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羽烈,你不能這樣侮辱她。”嚴夜移動腳步要靠近蘇錦。
“不想我帶走她就給我站好了。”他卻被歐羽烈橫著一隻手給攔下了,嚴夜不敢輕易動作,歐羽烈低睨著蘇錦,“沒有?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清白?”
“那張一千萬的支票和金卡我全留在了鳳棲苑,我隻用了你母親給我的那五百萬,但我給了小林。”蘇錦仰頭抬眸,晶瑩細碎,她的身上背負了太多太多。
“你大可這麼說,可又有誰能證明?”歐羽烈走向她,蹲在她的麵前,用右手食指輕輕挑起她精致的下顎,欣賞著她梨花帶雨的臉蛋,“我曾經那麼的相信你,相信你是清白的,相信你不是愛慕虛榮的女人,也不在乎你的背叛。當我們這一次重逢時我也讓自己放下過去的一切,但是你卻讓我太失望了。看看這些記錄,每一筆交易都在證明著你肮髒的靈魂和身體,看看你為了錢做到這般,我又豈能不成全你?”
他的眸子很冷,冷到了沒有一絲溫度,黑得看不到底,裏麵卷起的力量可以吞噬一切。他眸光一閃,邪惡頓生,雙手去撕裂了她的婚紗,一片一片,像她當初在他的婚禮上那般決絕。蘇錦站起來想逃開他往後退著,而他步步緊逼,直到將她的身體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看著她純淨的眼睛,美麗的淚珠,他感覺到深深在受騙了,一次一次在被她這張純真的臉孔給欺騙了,讓他把驕傲和自尊徹底拋棄。他痛恨她給他下的蠱,是無盡的思念與折磨,隻能用她自己做為解藥緩解他的疼,但這傷口還是那般疼,他疼了就想她也疼,隻有彼此都疼了,才能證明他們都鮮活地存在著,才能證明他在她的生命裏也留下了痕跡。
嚴夜憤怒地揮起拳頭想衝動地揮過去,就在這時他被剛剛趕來的海雲給拉住了。他就知道要出事,但是今天有一個會議又抽不開身,會議一完他立即就趕了過來,還帶上保鏢,他怕一個人製不住歐羽烈。
他將嚴夜丟給了他身後跟來的保鏢,他走過去:“烈,你夠了!再這樣胡鬧下去我也不會再幫你。”
看著蘇錦表情麻木的臉和一身的破碎布料,他覺得自己真的做錯了。他想的不是這樣的結果,歐羽烈怎麼就不明白?
“你這樣做有什麼用,能得到她的心嗎?”海雲煩躁地揉著眉心,說不出的鬱悶,還有那一群被歐羽烈給嚇傻的人,“烈,回去再說。”
“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歐羽烈脫下了西裝外套披了蘇錦的身上,她已經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了,心也累了,兜兜轉轉這麼多年,她還是回到了惡魔的身邊,她還是連累了那些愛她的人。
如果這注定是她越不過去的坎,就讓她掉到坎裏給如摔死吧。
手機響起,歐羽烈有些煩躁地接起來:“什麼事?”
“你已經走了這麼幾天了,也該回來公司,還有後天就是小憐的生日,你得給我表現好點。”範明薇是背著沈星憐打給他的。
“我會回來,就這樣先掛了。”歐羽烈還真沒想把沈星憐生日的事情記在心上。
這三年他都對她冷漠有加,而她還是那般溫柔情深。無論他是否晚歸還是和其它女人有些緋聞,她都從來不過問,生活工作上都對他無微不至,這樣體貼和情長的女人卻如何都打動不了他的心。因為在蘇錦離開的那一刻,他便沒有心了。
歐羽烈抱起蘇錦對海雲道:“我今天回西京去,這裏交給你處理。”
蘇錦的目光落在了海雲身上,看著他泛起憂傷顏色的眸子,她知道他是在同情她,可是她的世界已經不需要這種感情。她需要的是一種可以掙脫歐羽烈束縛的力量。
“你要帶她回去?”海雲的目光從蘇錦身上移到歐羽烈身上,“你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沈星憐怎麼辦?你父母又該怎麼辦?烈,你不能意氣用事!”
“我沒有,你看看這些傳真就會明白你看錯了她,而我也信錯了她。”他踢了一下腳下殘留的紙片,提醒海雲,“她並非你想像中的那般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