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安靜一會，安靜一會。”
司徒訣一邊說著要安靜，一邊不斷在院子裏麵來回踱步，終於還是忍不住問破冰，道：“二哥，你說如果月兒真的像你當初那樣怎麼樣？”
這樣的懷疑並非是毫無根據的，至少水湮月見什麼的欣賞角度都與人不同，剛才看見水湮月見什麼都是值不值錢的樣子。
“如果真的是金錢控的話，那就隻剩下一個辦法，就是心藥醫治。”
破冰伸手一探，迅速抽出司徒訣裝在荷包裏麵的銀兩，擺到司徒訣眼前。
“你是說順著她的心意？”
司徒訣也不是笨蛋，這麼明顯的提示要是再看不懂，那就別混了。隻不過剛才著急上火，腦子裏麵什麼都想不到了。一向冷靜的蒼國五王爺，隻要遇上關於這個女子的一切事情，都會亂了陣腳。
“王爺。”
正當司徒訣努力控製著情緒的時候，陶醫從房間裏麵出來。好像剛剛才把完脈搏一樣，一臉難色。
“怎麼樣？”
破冰剛才還勸慰司徒訣，現在也與他一同擠到陶醫麵前，想聽聽醫者的結論。
“王妃身體一切安康，老臣實在查探不出王妃有什麼病症。”
陶醫麵犯難色原是因為查不到任何毛病，就連傷風感冒或者虛弱無力都沒有。以他多年行醫經驗，明明看著水湮月像是有些問題的，可就是查不出來，當下有些自責。
“陶醫是說王妃沒事嗎？”
司徒訣很想了解，他的水湮月是不是一點點毛病都沒有。
“敢問王爺，王妃昏睡之前有什麼反常之舉嗎？”
望聞問切，這一個‘問’自然是要詢問，陶醫細心留意到這房間裏麵好像進賊遭劫一樣，被翻的亂糟糟的。
“陶醫問的正是本王擔心的，月兒之前就變了個人一樣，見了什麼都要與銀兩劃上等號，見什麼逮什麼。”
司徒訣搖搖頭，擔心著說道。
“王爺，王妃有收到什麼刺激嗎？”
陶醫搖頭，情況似乎不怎麼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