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嫁人了,未來才能更好的生活下去。
“好,都依你。”他寵溺地一笑,柔情深深。
有人歡喜有人愁,失魂落魄地走出小區的歐羽烈是一肚子的火氣和哀怨。
他何以低聲下氣至此?當他聽到她冷聲說出那個“滾”字,心仿佛被她親手撕裂了,鮮血淋漓。他用了這麼多柔情還是換不回她的心意嗎?
其實他並不想對她說那樣的話,可是心裏的痛苦和憤恨讓他已經失去理智,看著她那般的維護嚴夜,他又怎麼能做到無動於衷?
他如此在乎她,如此地想和她再回到那時的甜蜜,可是上天偏偏要她遺忘了那些美好時光?難道他再也回不去了嗎?他不甘心!
她的背叛都都不在乎了,為什麼她還在在乎那些虛名?蘇錦,愛你真的不夠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愛我?一點都不愛嗎?
腦海裏浮現當時他結婚時蘇錦那番冷酷到心底的話:……我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這些都是我設計好的桃色陷阱,就等著你往裏跳!隻是在最後這一刻我失敗了!
他麻木的走出了小區,一個人走在馬路上,走在明暗斑駁的光影裏,像心裏那沉重的陰霾,他怎麼也揮之不去。歐羽烈氣憤地一拳就打在了馬路邊的樹身上,粗糙的老樹皮將他突起的指節撞擊地血肉模糊,鮮血直流。他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再一次又一次地打在了樹身上,直到樹身上綻放出朵朵嬌豔的血花。
而因為開車追出來的海雲看到歐羽烈發狂的這一幕,嚇一跳,他就知道現在處於煎熬與崩潰邊緣的歐羽烈一定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這不,殘害自己有那麼開心嗎?
海雲跳下車子就抱住了歐羽烈:“你瘋了嗎?在這裏痛苦有什麼用,有本事你去她麵前哭訴去,還能換來她一次回眸或者眼淚,你這樣白白的折磨自己有什麼用?”
看來他真的是在蘇錦身上踢到了鐵板,那厚度和堅硬度是百分之百激光都無法穿透的。
隻要她輕輕一句話就可以將他的心輾成粉塵,清風一揚,無影無蹤。
“不許提她!現在帶我去帝都會所。”歐羽烈赤紅著眸子,流著血水的手揪著海雲的襟口命令道。
“好。”海雲現在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將他扶上了車,然後直接往帝都會所而去。
到了那裏聽說VIP一號包廂剛剛有人包了,歐羽烈立馬急了,一拳就給那說話的人打了過去:“我說我隻要VIP一號包廂,你耳朵聾了?有人就叫那些人給我滾!”
“帶我去VIP一號包廂,這事我處理。”海雲的眉心皺著,眼眸裏是少有的嚴肅。
然後那些人也不敢怠慢,帶著海雲和歐羽烈往裏走著,到了VIP一號包廂歐羽烈毫不客氣地一腳踢開了門,這門竟然沒有鎖,在撞到牆壁時發出了很大的回響。
把裏麵正在玩曖昧的人人都給震驚住了,抬眸就看到了歐羽烈那陰寒濃鬱的眸子,他冷銳如刀鋒的目光一一掃過他們,一身肅殺的氣息更是讓他們直吞口水,這樣壓迫死的強大聲場讓神經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隻要一動就會繃斷一樣。
“想玩去酒店更舒適,我給你們開房外加一人十萬的補助。”歐羽烈一開口,冷漠而狂妄,“否則就和我玩命!”
他的唇角勾著陰魅的笑弧,抬起流血的右手至唇邊,用舌尖輕輕舔食了一下上麵的鮮血,殺氣騰騰。
那些人再看看海雲,都是商業裏熟悉裏的人,自然不敢開罪於他。
“不……不用了,我們……馬上……走……”說完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海雲立即讓人來把這裏收拾幹淨,歐羽烈叫了上好的酒,每種一瓶,真是想把自己醉死,可是海雲知道他就算說出來他也不會聽他的,他的解藥隻有蘇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