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的看著他,看著這個男人,有點蕭索,有點落寞的男人。
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心裏一定好苦,有好多的苦無法向人訴說!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做一個傾聽者!當然,如果他願意的話!
路邊的行人有點好奇的打量著這個英武的男人,雄偉的身軀,臉上是如刀的堅毅,從雙眼中射出的冷光,讓那些偷看他的人都覺得背後發涼,然後低下頭快步的走開,仿佛這是一個瘟神。
孫韻韻冷冷的看著這些人,她為這些人而悲哀,她心裏有一團火,這團火仿佛要將她融化,她好想對著這些人大聲叫喊,好想讓他們對著他笑一笑,隻要一個微笑就可以了,他需要人們的微笑。
街邊傳來一陣喧嘩,孫韻韻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被幾個青年圍著,她滿麵淚水,麵目煞白的漠然望著身邊的眾人。瘦弱的身軀微微的擅抖著,手上駐著一根盲杖,顯得無助而又淒涼。
孫韻韻忍了好久的怒火終於暴發了,她衝上前去,對著一個染著黃發的青年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媽的!你個臭女人敢打老子!”,黃發青年愣了半晌,一把抓住孫韻韻的頭發罵著。
“放開你的手!否則後果自負!”,孫韻韻冷冷的道,說道掏出警官證件,“我是警察!”
黃發青年沒有想到這個囂張的女人居然是個警察,連忙放開手,不住的說道:“誤會!誤會!”,說完向旁邊的眾人使了一個眼色。
“是啊!警察同誌,真的是個誤會,我們見這個姑娘走路不方便,好心好意的去幫她的,結果她以為我們是壞人,不肯跟我們走!”,旁邊一個戴眼鏡的小個子說道。
孫韻韻走到那個女孩子的麵前,微笑道說:“小妹妹,剛才是怎麼回事?你不要怕,我是警察,如果他們真的對你有不詭的企圖的話,我會幫你的!”。
黃發青年狠狠的盯著那個年輕的女孩子,嘴角動了動。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才猛的想起這是一個瞎子。
年輕的女孩子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孫韻韻心痛地拉著女孩子的手,微笑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能告訴姐姐嗎?”
年輕的女孩子的臉色更白了,咬著牙輕輕的說:“我是一個瞎子!”。
孫韻韻看著女孩子手中駐的盲杖頓時明白了,這幾個小混混見這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是個盲人,便借著幫忙的名號非禮人家。孫韻韻寒著臉,冷著的目光掃了一下眾人,哼了一聲,道:“跟我回警察局!”
黃發青年有點火了,在這一帶隻有他說了算,何時倫到一個女警察來管了,沉著臉說道:“你不要多管閑事,我不管你是不是警察,在這個地盤我說了算。警察局我是不會跟你去的,哥幾個還有事,先走了!後會有期!”,說完狠狠的看了孫韻韻一眼,便欲離開。
這時,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大多以戲謔的目光開心地看著熱鬧。隻有幾個老人不忍地看著孫韻韻和那個眼盲的女孩子,搖搖頭走開了。
孫韻韻從腰間快速的取下手銬,一把抓住黃發青年的手腕,“喀嚓”一聲銬住了。
黃發青年通紅著臉,一把將手銬扯過來,罵道:“媽的!找死,老子也是你銬的麼!”,說著揮拳往孫韻韻的****打來,孫韻韻氣得臉色發白,輕輕往旁邊一閃,伸手牽過黃發青年的手往旁邊一帶,左手抓住他的頭發往下扯,膝蓋狠狠的往他頭上頂去。
“哎喲!”,這一記膝頂把他的鼻血撞了出來,黃發青年痛哼一聲。
“媽的!還站著幹什麼?給老子打,往死裏打!打死了打殘了算她倒黴”,帶眼鏡的小個子見黃毛哥不是孫韻韻的對手,對著眾人喝道。
旁邊的幾個小混混馬上反應過來,紛紛圍著孫韻韻揮拳便打。
孫韻韻的功夫隻是一般,雖然有孫家的武術功底,但是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對方有七人之多。她披散著頭發,咬著牙苦苦堅持著。一戴眼鏡的小個子從後麵一把抱住孫韻韻的腰,大聲叫道:“給老子打!”
孫韻韻驚呼一聲,怒罵道:“混蛋,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