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用你催,就會火急火燎的趕來了,而劉秀才嘛……”
故意停頓吸引了下他們的注意力,才又道,“其實像劉秀才的話,也很簡單,你要是像用一般的
手
段去對付的話,是絕對失敗的,劉秀才這人雖是過於迂腐,卻也是滿身節氣,性子剛硬,可是有一點,
你們們不知道,他一直有個心願就是有本《管子》的珍藏本,可誰都知道,這《管子》的孤本早已失傳
,唯一一拓本也輾轉流落在各個豪門貴族手中,你們可以從這下
手,想來這《管子》的孤本你們沒有,它的拓本想來也是應該見過的,這對於劉秀才來說可是個極大的
誘惑。”
在場人聽完我的分析,都各自詢問著我話中的倆個當事人,“是真的嗎?”
胡屠夫和劉秀才則是被我說中心事,崇拜的看著我,眯彎了眼,”不過很對不住二位,因為我的
題目,害得倆位被帶到這裏,為了表示歉意,準備了東西給你們。”在這場比賽開始的時候,我就讓青
衣去準備東西了,畢竟牽扯到別人,良心上難安,雙手把倆樣不大的東西遞交給他們,二人收下一看,
都是無比欣喜,劉秀才收起剛才被我說的惱氣,連聲感謝,“多謝姑娘的拓本。”
胡夫人也是滿臉淚光的稱謝,“姑娘真是好性情,小小沒不相忘。”
這結果是如如和一詩從未想過的,倆人深色一愣一愣的,良久才道,“如此的話,我們甘拜下風
,
下場比賽就算了吧,我們不比了,我們認輸。”
出乎我的意料,然,她倆這句話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碎嘴的仆人在旁邊小聲的說著,“想不到
到
了這裏看了一場這麼精彩的戲。”
“恩!不過這新來的李姑娘也忒厲害了點吧,完全不給一詩和如如姑娘麵子,哎喲!”
還待繼續碎碎細語,抬頭一看,發現清風冰冷的目光直射過來,嚇的趕忙捂住嘴。
笑著搖搖頭,“既如此,那便不比了吧,本就隻是開心開心,這麼晚了,那麼大家也趕緊散了吧。
”緩解下場麵氣氛如是說著。
這時候也的確晚了,而且還呆在陰氣過重的墳地裏,青風率先帶著人離開,看來是趕去西月湖那邊
公布結果了。
胡屠夫夫婦和劉秀才也謝過我,說了聲告辭也一道離去,青衣見事情結束了,總算鬆了口氣,匆
匆扶著我上了馬車,邊走邊念叨,“總算是結束了,我還以為會出什麼意外,趕緊回去吧,公子等急了
,等下就會直接來找你了,別在玩了。”
怎麼聽,都感覺我是個小孩子,在耍性子。
回城的路上,依舊是我們四人,隻是對麵的三人都不在言語,我也沒有過問什麼。
轉身唇角勾起,今夜不尋常了,風向也開始變了。
在不知名的一家平房裏麵。
“啪!”
緊接著一陣細小的呻吟,赫然是一詩和秦如如二人。
一詩的臉頰火紅,看來剛才被挨打的那個人,是一詩。
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身灰白的長衫,一臉剛毅的表情,配上看得過去的五官,威嚴且嚴肅。
“主子,這事不怪一詩,是那女子成心來搗亂的,好像是看穿了我們的計謀樣。”
主位上的男子一愣神,旋即冰冷的開口,“那也是你們辦事不利,這次權當是給你們一點教訓,
那女子不能留,今夜必須除去。”
“是!”一詩捂住臉狠狠地道。
灰白長衫的男子用手指節奏的叩響一旁的桌子,冷酷的笑了笑,“你可明白這次在失敗的下場是
什麼?”
一詩和如如聽見,似乎想到了什麼,都是麵色驚恐,慌不擇路的應道,“屬下絕不讓主子失望。
”
過後,倆道纖細的身影,一前一後的飛躍出了小平房。
馬車剛進城不久,馬車嘎然而停下,青衣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容公子,你來了。”
外麵用紅燭照耀的一片金黃,可以想象外麵到底站了多少人,裏麵李岩總算抬起頭,“你果然不是
一般的女子。”
我笑了下,“抱歉,出門在外,所以才隱瞞了。”
李岩苦苦一笑,陳徐神色一閃,瞬間隱了下去,下了馬車,容真一襲月白長袍過來,“你怎麼搞
的,要不是青衣先派人來稟告一聲,你是不是要急死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