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兩個人正商量著,就見從門外進來一個背著醫藥箱子的老者,弓著脊背低頭恭敬地給司徒訣請安施禮。
“陶醫,您來的正好,快給本王瞧瞧,看看王妃這是怎麼了?”
司徒訣病急亂投醫,不過這眼下隻能求助府上的醫者了。何況司徒訣從小到大但凡有個毛病什麼的,都是這個被指派來照顧他的太醫給醫治的。現在若是不相信陶醫的話,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是。”
陶醫直起身子,放下背著的藥箱,拿出一塊好像是要墊在手腕下方的的小棉枕,在跟著一起進來的婢女安然的幫助下將棉枕放在了水湮月手腕之下,然後在鋪上一層薄薄的絲綢布,隔著綢布搭上水湮月脈門。
“不知道是怎麼樣。”
司徒訣非常著急,活像一直被人丟進裝滿涼水鍋裏的白老鼠,而鍋底下麵正在被文火慢慢炙烤。
“三弟,別急,弟妹應該,沒事的。別影像了陶醫的診斷,我們出來說。”
破冰看司徒訣那股焦急勁,生怕陶醫微皺眉頭的時候被司徒訣一個激動衝過去拽著衣服領子拎了起來。便借口有話,將司徒訣從房間裏麵先拽了出來。
“裏麵有安然,應該可以放心。”
司徒訣擔心地看了看,點點頭,跟著破冰走出房間。
“二哥,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好像現在的司徒訣在跟誰爭分奪秒一樣,一秒鍾也容不得浪費。著急忙慌地催促著破冰。
“沒事,就是不希望你打擾到醫者的醫治。”
破冰無害地笑笑,聳聳肩膀。
“感情不是你家的事情你不著急。”
司徒訣很鄙視地瞥了破冰一眼,狠狠撂下話就要往房間裏麵走。
“別急,要沉住氣。”
破冰頓了頓,繼續說道。
“弟妹是因為我的手刀敲擊力量太重才昏睡的,並非是病症所至,也就是說,現在弟妹完全沒有問題,你就不能讓陶醫安靜地望聞問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