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意湧紅血殘,月冷涯底命半懸。(4)
看著他做這些本該屬於女孩子忙活的事務,他的表情是那麼的認真,渾身上下透出一種特別的魅力。
冰莎覺得,此生能得他這麼出色的人伺候一回也算她前世修來的福氣了。
不得不說,冰莎在外遊蕩那麼多年的燒烤手藝真的的輸給了花蕪緣,冰莎烤出來的東西隻能說是味道很好吃,而花蕪緣烤出來的肉,色、香、味,俱全,吃在口中香味四溢,吃完之後口齒留香,回味無窮,竟比那些個神廚大師做的還要好吃。
一塊烤肉竟有一大半都進了冰莎的肚子裏,摸摸吃的撐的圓滾滾的肚子,冰莎還有些猶意味盡地伸出舔了舔手指和唇角。
可愛的表情惹來花蕪緣的一陣調笑,“以前竟沒發現你原來還是一個饞貓!”
“嘿嘿……這不是你的手藝太好了嘛!”冰莎賊笑道。
吃飽喝足,又有暖暖的火堆取暖,又經曆了幾番生死搏鬥,兩人都覺得困意濃厚。
冰莎意誌力薄弱,靠著花蕪緣的肩膀沉沉睡去。
花蕪緣長臂一伸,小心翼翼地將她抱進懷中讓她睡的更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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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蒼穹如墨,無底崖下更是漆黑一遍伸手不見五指。
一覺醒來,冰莎隻覺得鼻子中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往裏鑽,身上似被什麼重物壓著讓她喘不過氣來,微微皺眉幽幽地睜開眼睛茫然地看向周圍,隻不過眼前一遍漆黑,什麼都看不清楚,一旁的火堆早已滅了,隻是憑感覺知道正被人摟抱在懷裏,而且那人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她身邊。
待清醒過來,冰莎有些懵了,無底崖下除了她和蕪緣不會有旁人,也就是說,此時此刻,她是睡在蕪緣的懷裏。
想到這裏,冰莎臉上又是一陣發燒,耳根火燙火燙。
她不敢動,怕驚醒蕪緣,隻能僵硬著身子繼續安靜的躺在他懷裏,小心翼翼地放慢了呼吸。
過了一會,她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怎麼會有那麼濃厚的血腥味?!
之前醒著地時候都沒有聞到過!
莫非……
冰莎心中一緊,會不會是蕪緣受傷了?!
她趕緊伸手去推了推蕪緣,觸手之下驚的她觸電一般縮回了手。
怎麼會這麼燙?!
她試探著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也是那麼燙!
蕪緣發燒了!!
冰莎趕緊從他懷裏出來,扶著他慢慢的躺下來,然後又摸索著用火石重新點燃火堆。
花蕪緣的臉狹在火光的照應下顯得特別紅,紅的異常,眉頭微蹙,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在這種情況下,治病的條件都沒有,冰莎有著著急。
用力的推了推花蕪緣的身子,可是他躺在地上已經陷入了昏迷,根本就感受不到。
可是要再這樣下去,真的很危險!
這下要怎麼辦?
想了半天,冰莎隻好將花蕪緣拖到離火堆更近一點的地方,以免他再次著涼。
好不容易把他挪好位置,臉上有些癢,抬手輕輕的抓了兩下,隻覺得臉上隨著手指的觸碰竟黏呼呼的,再抓了兩下,還是黏呼呼的,鼻尖裏又聞到一絲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