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七章:驚訝(1 / 2)

筱可在酒店裏已經衝過涼了,但現在是盛夏的光景,南方的天氣本就偏朝,很容易出汗,她本想著司徒逸洗澡的時候進去再衝個澡,去去汗味,但對方沒有任何邀請的信息發出,盡管是夫妻,她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不過,看著他帶著渾身酒氣晃進去的樣子,她就有點憋氣,怎麼好像是她不該回來的樣子?難不成是打擾人家兩個幹神馬事情了?

筱可深吸口氣,囑咐自己要淡定要淡定,千萬不能因為怒氣而亂七八糟的發脾氣,她跟司徒逸的狀態再稍微有些緩和,她也不想在氣頭上給兩人之間造成什麼影響。

很多時候,兩個人分開並不是因為感情不夠深,而是在細枝末節的地方不夠寬宏大量,當兩人之間的感情積澱了太多沉重的東西,到時候就算是想挽回都會很難。

所以今天的事情,盡管禾筱可覺得自己有絕對的可以生氣的理由,也不想生什麼氣了,冷戰或者激戰都一樣一樣的傷感情。有時候並不是你想溝通一下,對方也願意配合著你把該說的事情說清楚的。

筱可各種深呼吸之後吃了個蘋果,三下兩下就把客廳中三組沙發拚接到了一起,不過今天這種情況明天必須的要早起,否則就尷尬鳥。她胡思亂想著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等著司徒逸出來之後,馬上鑽進了浴室,盡管她的動作挺快,出來的時候司徒逸還是已經睡著了。雖然她很想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回來,想到他喝酒之後就會很想睡覺的習慣,禾筱可將所有的話咽回了肚子。

禾筱可本來就醒睡,所以早上聽見房間裏有動靜的時候,就趕緊起床了,雖然她的手藝不怎麼樣,但是準備點簡單的早餐還是沒問題的,月嫂早上不來,所以早上無肉不歡的司徒依晨都是吃她做的煎火腿。

其實,她自覺對司徒依晨不算很好,但起碼很真,不會當著司徒逸一套背著他一套,所以有些事,就算是等景如雲走了,她也是一定要問清楚的。

今天是關昕走的日子,本來是訂的明天的票,但是蘇尚彬在遊戲中說的那些話,讓關昕的單戀夢徹底碎成了渣渣,所以昨天晚上她就把火車票改簽了。她不是那種自討沒趣的女人,她出現的原因也不是像蘇尚彬嘴裏說得那麼惡劣,她沒有對這段單戀抱有多大的期待,隻是沒想到自己連他的真身都沒有見到。

司徒逸早上載禾筱可去酒店接關昕,然後兩人一起送她去火車站,這次禾筱可長了記性,說什麼都不給蘇尚彬打神馬狗屁電話惹人厭煩了。當然,她現在不是在怪關昕,而是在怪蘇尚彬,很自然的看司徒逸的眼神也有些詭異鳥,全天下的男人都一個德行,誰也別說誰,半斤八兩。所以啊,女人就不該抱有神馬幻想,學著男人的樣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神馬都無所謂,或許就是天下太平的日子了。

但是,天下太平的日子就是幸福的生活麼?

禾筱可往後一靠,單臂撐著腦袋,渾似無意的問道:“昨晚不是說好不回家的嗎?你怎麼又回去了?”

司徒逸微微蹙眉,盡量讓自己的腔調顯得自然一些,“昨晚你不是說要回家的嗎?怎麼沒有回?”

禾筱可抿抿唇,當即把和司徒依晨的全部內容一點不落,一點不誇張的轉述給了他。

這些的確都是禾筱可短信發給他的內容,他昨天看完之後也沒有多想,隻道是她怕自己擔心而隨便搪塞的呢,但現在,聽她的聲音,實在聽不出哪裏有問題。

禾筱可見司徒逸皺著個眉頭,半晌不說話,試探的問道:“司徒依晨跟你說了什麼?你覺得我在跟你說謊?!”說後麵半句的時候,她的聲音不自覺高了起來,這個男人是瘋了嗎?因為那個姓景的老師幾句話就開始覺得自己對女兒有虧欠,有虧欠你就去還好了,跟她有個鳥事?她為毛要因為個小P孩紙說謊,再說了,帶著朋友在家住還比在酒店裏住舒坦呢,他以為她願意讓別人隨便去睡她的床啊!

司徒逸聽完眉心的褶皺變得更深,“我又沒說什麼,你這麼激動幹嘛?依晨沒說什麼,隻是半夜打電話過來說她一個人在家很害怕。他當時也沒多問什麼,隻是到家的時候發現景如雲已經在了。司徒依晨說打不通禾筱可的電話,他又遲遲不回來,就給景如雲打了電話。

現在想想,景如雲住的地方莫非是離他們家很近,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快就到了呢?不過這件事追究來追究去,不一定追究出什麼結果,他覺得還是找個好一點的機會再問問依晨好了。其實,司徒逸自己並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在開始懷疑筱可跟他說的話,並且開始習慣性的認為筱可恨討厭司徒依晨,所以根本不可能好好對待她。可是,司徒逸你是腦子進水了麼?筱可就算再不喜歡司徒依晨也沒有必要撒這種一戳就會破的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