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善於接受新思路和改變舊觀念,他們的朋友很多,具有包容性的態度,富有幽默感,並很少追憶過去的美好日子。
總之,鄧巴的關於百歲老人的研究帶給我們以希望。無論我們能否活到100歲,至少我們可以培養自己嚐試應有的態度,度過一個幸福而不是困苦的老年時期。
生理學家研究顯示,我們身體的務器官也不是以相同的速度老化的。馬裏蘭州巴爾的摩市醫院納森·w.蕭克博士對此進行過一項研究:“老化並非一瞬間完成的,它開始於我們停止成長之時。”
加拿大麥基爾大學的N.J.柏瑞爾博士聲稱:“沒有誰會一下子整個人全都變老,一個65歲的人可能是由奶歲的心髒、50歲的腎髒和80歲的肝髒……組合而成,一個90歲的人可能有30歲人的神經傳導速度、60歲人的腎髒功能、80歲人的知覺能力和平常90歲人的新陳代謝能力。顯然,他不可能像他看上去那麼老。”
我們不用擔心人到老年會使我們逐漸失去智慧。蕭克博士和他的助手們已經發現,具有高度智慧的人,其智慧會隨著年齡而增加,反之,“愚蠢的人才會越變越愚蠢。”
雖然我們的反應速度在60歲以後會逐漸減慢,但是心智作用的能力不會受影響。我們的肉體幾乎在剛學會走路肘就開始老化,但是智力卻會驟然上升直至40歲,然後上升趨緩到60歲。
“甚至到了80歲,”柏瑞爾博士說,“人的智力仍然能像35歲時那樣好。這時候的心智跟35歲時有所不同,但並非比35歲時沒有價值……大多數人錯誤地認為是年齡變大使他們學習能力降低,其實是他們已經定了型,不肯接受新東西。‘刀不磨要生鏽’,隻有不停地使用,他們在這時候的心智,才會仍然機敏如常。”
沒有任何科學上的證據能證明人到老年的事實已經成為我們自己和社會的負擔。我們或許有一些機能但肯定不是全部機能都會受到損害;疾病可能偏愛我們,但它有時候也打擊年輕人;我們可能會遇到經濟和財務上的困難,但是人生中有哪個階段不是有一些問題要麵對和克服呢?
“大多數的人都白白地浪費了他們的成年時期,這很可惜。”美國老人現象研究專家A.J.卡爾博士說,“我們任自己陷入錯誤的觀念和競爭之中,堅持著我們過時和偏激的見解,錯過這本應是生命之顛峰時期,然後剩下一個空殼。接下來我們隻好準備做—個討厭、無知、無助的老人,終年飽受成年幼稚病和各種神經過敏症之苦。”
毋庸置疑,老年時期是我們生命過程中最豐富的時期:供我們享受經驗和智慧積累成熟的豐收時期,享受由於早年的奮鬥、抱負和壓力而失去的一些生活麵的時期,簡單地說,就是享受成熟的回報時期。
科學攻克了許多疾病,在過去的半個世紀裏,它使人類的壽命延長了二十年左右,而且它正在不斷地發展創造以幫助我們享受和利用這些延長出來的壽命。
工作是有益的
卡耐基智慧忠告:
1.適量的工作,隻要不是過度緊張的工作,就不會對人造成傷害,但過分的安逸卻會。
2.“退休的人早死”——聽起來真實得令人感到悲哀。
3.隻要有能力,大多數的人仍然想繼續工作,而不願因為某個養老金計劃製定者說他們應該退休就退休。
馬克·H.赫林德和史坦利·弗蘭克醫生在(健康世界)上介紹過一位住在堪薩斯市的81歲的女人,說她將一把搖椅退還給她女兒,並附言:“我太忙了,沒有時間坐搖椅。”
這個母親懂得了要成熟不要變老的方法。她知道工作才是對生活和健康最有用的東西。
如果你認為幸福就是獲得無止境的悠閑,如果你希望退休後可以一直躺在搖椅上,那麼你隻是進入了愚人的天堂。要知道懶惰是人類最大的敵人,它隻會製造悲哀、早衰和死亡。
適量的工作,隻要不是過度緊張的工作,就不會對人造成傷害,但過分的安逸卻會。
許多醫生都在批駁辛苦的工作有害健康這個理論。我知道的,英國伯明翰大學醫學教授W.梅爾維爾·安諾特博士就曾站出來說明,過多地休息會導致身體發生有害的變化。“但是據我們所知:沒有任何工作會對健康的身體組織造成傷害。”他說,“即使是你的工作很辛苦,但如果不是很危險,不妨礙睡眠和營養供給……又有足夠的休息時間恢複體力,那麼這樣的工作,就是無害的。相信我,工作是有益的。”
可見工作是對延遲年老造成影響的一個因素。德國腦科研究機構的歐·弗格特博士,在不久前的一次國際老年問題研討會上提出:腦細胞的劇烈運動可延遲老化的進程。過度工作,不僅不會傷害神經細胞,反而可以延遲其向年老轉化。弗格特博士公布了他對正常人腦神經細胞所作的顯微研究結果,重點觀察其隨年齡增長而產生變化的情況。分別在90歲和100歲時去世的兩個女人的非常活躍的腦中,發現她們的腦神經細胞老化的情況都相應地延遲。
“並且,”弗格特博士說,“我們通過對研究對象的觀察,找不到因過度工作而加速神經細胞老化的證據。”
是的,辛苦的工作是不會致命韻,但是憂慮和高血壓卻會。跟傳統看法相反,那些猝然倒地而亡、罹患各種潰瘍症、行色匆匆、肩負重任的工商業主管,並不是因過度工催所致。他們每天的工作對精力的消耗算不了什麼。但是伴隨著工作一起到來的緊張的氣氛和壓力;痛苦的失眠、畏懼競爭的失敗、無休止的焦慮;卻形成惡性循環,瘋狂地吞噬著他的生命力。這樣,他隻好借助酒精、安眠藥、苯丙胺和去高爾夫球場或手球場上瘋狂地運動來逃避,但是身體和神經係統最後隻能以死亡或精神崩潰來結束這種折磨。’
