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大皇子大人吧?”站在新廬江城的大門口,看著大皇子的隊伍,景玄笑了笑說道,“在汝陰與宏兒相處的那段日子裏,一直聽到宏兒說大皇子如何威風凜凜,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不敢!不敢啊!!”大皇子盈盈而笑,看著景玄上下打量了一翻說道,“說起來景大公子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帝子師,與大公子相比,我可差的遠了!要知道,依著宏兒的叫法,我也應該尊你一聲老師才是,不過一想到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覺得我還是叫你妹夫的好,畢竟這樣顯得比較親切!不是嗎?”
“大皇子說的是哪裏的話,雖然我與大公主有婚約在身,可畢竟隻是婚約,沒有坐實,算不得數!算不得數!”聽到大皇子這麼說,景玄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要知道我大秦律法最講究的就是製度,大皇子可不能讓我逾製啊!”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景公子進京之後,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成為駙馬爺,叫一聲妹夫也是理所應當”就在景玄說完話的功夫,大皇子身旁的司馬州笑著衝著景玄說道,“再說了景公子向來不拘小節,今兒怎麼會謙虛了呢?難不成是不想娶公主大人嗎?”
“這位就是司馬州先生吧,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聽到司馬州的話,景玄也沒有生氣,隻是看著一旁嗬嗬淺笑的大皇子,微微欠了一下身子,隨後將目光落在了大皇子的臉上,臉上的笑容一下子綻放,“以大公主的美貌與聰慧,別說區區在下,整個帝國都要為之傾倒,我呀!是不放心,畢竟咱還沒有娶到大公主,萬一做錯了什麼事,惹了幾位皇子,不讓我娶大公主,我這不是尷尬麼!”
“這怎麼會呢?”見景玄居然如此看自己,大皇子先是一愣,隨後立馬衝著景玄抱拳說道,“你與大妹可以說是天作之合,又有父皇早就定下的婚約,誰敢說什麼?不過,聽妹夫的意思,難不成是我們兄弟冒犯了你?”
“哎!哪裏算得上冒犯!”聽到大皇子的話,景玄苦笑著連連擺手說道,“我一個小小的公子,想要高攀諸位皇子都不行呢?怎麼能說冒犯!隻是……”說道這裏,景玄猶豫的看了看大皇子,又是長歎一聲,“隻是不知道大皇子會不會怪罪在下擅自將各位皇子請到廬江來?”
“當然不會怪罪,說實話,自進了邊關之後,我就再也沒怎麼見過這幫弟弟們,除了那祭祀大典,可就算在祭祀大典上見到了,也很難說上幾句話!”大皇子苦笑著說道,“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才是,要不是你出了這個注意,我也沒有機會和理由和他們見麵,不過……”
“哦?”聽到大皇子的話,景玄哪裏還聽不明白大皇子話中意思,別看此時廬江已經到了四個皇子,可這四個人沒有一個是大皇子的人,七皇子是二王爺的人,而四皇子與六皇子是二皇子的人,更不能算大皇子的人,,真要說起來,還得說是趙王的人,在珞姑娘留下的暗中的調查之中顯示,四皇子他既是二皇子的人,同時又是二王爺的人,在他第一個出來出頭就能看出,可七皇子似乎違背了二王爺的指令開始向著三皇子哪裏靠攏,總結成一句話來說,這裏的皇子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也沒有一個人認為自己得不到那個位子,包括做了那麼多窩囊事的四皇子,在眾人眼中隻不過是一個靠著父輩的二世祖,卻也有著榮登大寶的想法,所以景玄聽到大皇子的話之中心裏莫民的出現了一種異樣的情緒,隻是在眾人麵前,景玄沒有表現出來依舊保持著笑容,“大皇子的話我明白,不過這世上哪有什麼兩全集美的道理,就如同大皇子昨日去二皇子那裏一樣,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一旁的司馬州哪裏聽不出景玄話中的意思,隻是腦子裏在思考著如何回答景玄的問題,臉上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難不成我家皇子做什麼事情,還要向你彙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