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重的罪,但是後輩是無辜的,就是在戰爭期間不也是有人沒有去嘛。”
“當初是老一輩的事情,但是後輩是無辜的……你是無辜的……你是無辜的……”蕭笑的腦海裏閃現出個片段,片段裏自己即將死去的時候
給這個男人打電話時,這個男人也同樣說出了這句話。
“啊!……”蕭笑突然大叫一聲,把我和德川諾都嚇了一跳。
隻見蕭笑痛苦的抱著頭蹲在地上,抱著頭的雙手越來越緊,最後昏了過去。德川諾急忙扶著要倒在地上的蕭笑。蕭笑眉頭微皺,很痛苦的
樣子。
我和德川諾均是迷茫的看著對方,顯然蕭笑的昏迷讓我們都很不解。
看見德川諾扶著的蕭笑,不知道怎麼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蕭笑醒來後會有一些的改變的感覺。很奇怪的感覺,但又有一中沒有什麼事
情的感覺,很矛盾。
“這個……”德川諾有些尷尬,剛剛在演唱會蕭笑說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的男人,自己現在卻當著他的麵扶著蕭笑,雖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但還是很尷尬。
看見德川諾尷尬的樣子,或多或少的明白一些事情,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總覺得德川諾這家夥想讓我扶著蕭笑。
“還是我來吧。”接過蕭笑德川諾呼了口氣,蕭笑的眉頭也緩緩的舒展開來,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個正在做美夢的孩子。
“我送她回家把。”我對德川諾說道。
德川諾看了看坐在輪椅上的我,有些不信的說道:“可以嗎?”
“試試吧。”有些玩味的說道,其實要送蕭笑回去很簡單,飛過去就行了,隻是我並不想這樣,算是自私心理,我很珍惜和蕭笑在一起的每
一點點的時間,因為我不可能和剛來的目的一樣了,我的到來,曆史改變了,軌跡變了,原本還需要很長的時間才和玉帝見麵,而現在我已經
和他見過麵,而且玉帝已經被撒旦給殺死了,這在那個時候的曆史完全的不對照。
和德川諾告別後,我將蕭笑橫抱在懷裏,將她的手環住我,不至於掉下來,我慢慢的推著輪椅向蕭笑的家走去。
…………
“怎麼樣?”
九重天堂一個房間裏麵。房間很簡單,除了一些沙發和一張桌子外沒有什麼,雪劍泛著雪花放在桌子上。
“玉帝下了兩個禁製。”天照伸了個懶腰懶懶散散的說道:“一個是對雪劍下的,另一個你們猜猜是什麼。”
“兩個?”撒旦有些不信的說道:“我剛拿到雪劍的時候隻有一個禁製啊,怎麼會有多出一個禁製來。”一旁的耶和華也饒有興趣的看著天
照。
“是連環禁製。”天照說道:“也就是說,玉帝在原本的禁止中又下了個禁製。”
連環禁製?耶和華和撒旦均是一愣。
“連環禁製……嗯……剛剛你說一個是對雪劍下的禁製,那麼另一個是什麼?”撒旦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天照。
“另一個與其說是禁製,倒不如說是個封印。”天照蔥蔥玉指點在下巴上說道。
“有區別嗎?”
“禁製是指部分的,就像雪劍被下禁製了還是能夠使用,但是如若是封印的話,雪劍和一塊廢鐵沒有什麼兩一樣。”天照得意的說道。
耶和華彈了下天照的額頭說道:“就你知道的多,還不快說說封印的是什麼。”
天照摸了摸額頭,對耶和華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說道:“我就是不說,你咬我啊。”
“好了。”撒旦被天照吊著胃口,早就有些不耐煩了,說道:“阿照說說是什麼,我們中對封印之類的你比較精通。”
天照也是見好就收,拿起桌子上的雪劍,撫mo著劍身說道:“封印這……戰獸的魂魄。”
“什麼!玉帝將戰獸的魂魄封印在了雪劍裏!”撒旦的震驚可謂是最大的,他親手殺了玉帝,正在為怎麼找戰獸的魂魄而犯愁,想不到玉帝
將戰獸的魂魄封印在了雪劍裏。
耶和華沒有像撒旦那樣的激動,依然坐在那裏,眉頭微鎖,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但是又像是有什麼難辦的事情。
過了半晌耶和華幾次張嘴但都沒有說什麼。
天照問道:“二哥,想說什麼就說吧。”撒旦也是疑惑的眼神讓耶和華的眉頭又緊了幾分。
唉……耶和華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你們不覺的很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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