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一般的仿佛,就算是刀山火海,你們司馬家的人也不會叛變!”景玄苦笑著看了看司馬州與大皇子,搖了搖頭說道,“倒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說了你也不會信……”說到這裏,景玄覺得自己說的話似乎有些推脫的感覺,又想了想說道,“有人可以不愛錢,但不一定不愛美人,或許有人不在乎美人,可不一定不在乎自己的名聲,隻要你有在乎的東西,對方就可以利用你的在乎做手腳,而隻要他們稍微的攻破一下你的心裏防線,那你就是他們的囊腫之物!”

“這……這也……這也太誇張了吧!”景玄的話聽得大皇子連連驚呼,完全想不到官場還有這樣的玩法,可看著神情痛苦的司馬州以及了然於胸的景玄,大皇子又有些不得不相信,但無論大皇子如何相信,又無法勸說自己,隻好問著景玄說道,“聽你的意思,這似乎是官場上的套路,可要是官場上都是這樣,那大秦還有……”

“他們隻會碰他們相碰的人!”司馬州搖了搖頭,目光盯著景玄,想了想說道,“這些招數雖然有用,可要看是對誰,也要看他們了解與不了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可不同的人也有著不同的機會,有些人可以用盡手段去嚐試,雖然不一定會成功,卻也不會失敗!可有的人就不同了,如果不能一擊製敵,那他們即將麵臨的就是全盤的失敗!”

“那……”大皇子吃驚的看著司馬州,想了好半天後才說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想不到大公子的探子這麼厲害!倒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了!”司馬州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居然嗬嗬的笑著,看著景玄的眼神也沒有了敵意,畢竟既然景玄能詳細說出自己的情況,就說明,景玄有辦法替自己解決問題,雖然大皇子不一定會因為自己親戚的叛變而惱怒,卻也會因為自己因為親戚的叛變做出了不理智的行為而生氣,這將會像一根刺一般深深的紮在二人的心口之中,“既然大公子能把探子安排過去,就能幫我解決掉他們,不是嗎?”

“額……我解決他們?”司馬州的話聽得景玄哭笑不得,鬧了半天對方居然要自己解決他的親戚,想起來也怪好笑的,畢竟要知道這是司馬州自己的事情,與景玄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不說,而大皇子也不是沒有能力去做,所以景玄是一萬個不願意接這個活,然而現如今景玄看到大皇子的模樣,心中對大皇子也有了幾分的好感,畢竟似大皇子這般還能堅持自我的人已經是少有了,而像他一樣的皇子恐怕也是鳳毛麟角,要知道,就連那些個剛剛懂事的皇子,都會被他們的母親教育的如同一個成年人一般,就像以前的八皇子一般,雖然那時候的八皇子有些自暴自棄的想法,可言行舉止之上依舊有著被人修飾過的痕跡,一想到這裏,景玄的額頭忍不住的跳了兩下,“倒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我也幫不了你,畢竟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何況我們也沒有什麼利益瓜葛!”

“啥?”景玄的聲音說十分的堅定,聽得司馬州一愣一愣的,按著司馬州的想法,景玄不會不幫忙,畢竟看得出景玄對大皇子還是有些好感的,畢竟有句話說的好,話不投機半句多,幾人既然能聊到現在,說明效果還是不錯的,可聽著景玄的拒絕,司馬州皺著眉說道,“你說啥?”

“這事做的也太虧本了,你也不想一想,我的探子是為了關鍵的時候搞他們的一下,就為了你那點屁事,就要我犧牲和暴露自己,你覺得這是一個明智的人能做的出來的嗎?”景玄聳了聳肩繼續說道,“再說了,你也不想一想,我今兒既然把話點出來,說明我已經知道了你們昨天的談話,所以隻要你們按著我的想法去做,我保證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