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日本人殺了夏夜(1 / 1)

“你接觸過他?”河木問。

契翻出一些過去的資料和相片,很多無頭公案最後指向的幕後都是淺草白,然後又都因為證據不足,無法抓捕。

“對這個人我早就有興趣,但一直沒法給他定罪。他總能把自己洗脫的很幹淨,所有證據指向他這裏的時候都會變得隱約,模糊,但憑我多年辦案的直覺,他絕對不是一個清白的人。”契說道。

“就憑日本血統這一點我也很討厭。”這時候刀把補充了一句,大家都很讚成。

大家傳越著淺草白的相片以及和他有關的案子。這些都是契打出來的,這時候,相片到了河木手中,夏夜看到相片,忽然一陣眩暈,叫了一聲,然後整個人暈倒過去了,差點砸到了榮原。

靈魂生病了?河木可不知道怎麼給靈魂醫治,還得靠榮原。榮原將夏夜放平,查看她的脈搏,呼吸還在,脈搏也正常的頻率。榮原用是扇子給她扇風,過了一會,夏夜才醒過來。

“你剛才是怎麼了?”河木急切的問。

隻見夏夜並沒有說話,急促呼吸一會之後,終於讓自己平靜下來:“在給我看一下。”她的表情很嚴肅。河木知道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河木看著淺草白的相片。缺失的記憶,模糊的東西在夏夜腦海中翻滾起來。那一天,殺了自己的人,自己倒在血泊之中,那個人,那個背影就是他,淺草白。

他親自動的手。他殺了夏夜。

夏夜記得這張臉,這個老男人,這隻手臂。絕對是他。而且是背後下手。

夏夜將這告訴河木:“那天我在家裏準備晚餐,聽著契和兒子回來吃,我很高興,忽然聽到敲門聲,對方說是新來的鄰居,因為和他一起來的真有一個女鄰居,因為有女孩子在,我就沒有起疑心,開了門,他們說家裏水管漏水了,要借一把扳手用用,我說好,轉身給他們去拿,但是當我轉過來的時候,忽然他扼住了我的喉嚨,他的雙手很有力,卻沒有讓我死,他也沒有說出任何原因,我隻有拚命掙紮,然而我的力量小的就像螞蟻……”

夏夜回憶著兩年前的痛苦,死亡的瞬間,一刻一刻,都浮現在眼前,成了最難忘的東西,一旦想起來,就成了最難忘的。

說到這裏,夏夜作為靈魂也哽咽起來,重複這種回憶本身就是痛苦的,但是無可避免:“他沒有讓我窒息而死,而是讓我掙紮在死亡的邊緣,我覺得呼吸困難,又不至死,他的手捏的力度恰到好處,當時我恨不得他給我一刀,因為我比死了還難受。就這樣持續了兩分鍾,我卻覺得像過了兩個月,頭腦也在有意識和無意識之間掙紮……後來他拿出匕首,穿向我的腹部,我覺得很疼,很疼……我知道自己的腸子斷了,他把位置也找的很準,是我最疼痛也是無法再活下去的位置……”夏夜繼續說。

“我依然在躊躇,血流到地上一大片,他把我放在地上,看我抽搐,我看著天花板,還有他的手臂,他手中的刀上的血一滴一滴落下來,我根本動彈不了,就像看著自己的生命要死了。”夏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