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大人就是不一般啊……
流星玩味的看著我,我卻是渾然不知。
靜!
還是一片的寂靜,隨後再次爆發出強烈的歡呼聲,雖然他們不知道我唱的是什麼但是他們對我的聲音有了一定的認可。
“就是他嗎?那個中國人,就是他想搶走美娜子嗎?”一個長相俊朗的男子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電視機頭也不回的問道。
“是他,那個神秘的中國人,很奇怪,我們的調查機構隻查找出他的相片別的什麼都沒有,就連他的名字什麼都沒有,真是奇怪。”山本一
萍晃了晃手中的紙張白紙。
是的,是山本一萍,剛剛那個問話的就是山本鬼雄。
“有意思的人。”山本鬼雄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後說道:“聽你說過他的女兒好像比他都大是這樣嗎?”
山本一萍沒有說什麼隻是點點頭。
是嗎?怎麼說來他的是修煉者,有意思的中國人。山本鬼雄暗暗的想道。
……
“美娜子。”
“嗯?是你!德川諾!你怎麼在這裏?”蕭笑聽到有人叫她回頭一看,是一個叫作德川諾的人。
“來看看嘛,剛剛看到那個人和你在一起他是誰啊?”德川諾平凡的外表搭配上優雅的氣質也很是吸引女性的眼球。
“他……我的男人。”很霸道的說出這句話,德川諾一愣顯然他被蕭笑這句話震到了。
這是美娜子嗎?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德川諾回過頭看著台上閉著眼睛的我。覺得台上的這個男人很神秘,總有一種孤獨的感覺,好像
是什麼事情全部都藏在心裏,什麼事情都自己抗,不想讓別人分擔的一種感覺。
“真的不想讓你走。”流星推著我說道:“如果你不走的話我就沒得玩了。”幽默的話語又是惹來了一片嘻笑。那些記者的相機從我上台就
沒有停止過拍攝。
流星慢慢的將我推到了台下,蕭笑已經站在台下等著我,從流星的手中接過輪椅的扶手,推著我離開了廣場。
蕭笑推著我沒有說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幾經開口但就是沒有問出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種莫名的感覺襲上心頭。驀然間感覺
剛剛和蕭笑建立起的一些友好,頓時蕩然無存。
我該死心嗎?我總是覺得蕭笑……唉……
“美娜子!”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推著我的蕭笑聽了下來,我和蕭笑回過頭看見一個長相一般但的氣質很好的人走了過來。
“真的是你啊,你怎麼突然從演唱會現場離開了呢?”說完才注意到蕭笑正在推著一個輪椅,而輪椅上的人正在看著他,那雙是灰色的眼眸
很是吸引人。
“你……你好,我叫德川諾。”德川諾有些口吃的說,然後向我伸出手。
他的眼眸沒有生命的波動,應該是個盲人但總是覺得他看得見,應該是直覺把。德川諾暗暗的想道。
“你好,請多指教。”
“閣下是中國人?”德川諾問道。
“是。”應該吧。
德川諾見我確定時眼神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屑的神色,反而有一種黯淡的神色。不過立刻就轉為正常,就好像剛剛的黯淡並不是他的。
“先生,不恨我們日本嗎?”德川諾突然問了一句。
“啊?”我被德川諾這一句話給問住了,雖然我前世是襄陽人,也是中國人,但是我在混沌之境中待了兩千年的時間很多的曆史我在書本上
看過,也知道日本軍方對中國百姓做的那些慘無人道的事情。
德川諾的這一問真的很不好回答。
我轉過頭看了看蕭笑,她也是希冀的看著我,顯然她也很在意這個問題。
德川諾見我遲遲不回答,眼中暗暗的有些失望,說道:“我們對中國做了慘絕人寰的事情,先生恨我們也在情理之中。”
我微笑這看著德川諾,剛剛我沒有回答德川諾以為我是恨日本的,我說道:“你錯了。”
蕭笑和德川諾均是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道我會說這樣的話,道:“還請先生明示。”
我依舊是微笑著,看著,德川諾緩緩的說道:“我恨日本,但是我也不恨日本。”我剛說恨的時候德川諾楞了一下。
我繼續說道:“當初日本對中國製造的悲劇,我知道你們很內疚,我恨日本是恨那些右翼分子,他們發動的侵華戰爭,不是你們。你們有
的人在戰爭的時候依舊有人站在中國的那一方,在中國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們也站了出來,還有當初的戰爭是老一輩的事情,就算老一輩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