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會長競選那天,曹邦邦讀了篇搞笑的雜文。事後對老馬說是天外有仙,會長的寶座被六班的一個小賤人奪走了。
老馬先是吃了一驚,喃喃道:“沒可能,這學校點大的地方,山裏哪隻鳥飛的高我還不清楚?該不會是老張他們不給情麵吧?”
曹邦邦說:“不是,是聶雲瓊奪的。”
老馬又是一驚,說:“上次演講比賽冠軍那個?”
“正是,她肯定又使了美人計!”
“···”老馬說,“你快去叫她來,我倒想知道她寫的什麼文章,若是真才實學,高二我就把她弄到咱班來。”
曹邦邦隻好又跑去會議室,但人群早就散了,正打算去六班找,不想在路上遇見蔡珍珍叉著腰教訓初中生。那幾個男生低著頭,其中一個忽然抬頭說:“如果是在學校外麵,看我不把你···”
“把我怎樣?”蔡珍珍挺起豐滿的胸部,喝斥道:“有種你來,來啊···”
曹邦邦走到她身邊也叉起腰挺著胸膛,對那幾個男生說:“來啊,來啊!來扒我衣服啊!”說完就跑。
那幾個男生當場笑翻在地,蔡珍珍紅著臉在後麵追著喊:“曹邦邦你給我站住!”
曹邦邦回過頭笑道:“改天再找你侍寢,現在小爺沒空!”說完飛快的跑了。
蔡珍珍氣的在原地抓狂。
曹邦邦在校園繞了兩圈才把蔡珍珍甩掉,跑到六班門口向教室裏掃了一眼,見聶雲瓊埋頭寫字,而符蝶又在背單詞,如心有靈犀般張開眼就看見門口的曹邦邦,差點高興的要站起來叫“相公”。哪知曹邦邦對她笑了笑,卻指著聶雲瓊,叫道:“喂,那個,那位小妖聶同學出來一下。”
聶雲瓊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看四周才乖乖走出來,氣道:“什麼小妖聶!曹邦邦別亂給我取花名。”身邊的同學早聽了去,一時“小妖聶”就這樣傳開了。
曹邦邦說:“老馬,啊不,我老師,不對,是我們班主任叫你走一趟。”慌亂中把自己當成古代的捕快。
聶雲瓊跟在他身後邊問:“何老師找我做什麼?”
“老馬說你搶了我的位子,可能叫你過去罵一頓。”
“哼哼,未必!就你這樣的料,我該怎麼說你好呢?難道你就隻會寫雜文嗎?競選時也不認真,還嬉皮笑臉的說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我這料很差嗎?隻要放點蔥花、醬油,至少算的上是美味佳肴!隻是我打醬油去了,蔥花又沒有,難不成你要做我的蔥花嗎?”
“曹邦邦你做什麼!”聶雲瓊驚慌失措,原來曹邦邦竟一直扯著她的腰帶說話,惡習!“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曹邦邦這才放開她。
倆人走了一會,聶雲瓊才問:“你剛才亂七八糟說的是什麼?競選時讀的那篇雜文該不會就是你的招牌大雜燴吧?”
“我是說要我做會長這道菜缺少蔥花,所以我就打醬油去了,懂不?”
“曹邦邦!把你的髒手拿開!”聶雲瓊打開他的手,氣道:“像你這種流氓痞子能寫出什麼好文章來!學生會會長若真的落在你手裏,估計這學校也就徹底完了!”
“是啊,我就隻能寫出這種垃圾文章來。”曹邦邦說著,把老馬那篇稿子拿出來遞給她。
聶雲瓊接過來警惕地閃到一邊去閱讀,好一會才說:“這篇文章寫的極好,如果是由什麼人讀出來,包管這個位子是他的。但是···就你曹邦邦這塊料,打死我也不信這個是你寫的。”
曹邦邦笑道:“被你說對了,不過,我要是有心做一件事或被逼到那一步,什麼文學社、學生會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嗬嗬,你就自我安慰吧。”
“如果我真的做了學生會會長,你怎麼說?”
“嗬嗬,更加好笑!別忘了,我現在是會長,隻怕下次競選時我們已經在讀高三了!做夢罷!”
“我隻是說萬一,萬一我哪天把你踩在腳下,哦不,是把你抱下台來,你怎麼說?”
“哼!還在幻想···好吧,要真有那麼一天我就給你鋪床疊被、端茶倒水!”
曹邦邦笑吟吟看著她說:“這是小丫頭做的事,我要你給我做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