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總笑著搖頭,看了易翼一眼:“年輕不懂事嗎?我也沒難為他不是?就是兩條狗耍一耍,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那黑背被咬死了,我賠錢就是了,千把塊錢,買一條剛被咬死的黑背弄一頓狗肉火鍋也不錯!”
易翼聞之色變,林誌雲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對於愛狗之人來說,一般是不會吃狗肉的,這種話說出來,尤其是在養狗場這樣的地方,是一種忌諱。
但陳總絲毫沒有顧及林誌雲的感受,顯然對於身為主人的林誌雲並不放在心上。
易翼覺得咬牙切齒,看著擋在麵前的高大的西裝男,無力之下隻能祈禱阿草咬死那頭杜高了。
“能夠咬死狼青,阿草也可以咬死杜高!”額角暴現出一根青筋,一種強烈的屈辱感揮之不去,知道心頭這樣的念頭隻是自欺欺人,但現在的局麵下,也隻能唯作此想。
獵場中兩頭猛犬你來我往地撕咬,伴隨著犬吠聲,斑駁的鮮血在兩頭猛犬身上一一浮現。
“這黑背在找死!”
“完全不堪一擊!”
“杜高,加油,咬死它……”
伴隨著場中人的喊聲,說話聲,兩頭猛犬的撕咬在持續,隻見杜高犬一個撲擊,全身重量壓下,狠狠地將黑背裝翻在了地上,銳利的爪子在黑色的後背上撓下了深深的血痕。
戰鬥持續,黑背處在下風,無論是從身體的重量以及高度上,黑背都要比杜高犬遜了一籌。
犬吠聲此起彼伏。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個時候,那頭土佐犬卻沒有參戰,而是站在黑背和杜高搏殺地的不遠處,以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這兩頭犬的廝殺。
“可惜了,這頭黑背,市價至少在五萬以上!”一個懂狗的西裝男發出了感慨。
杜高趁勢追擊,狠狠地撲咬了下去,以一種無比淩厲的姿態,在黑背的身上留下斑駁的血痕。
五分鍾後,大多數人都感到驚訝,黑背居然支撐豬了這麼長的時間,雖然似乎是一直被攻擊得很狼狽,血跡斑斑,但居然沒有傷到筋骨。
之前,所有人呢都以為黑背被咬斷了脖子隻是時間問題,但到現在,黑背卻仍在活蹦亂跳地戰鬥著。
下一刻,異變突起。
“嗷汪………”一聲獨特的狗吠聲響起,聲音無比地清亮,與一般的狗叫完全不同,倒是和狼嚎聲有些相似。
在這一刻,這種狗吠聲中氣十足,有著一種睥睨的意味。
易翼聞聲也是無比地驚訝,從擋住了視線的西裝男的身側看過去,隻見和杜高犬拉開了幾米距離的阿草步步後退,但嘴裏卻發出這種奇異的叫聲,神態間未見絲毫萎靡。
“這是?”有人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包括那個陳總,也是一臉的不解。
而接下來的一幕則更是如同玄奇,不可思議。
步步迫近的杜高流露出猶豫的情緒,阿草卻四肢一曲,如電般撲出,直接將還保持這進攻姿態的杜高犬撞翻,然後一口咬豬了杜高犬的脖子。
“汪……”杜高犬發出了痛苦的叫聲,不住地掙紮著,殷紅的鮮血汩汩流出。
“啊……”驚呼聲響成了一片。
在所有人的視線裏,杜高犬不住地翻身掙紮,卻被死死地撲住,完全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直到十幾秒後,掙紮停止。
雪白的毛發上躺著殷紅的觸目驚心的鮮血,杜高犬徹底地失去了所有的聲息。
所有人都沒能反應過來,局麵的變化實在是太突然,感覺上在前一刻還是杜高犬撲咬得黑背沒有反擊之力,而在剛才,那頭黑背就像是變身成了狼王,一口就將杜高咬死了。
“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總震怒,轉頭狠狠看了易翼一眼,然後舉起了手,做了一個和之前一樣的手勢。
這是命令那頭土佐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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