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文明麵臨的最大危機,是如何將資訊轉換為有組織的知識體係。
——卡洛士·芬提斯
偷梁換柱,源出於桀、紂“換梁易柱”的傳說。據說夏桀、商紂兩人都是力大無窮,能夠使鐵成繩狀,能夠使鐵鉤伸直,能夠步行捉猛獸,能夠用手抓飛鳥,能夠拉九頭牛,能夠手托房梁換柱子。後來,就把換梁易柱變成了偷梁換柱了。
如《紅樓夢》九十七回:(李紈)一頭走著,一頭落淚,想著:“……偏偏鳳姐想出一條偷梁換柱之計,自己也不好到瀟湘館來,竟未能少盡姊妹之情,真真可憐可歎!”
三十六計中的“偷梁換柱”的釋文是:“頻更其陣,抽其勁旅,待其自敗,而後乘之。曳其輪也。”意思是說,頻繁地變更敵人的陣形,抽調出它的主力,等待其自行敗退,然後再乘機消滅它。這就是《易經·未濟》中所說的,控製了車輪,也就控製了大車的運行。
偷梁換柱,也可以叫做偷天換日,或者偷龍換鳳。比喻玩弄手法,暗中改變事物的內容或事情的性質。運用到軍事上,就是要設法調動控製敵方,然後乘機將其製服的一種計謀。
從此計的本意看,偷梁換柱實施的對象是友軍,是一種如何爭取、控製和兼並友軍的計策。因為此計被列入戰計中,而並戰計劃講述的都是如何兼並友軍的計謀。但本計的正文卻認為,偷梁換柱實施的對象應該是敵軍,即想方設法以假亂真、調動敵人,分散敵人兵力,使敵人主力不能發揮作用,然後攻其薄弱環節,乘機消滅它。
1973年,南方某製藥廠還是一個農場所屬的小藥廠,全廠圍繞著10隻大鍋爐轉,土法熬製中成藥穿心蓮片,一年下來隻有20來萬元的產值。
改革開放,使我們的社會從閉鎖禁錮中跨越了出來,把時代的弄潮兒推向了風口浪尖。這個藥廠運用公共關係這個信息社會的“潤滑劑”和“催化劑”,向舊的經營方式展開了淩厲的攻勢,旋風式地橫掃九州方圓。
他們吸取成功的公關經驗,結合企業的實際,運用公關原理,科學地分析和處理企業所麵臨的各種問題,獲得了公眾對製藥廠的了解、信任和支持。
1982年3月,廠長對外宣布實行產品銷售的“四包”優質服務,即包質量損失、包降價損失、包藥品淘汰損失、包藥品超期庫存損失。沒有想到難題接踵而至,先是國家衛生部門宣布淘汰127種藥物,一箱箱已出廠的淘汰藥品又“回了娘家”,接著是130種藥品調價,使藥廠因此而賠了100多萬元。
然而,巨大的代價使製藥廠贏得了極高的信譽。商業部門當年向製藥廠追加了600多萬元的訂貨,經銷部門更是把與製藥廠做買賣視為保險生意而競相訂貨。由此,製藥廠占領了預定的目標市場,與目標公眾結成了一種永久的關係,樹立了良好的企業形象,提高了藥廠的知名度。
1984年,製藥廠開國內企業辦體育之先河,獨領風騷,出資“買下”了某足球隊,在合同期內該隊以“××製藥廠足球隊”的名字參加國內、國際足球比賽。此舉一方麵為足球隊解決了經費問題;另一方麵又提高了藥廠的聲望,為工廠做了極佳的廣告。同時,還舉辦了廣州四城市國際足球邀請賽,進一步提高了企業的知名度。外國的企業家看到此製藥廠有如此的實力,都願與之做生意。此舉雖花費了數千萬元的巨款,但從業績上看,從1984年以來,該廠年產值平均遞增4000萬元以上,從1.2億增至1986年的2.25億,1987年已逾3億,還是很劃得來的。
製藥廠還積極開展公益讚助活動。他們向敬老院、少年蓓蕾劇場、環境市容等單位捐款,並向廣州雜技團贈送藥品。該廠專門設立了文化體育發展公司,決定將3年內所得的全部利潤用於發展廣州的體育事業,還決定將製藥廠年產值的1%用做活動經費。這一係列措施,在有利於社會、有利於群眾的同時,還起到了商品廣告所起不到的作用。
製藥廠的公共關係,講求的是“內求團結,外求發展”的管理藝術。在外部具有良好的信譽和完美的形象的同時,還要追求內部上下的和諧,左右的融洽。以人為中心的現代化管理製度是該製藥廠吸取西方“人本主義精神”和東方文化中儒家思想的合理內核,結合企業在新時期的實際情況而建立的一種合乎情理的管理製度。這種製度既能尊重和發揮人的個性,又注意培養職工的集體意識,滿足了職工的不同層次的需要,調動了職工的積極性。製藥廠的“文化沙龍”正體現了這種企業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