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木把結果告訴契。
“誰給他下藥?指紋有結果了麼?”契問。
“屋子裏的指紋大部分都是他的,再就是護士,這位護士還負責病房的清理工作。幾乎沒有其他人的了。藥量和藥瓶都是護士統一保管,在醫生的授意下方能用藥。”河木說。
“靜脈注射呢?”契問。
“經脈注射中也是這兩種藥。根據藥理顯示,凶手是給他下藥已經有兩年了,劑量一點點增加,最近加入幅度很大。”河木說。
“畫眉,查到部長的人際關係了麼?”契問。
“親愛的探長,恐怕咱們局裏的A4紙都用光也寫不完部長的人際關係錄。”畫眉麵前密密麻麻,都是查到的文件。
“縮小範圍。想讓他死的,有利害關係的。”契在白板上塗塗抹抹。
“他已經退休了,手中權力有限,利害關係也必定有限。說不定是曾經得罪過的什麼人。”刀把說道。
“這是排查重點,但也不能忽略其它,比如親人。”契說完把局長和夫人寫在了上麵。
“他們可是受害者。”刀把說。
“表麵證據是這樣的,誰也不能排除。真正的受害者隻有一個,那就是死者。畫眉,就從部長如何讓局長坐上局長的位置查起吧。”契說。
“老部長曾經幫過現任部長一個很大的忙,現任部長為了回報,在他的授意下,這才坐上局長的交椅,但是什麼忙卻不知到了,我所查到的資料整合出來的隻有這些。現任部長正在國外休假,你們也無法找到他了。”畫眉說。
契和釘子去了解局長夫人那裏的信息。而河木和刀把則來對付局長。
審訊室。
“我親爹死了,我還要坐在審訊室?你們就是這麼辦案的?”夫人很不高興。
“會議室被占了。隻能委屈夫人了。”釘子說。
“如果夫人積極配合,就能查出凶手,為你父親報仇,如果夫人還是趾高氣昂,放不下你的身段,那你也隻能以嫌疑人身份坐在審訊室了。現在是,你父親失勢了,你老公也失勢了,你還有什麼資本坐在這呢?”契很平靜的說道。
夫人不言語了,臉上一片通紅。
“你父親有服用什麼藥物?”釘子問。
“治療胃病的中西藥,還有維生素,營養藥,保健品之類的。”夫人說。
“都是醫生開的麼?”契問。
“有的是醫生建議的,澳洲的保健品。我自己找人買的。”夫人說。
“有誰會殺他?”契問。
“他都退隱江湖多年了,官場上的事都過去了,私生活,他也沒有私生活,我實在想不到,反正不是我和我老公,他死了,對我們隻有害處沒有好處。”夫人說。
“你和你老公的組合似乎不太尋常?他為什麼對你言聽計從?”契問。
“我們一見鍾情,酒吧認識的,我就喜歡他那賤兮兮的小樣,後來,我父親利用關係為他謀了官職。他自然對我百依百順。你也知道,如今當個局長有多難。沒有基礎可是萬萬不行的。比如探長就隻能是探長嘍。”夫人挖苦的說道。
“現在的局長就在探員的手中被審訊。說聞訊是給麵子。實際你們都是嫌犯。既然你父親退休多年,又怎麼能在官場為局長埋下伏筆的?”釘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