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不斷額聲音不斷的在天地間響起,硬是將蕭嵐以及他背後的那個大水頭的行動給限製住了。
蕭嵐抱著沈佳文軟到在地上,居然連一步都不能再走動了。不過他倒是聽出了這句話的主人是賈靜舉,一顆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裏,反而有些幸災樂禍了起來,哈哈,再叫你丫的追我,追出事了吧。
那水頭雖然不能夠移動了,但是還是懸浮在半空中,他的兩隻空洞的眼眶當中迅速勾勒出了兩隻詭異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和他飛在一條平線的賈靜舉,居然說出了話:“你是誰?為什麼要阻擋我?”
賈靜舉看著比他大數倍的巨大腦袋,再次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是誰。不過現在就算是你想告訴我也已經遲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了你是誰,那麼你就沒有半點留下來的價值了,懂麼?”
大水頭聽出了賈靜舉話語中的戰意,嘭的一聲炸裂了開來,在天空當中不斷旋轉跳躍著,似乎是在進行著重組。而賈靜舉則是饒有興味的看著這個奇妙的生物,並沒有上去阻止,可能他也是想要看看這家夥到底能夠變成什麼樣子吧。
這個過程說起來長,但是實際上卻隻不過是一息之間的事。天空中原本有著一個巨大水頭的地方突然出現而來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子,身體的各個地方都顯露著強悍的肌肉,即便感覺就像是水做的,但是同樣充滿了那種力量特有的爆炸感。
他仰天長嘯一聲,狂笑著想著賈靜舉說道:“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麼,就在剛才,你錯過了唯一一個殺掉我的機會。從今以後,我將無敵!”
賈靜舉像看著傻子一樣看著這個奇特的生命,他回頭看了看躺在蕭嵐懷裏靜靜盯著自己的沈佳文,心裏的那個想法更加的確定了。這分明就是一個陣中陣,也就是說,這個陣法的布置者通過這個女孩封印了這個怪人,而與此同時,也通過這個怪人,封印了這個女孩。這樣的手段還真是有點想法啊。
他回想著一些自己經曆過的死循環,不禁對於這個強者有些心馳神往。
但就在這時,這個怪人已經向著賈靜舉衝了上來,可能是他剛剛蘇醒,所以並沒有什麼強大的遠程神通,於是便使出了這樣的攻擊方式。
不過蕭嵐的心裏卻再次提了上去,因為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怪人明顯是一個近身攻擊的巔峰人物,即便是麵對賈靜舉這樣的強者,同樣使得他不能夠躲避。
這相當於一種鎖定,隻要此刻的賈靜舉選擇任何一個除了正麵對抗的麵對方式,這一拳的後招便會被施展出來,而且絕對會猶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
蕭嵐的腦海中一瞬間出現了無數種應對方法,但是這些方法都不能夠很好的解決掉這一拳,而正麵對抗的話又失去了先手。當真是麻煩至極。
但出乎他的意料,賈靜舉居然就站在那裏風輕雲淡的看著這個怪人飛速向他衝來的身影,淡淡的笑著。
那怪人仿佛也被賈靜舉這樣的舉動給激怒了,拳勢更加的生猛,但就在攻擊到賈靜舉腦袋的刹那間,居然硬生生靜止了下來。
他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已經賈靜舉那依舊微笑的臉龐,臉上流下了層層的汗水,似乎在經受著巨大的痛苦。
賈靜舉默默的歎了一口氣,伸出右手捏住了怪人的手臂,輕撫著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我說過,我不會再主動殺人的,哎,你這又是何苦?”
說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那手臂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固了起來,變成了一塊堅不可摧的金石。而這,隻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賈靜舉繼續向著這個怪人身體的其他部位摸去,當然並不是通過手,而是這個已經凝固起來的手臂。
於是一個奇特的景象就出現在了半空當中,一個半身變成了金石的怪人在不斷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半分的舒適,而是充滿了驚恐的樣子。而他的手摸過的地方,都變成了和他手臂一模一樣的金石。
賈靜舉仿佛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件衣服,丟給了這個全身上下都變成了金石的怪人,歎氣道:“既然如此,你從今天起就跟著我吧,至於名字,就叫你阿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