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特護病房裏,一切都整整齊齊,護士說,平時也是這樣,沒有人動過。
對於局長嶽父的了解,大家都知道他是前任部長,因此照顧的十分周到。河木和契在這裏盡可能多的了解些情況。
“他有什麼特殊愛好麼?”契詢問護士。
“沒有,老部長為人友善,即使後期精神恍惚,也很友善。對我們護士都友好。隻不過後後來越來越喜歡睡覺了。”護士說道。
“精神恍惚,我該怎麼理解?”契皺著眉頭問道。
“老部長住院已經五年了,都是我在照顧,最開始是因為胃病嚴重進來的,後來就把這裏當成養老院了,再後來他就很少出自己的病房了。有點多愁善感。躺在床上瞌睡的時候多,問他想什麼,他就會說些奇怪的話。”護士繼續回答。
“他都說過什麼奇怪的話?”契問。
“多了去了。比如天上掉錢了,雲彩砸到床了,小貓咬掉他的耳朵……有時候還時不時的自言自語。”護士說。
“他經常站在窗邊麼?”契問。
“不會,他恐高,很少來到窗邊,都是坐在沙發上或者躺在床上往外看。”
契有點納悶,然後把局長嶽父的主治醫生叫來。原來他的主治醫生就是副院長!
“你對於他的抑鬱症是怎麼治療的?”契問。河木一邊也盯著副院長看。
“他的抑鬱以心理疏導為主,並沒有到用藥的階段,而且該病人腸胃都在恢複期,不適合過多服藥。”副院長說道。
“他是怎麼抑鬱的?”河木問。
“獨身長期住在醫院,怎麼說都會隨著時間的增長有點這方麵情緒的。隻是有的人調節的好,有的人調節的不好。”副院長說。
這時候釘子和刀把過來,壓著拍視頻的一個小夥子過來。
“小瘋子?”副院長分明認識。
“院長救命,他們要把我抓走。”小夥子縮頭縮腦。
“他是我們的患者,網癮青年,現在戒了不少了。”院長說,“大家都叫他小瘋子。”
“你拍視頻的時候都看到了什麼?”契問。
“他,他就掉下去了唄。鏡頭我可是抓住了。就是這裏的網速太慢了,還定時開放。”小瘋子不滿意的說。
“沒有看到別的?”契問。
“我光顧著看進度條著急去了,別的到沒在意,我拍的咋樣?”小瘋子說。
這裏也沒有信息。契讓大家出去,留下河木和自己這繼續尋找線索。
河木檢查床頭的抽屜櫃,她的手指碰到了前任部長喝水用的杯子,腦海中一閃而過,看到一幅畫麵,那就是部長在用杯子喝水,可是那玻璃杯中的水確是有些渾濁的……
醫院並未提供飲料,這裏隻有清水,茶水,那渾濁的樣子真不像茶水。他喝完之後皺了皺眉頭,然後睡著了。
河木隻看到這些。
“喂,你又愣神了?”契看他就不作聲。
“我有點眉目了。我們回去吧。”河木說。
回到局裏,河木立刻開始驗屍,現在她可是真有些眉目了。
河木發現死者的身體裏含有很大成分的治療抑鬱的藥物,而醫生說他本身是沒有服用的,而且劑量大的嚇人。同時河木還查到有大量鎮靜藥物。十分奇怪的在他的胃容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