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安坐一旁的蘇雲,在聽見蘇裏說的話後,放在身側的手發力的握緊,看見蘇裏在身側,忍住心中的憤恨,笑的越發溫柔,手腕抬起捋了捋蘇裏的發絲,“小裏,姐姐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
蘇裏見蘇雲臉上故露出疲態,點點頭,轉身又問道,“那藥,是不是繼續給她喝。”
蘇雲“嗯”了聲表示回答。
見蘇裏走後,蘇雲難得的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聲音也一反之前的溫暖,“謝清歌,錯就錯在你不該對我好,我是不會讓你······”蘇雲胸口一痛,趕緊平複好自己的心情,為什麼自己還不行,為什麼獨獨要是我,我要這樣下去到多久。
我回到了屋子裏,無趣的很,走到書桌上翻看了一下,放在桌上的書,“家訓。”看來這土司大人對這家管理的甚嚴,看來是每間房間都放有家訓,已時刻提醒後輩謹記先祖的遺訓。
隨手翻看幾頁看了看,被後麵幾頁的注解吸引住了,白族秘藥傳男不傳女,傳男隔代傳。這是什麼意思,傳男不傳女這個我理解,雖然在雲南麗江的納西族,通常女子被賦予賺錢養家的責任,但是在白族的傳統上男子還是有傳宗接代的重要使命,傳給女子的話,等於就是把秘藥給了別人家。
傳男隔代傳,這句話如果我理解的不錯的話,應該是說祖父不能傳給自己的兒子,隻能傳給孫子,先在蘇家這一代隻有兩個孫女,這不是擺明了這秘藥沒有人接手了。
秘藥?是什麼要搞得如此的謹慎,隔代傳。算了,這是別人家的家事,我看了且不說,還在暗地裏思量,豈不是太不厚道了。
在翻看了一下前麵的內容,大致記了記這裏的習俗傳統,門被推開來,“清歌姐姐喝藥了。”順勢向門口看去,蘇裏手上端著托盤李在門口處。
又是喝藥,皺了皺眉頭,試問誰被每天盯著喝,這又苦又難聞的藥心裏好受。蘇裏彎了彎唇角,“清歌姐姐,怕喝這藥了。”蘇裏端著托盤挨著我坐下,“不是古語雲:良藥苦口利於病嗎?姐姐,快喝了她沒這樣你的身子才會好的快。“
無奈的結果藥碗,咬牙飲盡,蘇裏見碗內的藥汁沒了,也高興了,“清歌姐姐,這藥效很好的,還可以保護姐姐肚子裏的孩子。”安胎藥,他們也知曉了,罷,本就不是什麼秘密。
喝完藥,蘇裏借著放托盤離去,離去的時候,“清歌姐姐,爺爺吩咐我要請你去前廳用膳。”看來是為了答應他的事,感謝著呢。
到前廳用完晚膳回來的時候,還算早,天色也是剛黑了沒多久。蘇雲、蘇裏也不在,我呆在這蘇家,其實除了逃避對幽月感情,還真的覺得沒什麼好的了。
滿園的春色,卻因為內心的寂寞,感覺不到一絲的喜意,“你怎麼不回房休息。”刻意壓下的嗓音,帶有濃濃的低啞,是幽月的聲音,壓下心中升起的淡淡喜色。
忙抬起腳步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眼前黑影一閃,幽月清俊修長的身形出現在我麵前,依舊是月牙白的麵具,隻露出一雙清澈的眸,以及優美的唇,還有精致的恰到好處的下頜,要不是唇邊那緩緩漾起的不屑笑意,我真的會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