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一封未寄出去的情書
不知道從哪一天起，我感到自己長大了，懂得了用心去愛一個人了，也是從那一天起，我漸漸懂得了什麼叫愛的代價。
也許正是你這種性格讓我今天不得不坐在漆黑的夜裏，麵對這冰冷的屏幕，敲著這麻木的鍵盤來寫這些也許幼稚而可笑的文字吧。因為當我麵對你的時候，我如何也不能把這些話說出口，我不願讓你傷心，也怕你生氣，於是隻有這樣來寫了，至少你不會看到我脆弱的淚水，也不會讓我語無倫次。也許你會感覺到這些天我故意對你的疏遠，也許你根本不會在意，也許沒有在意，也許……算了，不想了，疏遠你並不是我不愛你，隻是我想找一段時間讓我自己靜一靜，於是我決定外出散散心，也許隻有遠遠的離開才能忘記在這裏的不開心，sorry，我有些受不了了。“愛從不逗留，隻有人墜落或是承受；如果她真的要走，不會理你是不是一無所有……”當我感到心在搖擺時，我真想找一個有力的理由來證明我是對的，支持我要相信自己的感覺。
曾經在一個網站看過一個測試題。故事說，在一個暴風雨的夜裏，你駕車經過一個車站。車站上有三個人在等巴士，其中一個是病得快死的老婦人，一個是曾經救過你命的醫生，還有一個是你長久以來的夢中情人。如果你隻能帶上其中一個乘客走，你會選擇哪一個？這個故事很有趣。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如果能讓醫生去救老婦人，而我和我的愛人相守，這樣子就好了。但這答案似乎顯得有點自私。
答案是一段用powerpoint製作得很精美的動畫。裏麵說，很多人都隻選了其中唯一一個選項，而最好的答案是，“把車鑰匙給醫生，讓醫生帶老人去醫院；然後我和我的夢中情人一起等巴士”。居然和我當初的想法一樣。
隻是，動畫的結尾處還有一段話，是這樣說的：“是因為我們從來不想放棄任何好處嗎，就象那車鑰匙？有時候，如果我們可以放棄一些固執、限製甚至是利益，我們反而可以得到更多。”縱然我作了這樣的選擇，但看到這段話時還是感慨良多。顯然當時的我並沒有想到那麼多關於取和舍的深層問題。什麼才是最難舍棄的，是一種道義，還是一段感情？為什麼不能拋開和犧牲一些東西，而去獲得另一些永恒？就好比說，我不選擇你，會後悔一輩子。其它的東西都可以拋棄，可我就是那麼想和你有場至始至終完美的相守。我這樣說，你會作什麼樣的選擇？
這讓我想起《臥虎藏龍》裏的一句對白，那是李慕白對師妹說的一句話：“把手握緊，什麼都沒有，但把手張開就可以擁有一切”。我們想得到更多，所以放棄。以退為進的道理誰都知道，可身體力行，還是困難的。無論你的選擇是什麼，你注定會失去一些東西，也注定會在失去的同時獲得一些東西。其實有時會得到什麼、失去什麼，我們心裏都很清楚，隻是覺得每樣東西都有它的好處所在，勢均力敵，哪樣都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