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媧,這麼多年真是辛苦你了。”我輕輕的撫mo著女媧那輕柔的秀發,一股歉意使我非常的愧對眼前的女兒,還是那句話,一個無法保
護自己的兒女的父親我感到羞愧。
“不,父親,我……”看著表情黯淡的我,女媧頓時覺的自己的父親是那樣的愛自己,不是那種逃避的人,女媧最後又撲進我的懷中哭了
起來,父親的胸懷永遠的是兒女的避風灣。
頓時我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女媧動不動都哭,前前後後的幾次哭泣間隔也沒有幾分鍾,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不假,真是搞不懂自己當初
是怎麼將女人做成這個樣子的。看來要好好的問一問在意識裏麵的那個自己了。
我輕輕的拍著女媧的後背,身為一個父親,看著自己的女兒在自己的懷裏哭泣我多少覺的欣慰,但想道女媧的遭遇我卻有心無力的時候我
心理多少又有些發堵。
良久之後女媧漸漸的停止了哭泣,但還有些哽咽,我輕輕的擦去女媧臉上的淚水,道:“一切都過去了,有父親在這裏,沒事的。”女媧
在我懷中無聲的點點頭。
“爸,我是美娜子,那個人的資料有什麼消息嗎?”蕭笑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裏對這電話說道。
“美娜子,沒有這個人的任何的消息,不,剛剛傳來了個不算是消息的消息。”電話的另一邊說道。
“什麼意思?爸你說啊。”一想到那個斷了腿的男人心裏有些發堵,一想到那雙死灰色眼眸,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撕開一樣的疼痛。
“資料隻說,他是個中國人別的什麼都沒有了。”電話裏傳來了無奈的歎息之聲。
“美娜子如果他有什麼難處盡量幫助他把,畢竟他救了次郎,他如果沒有什麼大礙的話將他請到家裏來吧。”許久電話裏傳來了最後的一
聲囑咐。
“中國人……”蕭笑喃喃的說道,想道自己的國家在二戰時對中國做的那些慘絕人寰的事情,蕭笑頓時覺的自己十分的肮髒,那不是自己
做的,但自己是這個國家的人,蕭笑突然有一種害怕見到那個男人的情緒,一想到那個男人的眼眸,想道他對自己的話語,蕭笑又不忍離開,
矛盾的心理讓她十分的迷茫。
“你如果不是中國人……那該多好……如果沒有那個該死的婚約該多好……”蕭笑頓時覺得渾身無力,靠著牆緩緩的滑座在地麵上,不知
道該不該在見那個男人,那個對她十分深情的男人。
她怕,她怕再次見到那個男人的眼眸,怕聽見他的聲音。
一直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裏,絲毫沒有感覺。
我從病床上下來時,女媧問我需不需要我的腿恢複過來,我想了想,現在是在醫院裏到處都是凡人,如果讓凡人看見剛剛少條腿進來的人
,竟然完好無損的出去,不知道會不會將他們嚇傻。
“上外麵看看,呆在這裏覺得挺悶的。”女媧給我找來一個輪椅,推著我向外走去。
“蕭笑呢?”我記得她在外麵的,怎麼沒有人了?咦?蕭笑?在呢麼在那裏坐著?
此時的蕭笑雙眼無神,表情黯淡。“你怎麼了?”沒有反應,還是那樣的黯淡。
“大哥哥,是你救了我嗎?”一個可愛的聲音使我的視線離開了蕭笑,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在崇拜的看著我。
“你就是次郎吧,你姐姐怎麼了?”看著蕭笑無神的樣子,我十分的心疼,以前的蕭笑是十分樂觀的,開朗的、活潑的女孩子,從來沒有出
現過這種情況,不由得我再次看向了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