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湮月昂首對上這個金玉其外,看似內裏也是敗絮的男子。道:“你很是囂張啊,請問閣下,我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嗎?閣下怎會如此刻薄刁難?”
水湮月也不是好惹的,身後站著的兩個人物都不曾說話,不就正表示這是她發光發亮的時候?身上沒有功夫,可是要論嘴上功夫水湮月卻是不落人後的。這回正不帶髒字地將那人的話罵了回去。
“咦!”
來人隻是簡單地發出一個音節,然後便從嘴角漾出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
“哈哈哈,不錯不錯,有膽量跟我對視,今天算是見識了啊,難怪司徒訣要給你撐腰了!”
其後,來人背著手從門口走掉。瀟灑地連頭都不曾回一下,隻是丟下三個讓水湮月摸不著邊際的字,——晚上見。
“額!”
黑線,黑線。水湮月頓覺周身掛上了無數的黑線,怎麼會出現這麼無厘頭的人,惡搞一般來折騰一下,說了些大不敬的話,再突然走掉。
“對訣也是直呼名諱?難不成是訣結下了什麼梁子?”
水湮月愣在那裏自言自語,也不管身邊還有兩個大活人站著。
“他是誰?”
低低念叨一句,水湮月突然很好奇這個人的來曆。這樣的張狂,看穿著也是個非富即貴的人,連有皇帝老子撐腰的王爺也不放在眼裏,或許那個人也可以結交一下,然後好好發展一下在他的根據地的連鎖店鋪。
這樣想著,水湮月對那人也就並不怎麼厭惡了,反而期待那人說的晚上見。
等等,晚上見?可是水湮月晚上時間一向都是在王府裏麵的,難道說……
“訣,那人是誰?”
水湮月突然若有所思,覺得這個人是司徒訣認識的。不過有一點還是不明白,便求證式地問道。
“東麵大伏王朝的皇子殿下,我的過命之交,唯!”
並無異樣的表情,司徒訣仿佛在述說著一件水湮月理當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