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哦!確實不用向我彙報!”看著質問自己的司馬州,景玄依舊是那副笑臉,隻是好奇的看著大皇子,一臉恭敬,“大皇子,既然死馬先生說了,您沒有向我彙報的必要,那我也就不多打聽了,不過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這賊船一旦上了,再想下來,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你!”司馬州剛要說話,就看到景玄撇了自己一眼,不知為何,司馬州的心裏忽然有了一種什麼都被對方知道的感覺,於是幹嘛偏過頭,聲音也小了幾分,“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問人得有問人的態度,這態度可不算誠懇,不過呢,君子好成人之美,我就勉為其難的說一說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麵,這可是我家的不傳之學,可不能倒出亂說!”景玄故意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衝著司馬州說道,“如果連自己的事情都要別人來處理的話,我建議你還是不要處理事情的好,以免害人害己,在這一點上,我建議你好好的跟你的好知己梅子雨學一學,對於不會的東西要問,而不是傻乎乎的就進到別人的陷阱之中,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究竟是為了誰做事,如果你連你自己做事的人都輔佐不好,就算對方今日放過了你的家人,以後呢?”
“這……”聽到景玄的話,司馬州臉色大變,臉上的汗如同雨水一般下了下來,而一旁的大皇子看到司馬州的模樣,剛要發問,就看到司馬州苦笑著衝著付玉軒施了一個大禮,又衝著大皇子施了一個禮,在大皇子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認真說道,“還請你賜教!”
“哎?司馬,這是怎麼……”大皇子吃驚的看著給自己與景玄施禮的司馬州,習慣性的回了一個禮,可臉上的疑惑更是多了幾分,無奈而又小聲的說道,“你好好的怎麼……怎麼要這樣……”
“景大公子,想來關於我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司馬州沒有理會大皇子,尷尬的垂下了頭,沒有去看大皇子,隻是輕聲說道,“要知道,在大皇子的眼中,我是他最信任的人,而且大皇子對我亦如親兄弟一般看呆,按理說,我司馬州應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隻是……隻是……”說道這裏,司馬州臉上的糾結多了幾分,“隻是我一家七口不知何故被二皇子的人給抓了,我……”
“你家人被老二的人給抓了?”聽到司馬州的話,大皇子一愣,沒想到司馬州的身上居然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知大皇子真就是沒心沒肺,還是沒轉過彎來,就看到大皇子衝著司馬州說道,“這事,你怎麼不早些跟我說,我可以幫你跟老二要人啊!”
聽到大皇子的話,景玄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說實話若不是我的探子告訴我,我都不敢相信,要知道司馬州可是號稱算無遺策的,家人怎麼會被對方抓的呢?不過……”說到這裏,景玄的話音一頓,而就在景玄話音一落之際,司馬州臉色一變,與景玄異口同聲的說道,“司馬州的家人被對方給收買了!”
“厲害!!”看著司馬州與景玄異口同聲的模樣,大皇子非但沒有聽出話語中的問題,反倒是由衷的讚歎道,“你們倆的第一次見麵就可以惺惺相惜,果然是英雄惜英雄……”
“我的家人被對方收買了!雖然這是我唯一的猜測,不過你可有什麼證據?”司馬州沒有理會大皇子的話,反倒是兩眼放光的看著景玄,半天之後眉頭卻皺了起來,“不對,我司馬一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可也不是沒有什麼氣節的,就二皇子把刀架在我家人的脖子上,莫要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便是砍殺到隻剩一個人,那人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