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水湮月就是不知道,並非忘記,而是她根本就不曾記得過。
那個被她頂包的人可沒有給她留下任何訊息,就連是不是有水湮月這個人存在,水湮月也無從得知。
罷了,她想過這些問題,可是卻終究沒有答案,不若放棄那些無極無盡的念頭,好好想想怎麼經營自己的斂財事業才是正經。
此時,水湮月正是一臉惱怒,衝著司徒訣就是一頓沒大沒小的臭罵:“你的過命之交?那不就是你的死黨?你就不能提前之個聲啊,人家給我罵了以後要是怨念我咋辦?”
“還有你,破大俠啊破大俠,怎麼說你也該站我這邊吧?怎麼也不提醒我一下?”
水湮月正在氣頭上,就連一邊沒說話的破冰也一並訓斥了。
誰讓他們都揣著明白裝糊塗,害的水湮月自己一個人傻子一般跟人家在口舌上掙輸贏。
本來還想說那人直呼司徒訣的名諱實在太放肆,現在想想是自己太放肆,惹到人家之後會不會以後的生意就做不到人家那裏了?
“弟妹啊,我可不認識那人,叫我怎麼知會你?”
破冰聳聳肩,司徒訣被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丫頭亂罵一通已經是他司空見慣的了,可是今天連帶著自己也被罵進來,還真的有些不適應。
“別想糊弄我,你若是不識他,就不會乖乖站在後麵一直不說話。”
水湮月整天算計錢財的腦袋可是好使的很,剛才一時的大意並不代表著她引以為傲的邏輯能力會再次失去控製。
“咳,咳,咳……三弟,你家月兒太強了……”
破冰求救地看向司徒訣,然後向後退一步,躲到戰火延伸不到的司徒訣的背後,隻有那裏是水湮月的視覺死角,暫時不會被盯的雞皮疙瘩爭相往外探頭。
“還有你,怎麼不說話了,心裏有愧了嗎?”
見破冰不戰自敗下陣來,水湮月也不窮追猛打,眼前還有個更可惡的家夥等著她收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