提醒嚴夜,他是蘇錦的老板,來看員工也沒有好大驚小怪的。
歐羽烈冷冷勾唇,笑得有些邪乎:“蘇錦,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夠了……”蘇錦臉色一變,蒼白到透明,“歐羽烈,你滾!”
她冷著眼,抿著唇,一手壓在她急劇跳動的心髒上,那種無主的忙亂讓她的心好淩亂。她真沒想到歐羽烈竟然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算要說也是她親口說給嚴夜聽,而不是由他的口中說出來。
“是我對你太縱容了,蘇錦,三年前是,三年後更是!既然你不領情,不要怪我用你不喜歡的手段。”他又恢複到以前那個霸道得毫無道理可言的歐羽烈。
他鬆開了她的足裸,讓她自由,冷冷起身,他狠狠地瞪著她兩秒,一身森冷的氣息決然而憤怒地轉身離去,海雲也隻好追了出去。
終於安靜了下來,蘇錦的心卻安靜不下來。蘇錦太失望了,原來他這一次的柔情都隻是偽裝嗎?像她當初在他麵前扮演一個為愛迷失的女子一樣柔順?為了什麼,讓她愛上愛,學她拋棄他一次一樣報複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