現在,美國所有醫院的病床有一半以上都被精神方麵的病人所占據——遠高於小兒麻痹症、癌症、心髒病和其他所有疾病病人相加的總和——這個可怕的事實表明,一定是哪兒出了問題,而出問題的原因絕不在於工作的辛苦與否。
美國是世界上生活水平最高的國家。科學上的進步使我們擺脫了我們的祖輩們視為生活中必要的一部分的辛苦工作,即使技術含量很低的職業,其工作環境也有了改善,工薪階層的工作時間縮短,機器取代了過去由人力或畜力完成的工作。我們的休閑時間比以前更多了,所以,我們不能說是工作的辛苦導致我們身處痛苦的境地。
因為工作在人生中必不可少,它不隻是對人起著維持生計的作用。人不活動,肉體會萎縮以至死亡,心靈也是這樣。工作,並非古老的信念所言,不是對原罪惡的懲戒——而是酬勞,是人類征服地球的手段,是統治者身份的象征。我們今天的文明,是人類建設、創造、辛勤勞動的見證——人類勞動的最重要的表現,甚至國家也會因失去它而滅亡。
精力充沛的農民、商人、思想家和實踐家創造了偉大的羅馬帝國,一經落人腐敗、墮落的不勞而獲者的手中時,便崩塌垮掉了——商業、農業、教育及所有形式的活動瞬間沒落了。羅馬帝國被忙碌的野蠻人取而代之。
在它的廢墟上一種新的文明開始興起並逐漸散布到西方世界,這是由小股的、卑微的、自稱基督教的團體的單個集團開發出來的。基督教徒首先都是工作者——匠人、小商人,包括奴隸——真正腳踏實地工作的人。
要我說,一個木匠能成為基督教的創始人並不是一個偶然,他在工人中挑選的最初的幾個門徒——一些漁夫和一個稅吏——也不是出於偶然。基督教曆史上最偉大的傳福音者塔瑟斯的撒羅,是一個帳篷製作專家。
把我們的工作視作是一種忍受:出於經濟因素的考慮而被迫忙碌至死,就是在剝奪自己享受人類的最大滿足的權利。工作本身的益處、它的良好效果和治療作用、它與性格發展的關係——使得工作成為我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要素。
所有的工作,一經分析,最終都是服務,我們烹製食品;清掃地板、裝配零件或糾正某個舞步,它的最終目的都是要把生活建設得更美好、更方便、更快樂,可見這目的是富有創造性的。如果我們欲享受工作的樂趣或從工作中謀利,就應讀讓這一創造性的目的清晰地呈現在我們心裏。
英國著名的電影製作人J.亞瑟·蘭克說:“人們經常忘記自己從事的行業,存在著最基本的‘為什麼’這樣一個問題。一家製椅工廠不隻是要製造椅子從中獲取利潤——還要製造人家喜歡坐在上麵的椅子。如果椅子製造商忘記了這一點,那麼當他有一天醒來就會發現他的椅子一以及椅子能創造的利潤——全都不見了。”
有的人聲稱現代工業文明的突飛猛進已扼殺了工作本身的創造性,無非就是機械化的動作,不斷地重複一個動作而不必了解整個過程的工作有什麼好得意的呢?他們說,當—個人痛苦不堪地在生產裝配線上忙碌時,他足以自傲的成就感又從何而采?
為了回答這個問題,我想談一談我個人的經驗。有好長一段時間,我為一家大公司工作,做統計打字員——那裏有許多打字員。我的工作就是打字,在一台有特製長台架的打宇機上打無窮無盡的財務報表,每一小時、每一天我都在打,不停地打。精確是第一位的,然後才是速度。我談不上喜歡,因為這確實是一份辛苦、單調、乏味的工作。
但是憑良心說;我對我能盡力做到完美感到自豪。這雖然也是所謂的機械式的,但卻需要高度的技巧,我很滿意自己在工作上達到的高水準,盡管我的工作不過是一項大工程中的一個小環節。它讓我體會到精確以及精益求精地做好每一件事的重要性,因而它對我的成長和個性來說還是頗有益處的。
而且這也驗證了C.K.契斯特頓所言不虛,他說:“擺脫當秘書的命運的最佳方法就是當一個成功的秘書。”
換句話說,就是我們內心對於工作所抱有的態度,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我們對它們究竟是令人沮喪的辛苦勞作還是愉悅我們靈魂的樂事做出一個正確的判斷。
有的主婦將每天洗碗這樣的例行家務看做討厭而卑賤的奴仆的工作。但是,我認識的一個女人卻認為這是難得的享受,她叫波姬兒·達爾,是一位職業作家,寫過一本自傳並為很多書及雜誌撰文,達爾小姐一生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黑暗中度過的,經過一係列的手術之後,她的部分視力得以恢複。她說打那兒以後,她每天洗碗為的是感謝上帝創造的奇跡。“我站在廚房的小窗口前可以望見—小片藍天,”她說,“那些肥皂泛起的七彩泡沫令我百看不厭。失明多年以後,能在做家務時看到這麼多美的東西,令我內心感激不已。”不幸的是,我們許多視力正常的人卻視而不見。我們不具備達爾小姐所擁有的成熟的想像力,我們不懂得珍惜工作能帶給我們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