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安培家族是日本最為古老的修煉家族,修煉者的神秘在這裏充分的展現了出來,女媧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我,跟在蕭笑的身後左拐
右拐走了大半邊天還是沒有到達目的地。
“次郎,你的理想是什麼?”摸了摸安培次郎的小腦瓜說道。
“我的理想?”安培次郎歪了歪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對我說道:“你的呢?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安培次郎靠近我的耳朵說道:
“我還可以將我姐姐的事情告訴你啊。”聲音小的仔細聽都不一定聽得清。
“算了吧,我沒有大廳別人的習慣。”我轉過頭假裝不想聽,實際上我比誰都上心,蕭笑的事情我看的非常的重。
“無趣,算了不說姐姐了,說說你吧,你的理想是什麼?”繼續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也不理他,後麵的女媧看見我和一個小孩子慪氣一隻抿
著嘴偷笑。
“次郎!過來!”蕭笑喚了一聲身邊的安培次郎,此時我們停止了一戶大院門口,朱紅大門,門外有兩個中國味的大石獅子,威風凜凜的守
在門口,蕭笑在門口敲了敲門後,門無人自開,蕭笑衝著我單手虛引坐了了個請的樣式。
“先生請。”
“請。”我也不那麼做作既然要請我來我還那麼多花招幹什麼。
進了院子,我突然有一種進錯地方的感覺,這那時什麼普通的豪宅啊,這簡直就是一個城堡,一座歐洲的城堡!在外麵看隻不過是一
個稍微大點的莊園而已,想必是布了什麼結界一類的,不過我剛剛什麼也沒察覺出來,我以詢問的眼光看向了女媧,女媧點了點頭,看來這個
結界不簡單。
不過我還是很納悶為什麼諾大一個城堡會出現在日本?實在是很想不通。
“很震撼吧!”蕭笑得意的向我說道。
“是啊。”我說:“在日本看見一座歐洲城堡確實是聽震撼的,不過……你們家怎麼是個城堡?”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蕭笑將食指點在下巴上,思考著,我不禁想道了那個蕭笑,也是這個動作也是這個神情,簡直太像了。
“蕭笑。”我不禁喚了一聲,不過我說的是中文蕭笑沒有聽懂,疑惑的看著我,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的蕭笑擁有那個蕭笑的記憶但是被
神封印的記憶其是凡人可以察覺的到的。
想起蕭笑對我的笑臉,再看看眼前蕭笑對我的一臉的疑惑,我知道蕭笑的笑再也不屬於我,屬於我的隻有那一臉的疑惑,和不解,現在的
我多想將我所知道的全部統統告訴眼前的佳人,但是我不敢,就算說了想必她也不會相信,反而會對我豎起戒心,再一次的搖頭,歎氣……
“美娜子,你不是在醫院嗎?怎麼回來了?”一個身高六尺,長相粗獷但給人一種十分豪爽的男人說道。
“三叔。”蕭笑說道:“是父親讓我帶客人來的。”
大漢看見坐在輪椅上的我,又看見我那失去了的右腿,眼中充滿感激之情。
“多謝先生救了次郎。”說完對我深鞠一躬。
我趕忙製止說道:“安培先生真是折殺我了,我一小輩怎承受得了安培先生這大禮啊。”大漢眼中閃過欣賞的神色後站直說道。
看來安培次郎對安培家族是很重要的,往後將安培次郎這個小家夥給綁了,然後我再救出來那時安培家族對我肯定是感激萬千,那時我再
提親,哈哈……光想想都那麼讓人神往不已,不過……唉……蕭笑已不屬於我。
“先生誇大了,先生救了次郎這禮先生怎能受不起,以後先生若有用到我安培正雄的時候,在下一定竭盡所能。”安培正雄拍著胸膛說道。
“先生言重了。”
原本還想在說些什麼客套話,這時一個十分柔和的聲音搶話。
“美娜子,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醫院嗎?……這兩位是……”安培家族很少有外人進入家族內部,就連日本的天皇都沒有進的資格,能
進來的無不是修煉者的德高望重之人。
“這兩位是大哥邀請的客人。”安培正雄急忙說道。
“原來就是先生救了次郎,安培慧美謝過先生。”知道是我救下了安培次郎後安培慧美也對我十分的感激。
“別說了,父親等著見他呢。”蕭笑不高興的說道。
“對、對、對,先生請。”安培正雄單手虛引說道。
見到安培正雄要為我帶路,安培慧美和蕭笑都楞了一下。
安培正雄要為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凡人引路!安培慧美難以置信的看著安培正雄剛想開口說話卻被蕭笑一把來到後麵。
“你幹什麼?他可是父親的客人。”蕭笑有些恐慌的看著安培慧美。
“大哥的客人怎麼了?一個凡人而已。”安培慧美的眼中多少有些不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