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稍微等一等!”付玉軒一臉平靜的說道,“雖然巫祝已經被河伯拋棄,但沒準河伯會念在巫祝伺候他多年的份上,放他回來,也可以讓他解釋我的事情,對吧?”

回來?王家家主冷哼一聲,心知巫祝肯定是回不來了,然而湯元在旁,王家家主即便想說也不敢說,何況他也拿不出什麼東西出來。

“看樣子……隻能如此了……”趙家家主結結巴巴的說道,“王家主……您怎麼看?”

“我沒有看法!”聽到趙家家主的話,王家家主心一沉,察覺到趙家家主的懼意,一抬眼看見一隻潔白如玉的手搭在趙家家主的肩膀之上,而趙家家主正全身哆嗦的衝自己擠著眼睛,似乎在向自己求救,又像是告訴自己妥協。

“我知道大家很無聊,我也是!”付玉軒抬頭看了看天色,無奈的說道,“時間緊,事情多,這麼幹等也不是個辦法,這樣吧,我給大家說一說第二件事!不知大家想不想聽呢?”

“付先生有話直說!”那半天不說話的老者突然開口說道,“經過剛才的事情,已經付先生的贅述,老朽忽然想明白了,巫祝近來似乎確實有些反常,這幾年不但祭品要的多了,活祭還增加了童男童女,怎麼想,河伯大人都不會是做這種事情的人,老朽覺得吧,付先生才是河伯大人的真正信使,否則又怎麼解釋昨天樓中突然刮起的大風和河伯顯靈的神跡呢?”

這個老狐狸!王家家主與趙家家主同事在心中暗罵老者的見風使舵,其實在知道李家覆滅之後,是老者主動跑到兩家來邀請兩家家主共商大計,而巫祝也是由老者提議去邀請的,可以說今天的狀況是老者一手操辦出來的,王家與趙家隻是作為最高得利者做出自己的努力罷了,老者才真正是那個想要搗亂的人,然而此時此刻,老者的突然轉變讓二人頓覺惡心。

“你這話說的我愛聽!”對於老者突如其來的馬屁,付玉軒一臉受用的點了點頭,“愛聽!來人,給老伯搬個椅子!”

“這……也行?”王家家主和趙家家主哭笑不得的看著樓上的付玉軒,沒想到對方還有這樣的秉性。

“說實話,不是我折磨大家,而是河伯大人這麼吩咐,我也沒個辦法!”付玉軒歎了口氣說道,“河伯大人要我們在這裏等一個人,隻要那個人還沒到,大家就隻能這麼幹等著,隻要那個人一到,我保證大家可以安心的回到樓子裏,過原來的生活!”

“那我們究竟要等誰呢?”人群之中一個青年見狀,壯著膽子站起來說道,“大約要等多久呢?總不能……一直在這裏幹等吧……”

“好問題,有見解!”付玉軒向著那人豎起一根大拇指說道,“來人啊,給他也搬個凳子!大家!剛才這位小兄弟的問題,想來也是大家最想知道的,那人究竟什麼時候來啊,來的到底是誰啊,這要等多久啊!”付玉軒慷慨激揚的說著手也跟著不停的筆畫,“其實有些人已經知道了一部分,不是嗎?”

“我知道了!是八!”見第一個年輕人非但沒有收到嗬斥,反而坐到了凳子,一個明顯是家族子弟的青年立馬說道,“河伯大人走的時候留下了字,解釋下來是一個八字,是不是來的人與這個八有關?”

轟的一下,年輕人的話把人們心中的疑惑與猜想勾引了出來,一個個站起身討論起來,闡述著自己的觀點。

一個中年男子站起身來,甕聲甕氣的說道:“八,肯定是跟一個名字裏帶八的人有關,我想這個人一定與河伯大人差不多,能夠幫助我們治理水患!”

“呸!你長這麼大,見過有人名字用八的嗎?”男子的話一說完,一個身穿長衫手拿紙扇的公子哥站了出來,“非要說名字裏帶八,那也是張老八,胡老八,你覺得這種一聽就像是山匪的人能幫助我們嗎?依我看,肯定是身份與八有關的人!”

“胡說八道!”一個年級有些大的漢子推開擠在身邊的女人,站起身來,“身份與八有關,也就說上麵還有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能幫助我們解決水患的人,還隻是個老八,這麼說,他們家老大還能移山填海不成?別整天拿著扇子,不扇屁股扇臉蛋的玩意!”

“你看你這個沒見識的樣子!”見漢子說話直衝,青年身旁的熟婦站起身來,“我兒子可是舉人出身,用扇子也不是附庸風雅,可不是大公子嘴裏說的假道學之流,你可以不同意我兒子的話,可你要是侮辱我們家,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