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什麼,就是想讓你知道一下,劉冬晨,就是在那個劫匪案件中,在對方手中有槍的情況下,輕而易舉的捏碎了劫匪的脖子的。”
聶炎草稿都不打,一則謊話就脫口而出,事實上當天的危險程度隻有他自己知道,而對付那個劫匪的人也是他。
但除了劉冬晨知道外,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一點:警方出於某種考慮,根本就沒有對外公布那件案子的真實情況。
所以七海中學內,除了楚依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知道,那件事情的真正過程——而聶炎,自然也不需要很多人知道這件事情的真正過程。
此刻的聶炎,已經是炎組的領軍人物,所以自然是不需要再做任何事情來塑造自己權威,但劉冬晨不行。
相對於李青李虎等人來說,劉冬晨是個絕對的新人,雖然出於實力考慮暫時獲得了別人尊重,但隨著勢力的發展,這種實力的影響力會越來越低。
而唯一的辦法,就是賦予他劉冬晨一些容易被人記憶的事跡,隻有這樣,劉冬晨才能融洽無比的融入到這個勢力中去。
劉冬晨的脖子根,在聶炎說完這一句話以後,徹底的紅了。
他尷尬的看著一臉淡定的聶炎,心說這家夥為啥老是藏著捏著呢,外人都是把好事往自己身上撈,他聶炎倒好,硬是往出推。
不過在這種情形之下,劉冬晨自然不會多說什麼,畢竟他此刻是以聶炎手下的身份出現,聶炎說什麼,他做什麼就是了。
“什麼?”
王力的眼珠子終於是瞪出來了,心中一陣駭然:那件事情,居然是劉冬晨做的,怎麼可能?他,他居然能在槍口之下,弄斷對方的脖子?
這該有多麼強悍的殺傷力啊?除了某些變態的部隊強者之外,誰能夠達到這樣的實力——嗯,劉冬晨?忽然間,王力又想到了十虎的事情。
能把十虎一瞬間傷成這樣,那種實力,確實已經夠變態了,難道,劫案那件事情是真的?王力心裏麵也猶豫了起來。
萬一要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很危險麼?萬一這家夥要發起狠來,那自己豈不是在冒險嗎?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嗎?
一時間,王力心中擔憂大漲,生怕劉冬晨的手會突然用力,掰斷自己的脖子。
聶炎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他心中冷笑,王力啊王力,你小子不是嚇大麼,好,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嚇唬。
朝著劉冬晨示意了一下,聶炎便跨前兩步,走到了王力麵前,伸出手模向了他的腦袋,王力猛地掙紮了幾下想要躲開,可卻無能為力。
劉冬晨的那隻大手實在太強悍,即便是傾盡全力,王力也動不了半分。感受到聶炎的手也按到了自己腦袋上,一股屈辱感從王力心中蓬勃而出。
媽的,聶炎你居然敢摸老子的腦袋!
俗話說人不欺頭,老子王力的的腦袋,也是你聶炎能夠摸的,要是光摸也就罷了,關鍵是你******還不斷敲指頭。
你這是把老子的腦袋當成皮球了嗎?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徹底讓王力的情緒失控了,暴怒之下,他眼睛通紅的吼道:“聶炎,你個混蛋,你有種捏斷老子的脖子。”
媽的,敢殺銀行劫匪就了不起啊,捏斷劫匪的脖子容易,可你聶炎要敢弄斷老子的脖子,老子看你怎麼跟警察交代。
聶炎敏銳的覺察到了王力的想法:“怎麼,你以為我不敢?”
“哼,你以為老子是傻的不成?你敢殺了老子,警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聶炎,有種你就動手,否則你就是我孫子。”
王力的情緒已經徹底失控,整個人的身體都徹底的掙紮了起來。
聽著王力這麼說,壓著他腦袋的劉冬晨也是眼神一凜,他自然知道聶炎隻是為了嚇唬嚇唬王力,但聶炎是絕對不會真的動手的。
可明顯,此刻的王力也看出了這一點,甚至還拿這一點反過來要挾聶炎——媽的,這該怎麼辦?又不能動手,又不能放了,真是糾結!
眼瞧著王力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大,劉冬晨無奈的看向了聶炎,想知道聶炎有什麼應對辦法,在劉冬晨看起來,除非真殺了對方,否則是沒用的。
聶炎啊,咋辦呢?劉冬晨心裏默默的想著。
王力的吼叫聲越來越高了,不遠處坐著的猩猩等人,也麵色擔憂的看向了聶炎,他們都看的出來,此刻聶炎要是退縮了,那今天的力氣就白費了。
難道,聶炎還能真殺了王力不成?身後的李虎二人也捏住了拳頭,目露擔憂的看著自己老大,臉頰兩側冷汗都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