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武學這些事蕭嵐是越來越看不清楚了,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總是覺得所謂的武學奧義不過是一種特殊的靈氣運用方法罷了,隻要按照那樣的靈氣運轉方式去運行,就可以發揮出那樣的效果。但是現在蕭嵐再去看那個想法,卻覺得無比可笑。武學最重要的是什麼?不是你對於招式額領悟有多麼的嫻熟,也不是你的內力又多麼的深厚,這完完全全隻是最為淺顯的一個方麵。這武學,最重要的,不是形,而是蘊含在其中的那種意。
這個方麵,蕭嵐也是在吞噬一道有了小成之後才有所體會的。而這些武學,可以說是直接跨越了悟道的過程,直接運用起道來。反過來說,隻要對於某種武學所依存的意有所體會,那麼這項武學的威力就一定能夠得到一個極大的提升。
所以蕭嵐才能夠在這最緊要的關頭,悟出了一個新的身法。
這個身法可以說是蕭嵐從上輩子開始到現在最深的感悟,那就是瀟灑與低調並行,趁著敵人不注意的時候補上最後一下的理念,所以他此刻的身法才會這麼的瀟瀟灑灑而又鬼氣深深。
原本就不長的距離幾乎在眨眼間便到了盡頭。蕭嵐看著已經完全封閉起來的洞口,眼底閃過了一絲狠色。
不就是破牆而出麼,看哥怎麼撞你!
蕭嵐索性將沈佳文反手抱住,然後用自己的後背,猛地向後靠去,就像一隻暴怒的蠻牛一般,剛猛至極。
不得不說,在悟通了用功意先行之後,蕭嵐幾乎所有的武學都得到了一個極大的提升,就像現在的這一記千斤頂,愣是在自己的頭上投影出了一隻金牛的巨角,雖然這隻角是斷的,而且隻是一個淡淡的虛影,但就是這樣的一隻殘缺到了極點的角,卻將這原本堅固無比的牆壁硬生生的頂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坑洞。
蕭嵐也顧不上看自己這一擊的成果有多麼的豐碩,護著沈佳文便衝了出去,這個鬼地方,他可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等到出去了之後,蕭嵐才回想起剛剛的一切,不覺的心有餘悸,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隻要有其中一個環節出現了問題,那麼自己這裏古舊就要交代在這裏了,當然,交代在這裏的,還有自己懷中的這個女孩。
沈佳文看著蕭嵐微笑的盯著自己的眼睛,一點也沒有羞澀的樣子,反而同樣對於蕭嵐報以了可人的微笑。就這麼的,蕭嵐和沈佳文相對著不說話起來,就這麼靜靜的盯著。
過了好一會兒,蕭嵐才有些尷尬了起來,剛剛他真的是被沈佳文臉上那迷人的微笑給迷住了,而且是那種不知不覺的意醉神迷,即便現在清醒了過來,回味起來也是讓他陶醉不已的,他甚至都有了一種就這麼永遠待在這裏不動的願望。
沈佳文還是依舊笑著看著蕭嵐,看著蕭嵐的臉居然紅了起來,好笑的說道:“你臉紅的樣子,好好看呢。”
咳咳,這話要是換做蕭嵐對這沈佳文說出來,或許還好點,但是現在卻是沈佳文對著蕭嵐說出來,這感覺,就有點別扭了。但是蕭嵐還不好反駁,隻好去想辦法把話題岔開了。但是就在這時,原本在他們不遠處洶湧不已的瀑布居然在一瞬間變成了純綠的顏色,而且開始倒流了起來,幾乎再眨眼間便彙聚成了一個猶如一座山峰大小的巨大骷髏頭。
我去,蕭嵐一驚,直接抱起沈佳文就是個跑,原本他還以為那些頭骨的移動範圍隻是在那洞穴之中呢,但是沒想到自己出來這麼長時間了,他居然還有辦法追出來,當真是陰魂不散。
他一邊抱著沈佳文在狂奔著,心裏卻出現了一種怒火,你丫最好繼續追,等我把這個女孩安排好的,看哥虐不死你。
這個想法蕭嵐甚至都沒有考慮過半點可實施性,便在他的心裏紮根發芽了。但是蕭嵐就是有一種能夠滅的了這玩意的感覺。
不過不管是蕭嵐還是這頭骨,都忘記了一件事,這個飛島,其實是有著主人的。
賈靜舉懸浮在半空中,看著蕭嵐急速閃動的身影,以及他身後不遠處狂飛著的巨大水頭骨,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笑著說道:“你好啊,大家夥。”
這句話剛剛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句話的響聲居然越來越大了起來,幾乎是片刻間,便成為了一道貫穿天地的聲音。
“你好啊,大家夥。”“你好啊,大家夥。”“你好啊,大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