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附近轉悠什麼？欠了誰的債？”契問。
“我是操盤手，幫別人打理股票，你也知道，估計這兩年連連熊市，我進二退三，本來都和顧客說好了，盈虧他們負責，如果虧損我不要操作費了，如果贏利我要百分之十的利潤。但是現在虧損了很多，顧客找人威脅我不換錢就打斷我的腿，我預計兩個月內有一股行情，要是能抓住，他們的成本就保住，我的腿也保住了。”眼睛男說道。
“那你在這裏幹嘛？”契問。
“我現不做專業操盤手了，虧損多，公司把我辭了，我現在做保險，在一個保險公司，我受雇來評估這棟房子的。”眼鏡男指了指這棟出租樓。
“評估？要賣？”契疑惑著。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負責評估他的地段，架構等基本部分。”眼鏡男說。
契要了該人公司的地址，很快來到公司，正好總經理在這裏給大家開會，屋外聽了一會，都是假大空的勵誌言辭，果然是保險公司的標準程序，那些剛入職不久的員工，聽到總經理親自激勵，一個個也都跟打了雞血似的，恨不得一夜之間就把所有親戚朋友都拉進來買他的保險……
“我們是警局的，了解點情況。”契亮出證件。
“願意效勞，警局大駕，蓬蓽生輝。”總經理說道，“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契拿出相片：“我們要了解一下誰委托你們評估這棟出租樓的。”
“呃，這個，我們有顧客保密權的，真的不便透露，否則會影響我們的信譽。”總經理一看，眼神一閃，立刻推脫，並且後退半步，這表明充滿了戒備。契判斷，這是一個他不想觸及的話題，正因為這樣，才有挖頭。
“這棟樓裏發現了無人偵察航拍機，我們已經立案，疑似有外國間諜作案，如果你司不肯配合，那可要動用國防部的軍事力量了。”契說道。
總經理一聽，這下慌了，不管真假，公司吃不起這樣的官司：“其實，這位委托客人是匿名委托的，我們並不知道他的本尊，是網上接到的訂單和費用，我們內部也查過對方的ip，結果什麼也查不到。”
總經理將他所了解的如實相告，其實就是不好意思讓對方知道自己連顧客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那顯得太低級了，明明業務蒸蒸日上，要注重公司形象。
畫眉帶著自己組裝的筆記本過來了。接上這裏的網絡，手指操開始：“請回避一下，謝謝。”畫眉將人趕走之後，自己操作起來，對方是有隱藏的。但是藏的再深，也躲不過畫眉的眼睛，很快她找到了隱藏的最終ip，隻要你不是在地球外的衛星接收的信號，畫眉都會找到的。
最終找到的是一家投資公司。
“投資公司怎麼會對這棟出租屋有興趣？”契不明白。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段。”畫眉說，“我找到政府還沒有公開的草案，這裏擬建築一個商廈，位置正好是將出租屋拆了，打通前後的街道，擴大城市cbd，這個項目還是個草案，但基本內部通過，下一步就是在各個城市投資公司之間去招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