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來杯水。”
女孩正要從廚房給別的客人端菜,可是聽到是夜蕭那桌叫要水的聲音,她立馬丟下別的客戶的菜,就趕忙拎著水壺過來了,搞的裏麵炒菜的師傅一陣朦朧。
片刻,女孩就拎著水壺站在了夜蕭的麵前,看著臉色紅通的冷朔,然後又看向夜蕭說道:你要的水來了。
夜蕭看了看對麵捂著嘴,還在不停咳嗽的冷朔,淡道:是他需要水。
一聽,女孩“哦”了一聲,然後看向冷朔,就有些羞澀的把水壺放在他旁邊。
冷朔由於喝酒,臉上通紅一片,他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女孩,又捂著嘴繼續咳嗽了起來。
女孩放下水壺後,她還沒有離開,就站在旁邊看著,於心不忍,想要上前提醒,可是又想到自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也隻是見過一麵的陌生罷了,想到此,女孩有些失望,也隻能無奈的低頭離開。
夜蕭拿起水壺,給冷朔倒了杯水,把水遞到了冷朔的跟前,說道:喝點水會舒服點。
冷朔不顧著杯子裏的水冒出的燙手的水蒸氣白霧,一口喝下,結果全噴了出來。水沒有噴到夜蕭的身上,在冷朔喝下水的那瞬間,夜蕭就做好側身閃躲的準備了。
此時,冷朔的舌頭由於燙著全伸了出來,就像個吐著舌頭的哈巴狗一樣,對著夜蕭模糊不清地道:得水雜麼那波澀呢?
“本來就是熱水。”夜蕭無語道,結果氣的冷朔無話可說,是他自己倒黴啊!當然他也不敢亂說,莫說是他本就怕他,就算是不怕,他也打不過他,對於自己沒信心戰勝的對手,他很有自知之明,能不惹就不惹,免得自己吃了苦頭,還沒人過問。
呼了一會氣,冷朔被燙的舌頭才好了許多,但剛才由於他噴水,結果桌上一大半的菜都沾上了他的口水,夜蕭也就沒再吃。
他呢,本人就暈乎乎了,還有他也不好意思在吃下去,畢竟這些菜上都沾了他的口水,雖說他知道自己身上沒病,絕對是個健健康康本兒正經之人,可是對麵的那位都不吃了,他還吃的話,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畢竟這次是他請人家吃飯,結果噴得滿桌子都是自己的口水,那可真是super不好意思,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所以冷朔就對著夜蕭,滿臉傻笑,不知是醉的,還是噴到飯不好意思的,。
夜蕭看到他這樣,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拿起了桌上的酒瓶繼續喝剩下的老白幹,冷朔見此拿起酒瓶也要喝,卻被夜蕭攔下道:不能喝酒就別喝,對身體不好。
“你不是也喝了嗎?”冷朔笑著反問道他。
哈哈!
夜蕭笑了兩聲。
“對,我也喝了1ff8”
話完,又轉頭看著冷朔張狂道:那又怎麼樣?
冷朔不畏懼道:那當然要公平對待了?
“隨你便吧!”夜蕭輕聲淡語說道。
說完,又拿起酒瓶對著嘴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冷朔見此,臉上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也拿起酒瓶喝了起來。
後台廚房,女孩正透過廚房的玻璃窗在關注著男孩,見男孩不會喝酒,還硬撐著去喝,頓時她的小嘴就不樂的鼓了起來,嘴裏還不住嘟囔道:不能喝還喝,想喝死嗎?
冷朔不知道女孩在看他,即使是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因為他不認識女孩,況且跟女孩也沒任何交集,他們倆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幹嘛還要在乎她的想法呢。
老白幹的濃度相對於一般的酒要濃烈的多了,冷朔這個頭一次喝酒的雛,能強忍著這酒,濃烈的酒精氣味硬喝下去可算是奇跡了。
不一會,兩瓶酒都喝光了,夜蕭的瓶子空了,麵色平淡,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可是冷朔卻不一樣,隻見他現在滿臉通紅,還看著夜蕭模糊道:夜蕭同學,你怎麼變兩個了?
聽到這話,夜蕭立馬就知道他徹底醉了。
酒喝完了,桌子上的菜不能吃了,就連帶著請客的人也醉了。
無奈,這場客請的還真是無奈,哎,夜蕭隻得喊道:結賬。
女孩聽到聲音走了過來,看著桌子上的菜,又看了下手中的小本,道:一共是一百二十八塊錢。
一聽,夜蕭直接指向了對麵已醉醺醺的冷朔道:找他結吧!
女孩聽了,心中正腹排夜蕭小氣,但又聽夜蕭道:這頓是他請的。
心裏又作了番計較,也是,你請客,沒有必要讓人家來掏錢的習慣。
於是,女孩又轉頭看向冷朔,可是冷朔此時已醉的可說是不省人事,神智早已模糊不清了,正趴在桌子上打盹。
女孩見此,有些擔心,“他不會有事吧!”
夜蕭道:沒事,睡一覺就好。
夜蕭話完,冷朔突然坐了起來,指著他,喃喃道:夜蕭同學,我們接著喝。說著,又倒了下去。
女孩擔憂的看著冷朔,又望著夜蕭,問:他真的沒事嗎。
“不知道。”夜蕭搖了搖頭,清冷的眸子看了女孩一眼,就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